上回书说到就在阳乐城即将被幽州军攻破之际,典韦都已经做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时,城外杀来一彪人马,前来支援典韦。
典韦竖眼一看,来着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手下杨金刀,原来杨金刀在护送郭嘉回襄平后,郭嘉先是与沮授商议辽西郡之事,二人都认为襄平会受到袭击,于是就让典韦先率军五千把守阳乐,而后继续从各郡县抽调兵马集结在襄平城外的大营里,在接到阳乐郡传来的告急信后,沮授与郭嘉商讨由杨金刀率三千骑兵先行,而后郭嘉率领抽调的三万大军星夜驰援阳乐郡。
“天佑辽西王啊!”在看到杨金刀援军后,典韦虎目中流出了激动的泪。然后像疯了一样,手中的双戟被典韦舞的像风车一样。只见城上的幽州军像下饺子一样被典韦从城墙上抡飞到城下。
“啊!”候英也像发疯一样手中的大砍刀也不短的砍向幽州军,大砍刀都已经被砍得卷刃了。
城上的守城将士们看到两位主将都如此凶猛不要命的砍杀敌军,再加上城外有援军到来,顿时士气大振,再一次呐喊着将幽州军从城墙上赶了下去。
而城外的杨金刀也已经在率领骑兵在幽州军之中冲杀了两个来回,将幽州军的阵型冲的大乱。
“邦邦邦!”幽州军中响起了铜锣的声音,幽州军一听到铜锣声就如同被大赦一般,毫无章法的向四周跑去。
“恨啊!我恨啊!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拿下阳乐了,就那么一点啊!”远处观战的刘虞气的直跺脚,却也毫无办法,只能也是调转马头,向营地方向跑了回去。
在幽州军撤退后,典韦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直接下令打开城门,然后骑着马冲了出去。
“哈哈哈哈,金刀,你来的真及时啊!”典韦看到杨金刀后大笑起来。
“典将军,你身上这伤……”杨金刀看到典韦身上的伤,感觉有些触目惊心。
“不碍事,不碍事!这都是小伤,阳乐城守住了才是大事。”典韦丝毫不顾身上的伤,仍是很开心。
“不,典大哥可是主公最爱的心腹,有了什么差池,主公拿我们是问,我们可担待不起,而且你看你身上的伤口这么多,典大哥你还是去医治身上的伤去吧!”杨金刀说道。
“嘶!”听杨金刀这么一说,典韦还真感觉身上有些疼痛。
这能不疼吗,身上枪伤加上刀伤得有十多处伤口,最深的得有四五厘米,浅的也得有一厘米,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伤的也不轻。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和候英了,对了,此次就你一人少来吗?”典韦看见杨金刀带来的三千骑兵不由有些皱眉。
“哈哈,典大哥你就放心的去医治吧,军师带领三万大军随后就到。”
“军师?哪个军师?”典韦本来听到三万大军挺高兴,一听军师这二字眉头又皱了起来。
“典大哥你累糊涂了,难道沮军师还能亲自来不成,当然是郭军师了!”杨金刀答道。
“哼,怎么派来的酒鬼来,公与先生也不怕耽误事吗!”典韦小声地哼道。
原本郭嘉来辽东典韦没有什么异议,但是郭嘉是个文人,好酒成度丝毫不比眭元进差,甚是比眭元进还爱喝酒,而且刘威对这个在典韦眼里一文不名的郭嘉还甚是看重,这就引起了典韦等一班武将极度不满。因为郭嘉酒后失言,为人放荡不羁。典韦认为郭嘉乃是有名无实之辈,因此不服郭嘉。
“典大哥,此事你就莫要管了,赶快疗伤去吧!”
“嗯,那我这就去找郎中了,此地就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防备幽州军反扑!”典韦交代了几句后,就在士兵的搀扶下向城内的军营里走去……
“来人,快来人!典将军受伤了!”到了军营里,搀扶典韦的士兵就大喊起来。
“啪!”典韦给了这名士兵一脚:“叫你奶奶个腿叫,搞得老子好像要死了似的!”
而军营里的大夫听到这名士兵的喊叫后全都跑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了浑身是伤的典韦。
大夫们急忙将典韦扶进营帐内,为典韦用刀拨开了衣物看到典韦的后背,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典韦后背上血肉模糊的一片,急忙有人拿来了襄平酒厂制作的高度白酒,也就是后世的酒精。要为典韦清洗伤口。
“将军,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您忍着点!”一名郎中好心的提醒着典韦。
“痛就痛,怕它做甚,来吧!”
“唉!”这名郎中将酒精倒在典韦的伤口上,用白布轻轻的擦洗着血迹。一边问典韦:“将军痛否?还能否忍受?”
“我说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要你医治就快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典韦有些不耐烦道。
郎中见典韦吃痛,就加快了清洗的速度,清洗过后,按照刘威教的方法,伤口大的地方用针线缝了起来,然后用白布包扎起来。
在包扎完大的伤口后,郎中还要继续给典韦包扎小的伤口。典韦坐起来问道:“你还要做甚?”
“将军,伤口还没包扎完呢,您这还得躺下!”郎中拿着白布看着典韦道。
“什么?还得绑这白布?不绑了、不绑了,再绑就成粽子了。”说着典韦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就要向外走去。
“将军,使不得啊!”郎中见典韦要走,急忙拦住典韦,不让典韦走。
“我说你这老儿,做事磨磨唧唧的也就罢了,你现在还要拦我,却是何意啊?”典韦把脸一沉,指着郎中问道。
“将军,你这伤刚包扎完,还需静养才能好,如果随意走动,崩裂了伤口那就还需要重新缝合,而且很有可能会落下病根的。”郎中劝道。
“嗯,看你说的好像还有些道理,那我就先静养几日,反正有三万大军来援,就算郭嘉是头猪也能挡住那刘虞老儿。”典韦说罢,转身又回到了床上,纳头就要睡。
“将军且慢!喝了这药再睡也不迟。”郎中又端过来一碗中药汤。
典韦瞪了这郎中一眼,心道:“这些大夫做事就是不痛快,又要干这,又要干那的。”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典韦还是接过药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看见典韦入睡,这名郎中对着边上的人说道:“典将军乃是真将军也,如此疼痛典将军竟能面不改色的忍受下来,非常人能及也!”
“那是,你是没看见我们将军在城楼上一个人打好几百个幽州军呢!我跟你们说啊……”扶着典韦来的士兵和这些人吹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