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前面的那个部落!”
一支百余人的河北军队伍在夜间悄悄的将羌人的一个部落围住了。
“冲锋!”
随着一声令下,数百名河北军冲进了这个羌族部落的营地,把正在睡梦中的羌人全都惊醒。
“不好啦!有人劫掠部落了,能动手的汉子快抄家伙迎敌!”
羌人毕竟是游牧民族,民风彪悍,大部分都是不怕死家伙,听到帐篷外有动静,拔起弯刀就往外冲,可是到了外面有许多人就不敢动了,为什么呢,因为那些先出去反抗的全都被砍了脑袋了,叽里咕噜的人头乱滚,为首的那个河北军身边有一个羌人还大喊着:“降者不杀!”
“怎么办?”
这些站在自己门外的羌族汉子都提着弯刀,左看看你,又看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一个羌族的老头从一边高喊:“废物!敌人都打到部落里来了,刚刚杀了你们的兄弟,还要霸占你们的女人,欺辱你们的父母,你们竟然不反抗,真是废物!”
这老头乃是这个部落的元老,说话很有份量,他这么一咋呼,这些羌人们都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河北军的将士们,刚刚要放下的弯刀又都举了起来。
“他奶奶的!找死!”
这队河北军的首领也是个狠角色,本来是黑山贼出身,后来跟随张燕投奔到了刘威手下,现在见到这群羌人在这种情况下不老老实实的投降,竟然还敢反抗,顿时火冒三丈,咆哮道:“都给我宰了!一个活口也不要了!”
“可是王爷的命令是只杀反抗者,女人和小孩都押回去当奴隶啊!”
这人身边的一个伍长说道。
“啪!”
百人长反手就给这个伍长一个大嘴巴子:“他娘的,还反了你的了!老子说杀就杀,至于这个部落的羌人娘们,姿色好的玩完了再带回去!”
“是!放箭!给我杀!”
伍长有气不敢朝百人长说,只能向羌人身上撒,弯弓搭箭先是一箭射死了那个部落的元老,然后就是一顿乱箭,紧接着就是河北军下去补刀,将没有死透的羌人送走,一个一千多人的部落一个时辰就被洗劫一空……
而在西凉的各地,到处都可以见到这样的场面,后来根据西凉当地的官员统计,刘威此次tú shā的羌人足足有十万,而被刘威当做奴隶带走的羌人更是有二十万之巨,这一下让本来人口就不足五十万人的西凉显得更加地广人稀了。
不过当事人刘威可不管这么多,因为此事刘威正在率军在武威城外与迷当对峙。
“兀那汉人王爷,你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我到你并州境内,不过是借机杀韩遂,而后我便命人撤兵回来,可是你却率军追杀至此,又屠戮我的子民,实在是欺我太甚!”
迷当大王走出阵前,指着刘威呵斥道。
“我欺人太甚?”
刘威差点没气的笑出来,你跑到我的并州杀人放火就行,我回来报仇就是欺人太甚?不过刘威并没有和迷当大王皆是那么多,反而是开口说道:“我他妈的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着?你能怎么滴,我告诉我不仅要欺负你,我还要宰了你!不仅仅是你,你身后的那些人,要是投降还好说,不投降,我就把他们全宰了!”
“好啊!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在这武威岂是你撒野的地方!”
迷当大王哇哇暴叫,就想要让身后的大将出来单挑。
刘威一看,迷当身后有两人啊,其中一个正是那俄何烧戈,虽然那一日被照做射中了肩膀,可是俄何烧戈穿了战甲,因此并无大碍,现在不说好了十分,也好了**分了,上阵厮杀一点都不碍事。
刘威心说,可不能和他们斗将,要是斗将,我可就吃大亏了,因此刘威赶紧对着迷当喊道:“今日我布下一阵,我看你们敢不敢闯一番!”
言罢,就示意徐庶摆八门金锁阵。
八门金锁阵,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人则亡。
徐庶布下了八门金锁阵后,亲自坐镇中央,手握令旗指挥大阵,就等着羌人前来闯阵。
迷当大王见这阵势玄之又玄,不敢小觑,急忙对着身边的雅丹丞相问道:“丞相博学多识,可知道这是什么阵势?”
雅丹看了半天,隐隐约约想了起来,开口说道:“这个好像叫做八门金锁阵,威力巨大无比,稍有不慎就会在这真没殒命!”
“那丞相可知破阵之法?”
“不曾学过!”
雅丹直扑棱脑袋,这玩意他哪会啊,勉强认出了就已经不错了。
迷当和雅丹害怕这个八门金锁阵,可是俄何烧戈这个傻大个子不认识,正所谓不知者不惧,再加上他屡次三番败在刘威之手,这个心里也恨刘威,大喝一声:“我来破阵!”
言罢,举起了自己的那支熟铜大锤,带着五万兵马,就要去强行破阵。
雅丹刚要开口阻止俄何烧戈,可是俄何烧戈已经出去了,这下也就只能是看结果了。
要说这个俄何烧戈点子他也背,凑巧不巧,他冲进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死门对着他这一面,他从死门冲进去的,这一下可坏了菜了,他从死门进去以后,顺着道路就想要往中间冲,他虽然不懂得阵法,可是也知道中间冲破了,大阵也就破了,可是无论他怎么冲,就是冲不到中间去,而且绕来绕去,他在这八门金锁阵中也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就是四处乱撞,而他身后带的兵马也切割成了好几节,等半个时辰过后,俄何烧戈再回头一看,身后仅剩下几百个人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心说这下可惨了,被几万人围在中间了,我还能冲出去吗,就在他失神的这个功夫,就听到身后一声暴喝,等他转过头来,一柄巨斧从天而降,将他的人头斩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