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吉手里的大锤足足有一百斤,李严光看这支大锤就知道越吉的本事比俄何烧戈小不到哪里去,哪里敢与越吉厮杀,吓得李严拔腿便跑,叽里咕噜的跑回了刘威身边,而刚才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一点地方又被羌人给占了回去,而且这一回打的更加的深了。
再说李严,灰头土脸的跑回了刘威身边后,对着刘威说道:“主公,那个越吉好生勇猛,末将敌他不过,败退了回来。”
刘威心中大骂李严废物,都想一剑宰了他,可是两军阵前,安能斩杀大将,只能是安慰道:“越吉既然勇猛,那你就在此定定神,本王亲自前去会一会他!”
刘威要亲自去上阵厮杀,徐庶焉能让刘威去,伸手拦住刘威:“主公,你怎么又要亲自上阵啊,主公身为三军主帅,若是有所闪失,则将士们必乱啊!”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你呢吗,本王去去就来,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着,刘威从侍卫手里拿过了喋血霸王枪,一夹狂风马,就向越吉那里杀去。
而黄叙则是紧紧的跟在刘威的左右。
刘威今年四十有五,正是壮年,在河北又少有对手,之前俄何烧戈大败黄叙魏延,刘威之所以不出手,那是因为刘威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拿下俄何烧戈,今日正赶上刘威兴起,再加上如果不击败越吉,自己的大阵就会被羌人攻破,这才亲自少来迎战越吉。
待刘威赶到右下角之时,越吉正提着大锤左砸右凿,杀的河北军是血流成河,被他的大锤砸到脑袋,脑袋就得跟西瓜似的炸开,砸到胸口,内脏就会被震碎,人就会吐血而亡。而越吉杀的起劲,丝毫没有察觉刘威的到来。
而刘威见越吉如入无人之境,大肆tú shā自己的士兵,顿时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指着越吉吼道:“兀那拿锤那厮,还不滚过来受死!”
越吉被刘威这么一喝,这才发现了刘威。
越吉一看,面前这人金盔金甲,不正是汉人的主帅刘威吗,当即大喜:“我不找你,你倒是自己前来送死,真是踏破铁子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宰了你,你们汉人也就不战自乱了。哈哈哈哈!”
“口出狂言,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刘威愤怒的举起了喋血霸王枪,对着越吉便刺。
“来的好!”
越吉把锤当做枪使,向前一顶,锤头与枪尖碰在一处。
“叮!”
两把兵器撞到一起,都冒出了火星子。
越吉纹丝不动,而刘威差点被这股巨力给顶飞出去,就连胯下的狂风宝马都向后退了好几步。
“吁!”
刘威稳住了狂风,心道:“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别点吃了大亏!看来不能与这家伙硬拼,我得跟他来阴招!”
既然刘威要使阴招,那就肯定是用飞刀。
刘威打定主意,又挥舞着霸王枪与越吉拼杀。刘威是一边打,一边寻找机会。
二人战到了三十回合,刘威与越吉两马相措,在调转马头之后,刘威一夹狂风,向越吉冲去,手里的长枪对准了越吉的胸口就要扎越吉。而越吉见刘威如此,以为刘威和一开始一样,就也把大锤一横,想要把刘威顶出去。
眼瞅着二人的兵器就要碰在一起了,刘威忽然一松手,丢掉了霸王枪,把手伸进了腰间,抽出了三把飞刀,向越吉扔去。
越吉本来都卯足了力气要把刘威顶飞了,可是不曾想刘威忽然丢了武器,一下子扑了个空,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的回事,就听到了破空声,只见三把半尺长的飞刀,一把对着他的头,一拔对着他的心窝,一把对着他的大腿飞来。越吉赶紧低头、侧身躲闪,躲过了对着要害的两刀,可是这第三支飞刀却躲不过去了,直接扎在了他的大腿里。半尺长的刀身全都末了进去。
“啊呀,痛煞我也!”
这可把越吉疼坏了,抬起头,红着眼,犹如被激怒的饿狼一般盯着刘威吼道:“汉狗,你使诈!”
刘威对着他不屑的笑道:“兵不厌诈,对付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我不用暗器,难道还要和你硬拼不成?”
“嗯啊啊啊啊!我要把你砸成肉泥!”
越吉一把抽出了腿上的飞刀,扔到了地上,也不管血如涌泉的大腿,飞马直奔刘威而来。
刘威没了武器,面对暴怒的越吉,自然不会硬拼,而是驱马向阵外跑去。
后面的越吉紧追不舍,再后面就是心系刘威安危的黄叙,也紧紧的跟着二人。
这越吉一开始追的还挺起劲,可是追着追着就感觉头昏脑胀,眼睛有些模糊,嘴唇也感觉有些发干,可是对于暗算自己的刘威已经恨到了极致,摇了摇脑袋继续追赶。
而刘威胯下的狂风乃是神驹,想要摆脱这个越吉也不是难事,可是刘威却并没有让狂风以最快速度跑,反而是拖拖拉拉的,与越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越吉快要追到他了,就让狂风跑快点,越吉离他远了,就让狂风慢点跑。
就这样拖拖拉拉的有一柱香的时间,后面的越吉感觉天旋地转,手里的锤子也握不住了,就连自己在马上都有些坐不稳了,这才急忙停了下来。
刘威这才停下来,远远的看着越吉,而越吉后面的黄叙也停了下来,在越吉身后看着他。
越吉指着刘威骂道:“奸诈的汉狗,你这飞刀上抹了什么毒?为何我这么头晕?”
刘威翻了翻白眼,开口道:“傻13,我什么毒也没抹,你看看你的伤口,一直再流血,这是你流血流多了!”
说着,刘威抽出了腰间的赤霄紫金剑,策马缓缓向前,一边走一边道:“你就认命吧,你今天就该死在这里!”
“休想!”
越吉还想反抗,可是失血过多的他哪里还有力气取举锤,刚想打马逃跑,就感觉眼前寒光一闪,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