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曹操率领三十万大军从许昌出发直奔河北而来!”
邺城内,一名本来埋伏在许昌的锦衣卫将这个重磅消息带了回来。
“什么?”
本来坐在龙椅上的刘安差点没掉下来,震惊的看着面前的锦衣卫,张大了嘴巴:“你说曹孟德有多少大军?”
“启禀世子殿下,三十万!”
那名锦衣卫又答道。
“这……!”
刘安震惊之余,把目光投向了留守邺城的庞统、郭嘉几人。
而他们几个还没开口说话,只见一人站出来开口说道:“大哥莫慌,这曹贼屡次败于父王之手,不过是一个庸人尔,臣弟愿意带兵前去抵挡曹贼,若是有可能,我还会诛杀曹贼!顺势南下,替父王一同天下!”
众人视之,此人乃是刘威二儿子刘鹏,乃是托娅所生,身材魁梧,长的是虎背熊腰,身高九尺,声若巨雷。
“二弟,不可轻敌,曹贼是这天下间少有的能让父王敬佩的人,若是轻敌,悔之晚矣!”
刘安不敢大意,让刘鹏先退下,然后又把头扭向了郭嘉几人,开口问道:“几位大人,都是长年和我父亲在外领兵征战之人,如今曹贼来犯,几位大人可有退敌之策啊?”
“这个自然!”
郭嘉对着刘安拱了拱手,然后说道:“小王爷,曹贼虽然势大,但是我军亦不惧他,王爷虽然精兵简政,但是我军剩下的无不是以一当十的精兵,而且王爷此次西征带的都是年轻一批的将领,虽然有历练他们的意思,但是留下老将的目的还是为了防备曹贼!”
郭嘉说完,武将一列的越兮也开口说道:“我道王爷西征不带我等是何意,原来是为了防备曹贼啊!”
“小王爷,王爷西征之前曾经有令,命令我率军抵挡曹操,那就由我来前去抵挡曹操的大军吧!”
一直少言寡语的高顺站出来对着刘安请命。
“不可!”
越兮把脸一扳,开口说道:“我乃大将军,这征讨之事王爷不在,就应该由我负责,这抵挡曹贼的事还得让我来!”
“越雨孝,这你也要和我抢,王爷走之前明明有令在先,命令我带领我的陷阵营把手黄河沿岸,你不过是辅助我的,现在你要喧宾夺主吗?”
高顺看着越兮叫嚷道。
“我就是喧宾夺主,我气死你高伯平,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说气人不气人!”
越兮就如同小孩子一般,对着高顺摇头晃尾的,甚至还做鬼脸来气高顺。
这可把田丰这个老骨头给气坏了,伸出手来,指着他们两个喝道:“都给我住手,朝堂之上,大声喧哗,成何体统,都给我住口!”
“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抢了,你们以为你们二人当中的任何一个拿出来就能挡得住曹操的三十万大军?”
郭嘉看着二人:“就算是你们两人手里的兵马加在一起,也不一定能够拦得住曹操的三十万大军,就是三十万头猪,让你们去砍,你们也砍不过来!”
郭嘉训斥完越兮和高顺后,又转过头来,对着刘安说道:“世子殿下,若想击退曹贼,恐怕还需要您亲自前去督战,以此来激励将士们的士气,阻止曹操北渡!”
“这个无妨,我又不是没有上过战场,上阵杀敌这种事情,几年前我就干过了!”
刘安一听郭嘉让自己也去前线,心里也是一阵激动,一是他又可以上阵杀敌了,二来,他心里也挺忐忑的,毕竟曹军有三十万,而刘威给他留下的兵马只有十万。
“郭大人,除了父亲给我留下的十万大军,我们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兵马啊?”
郭嘉看了看刘安,知道刘安心里想的是什么,然后问道:“哦?小王爷,您是认为我们十万大军不足以击败三十万曹军吗?”
刘安点了点头:“兵力悬殊,恐怕有些困难,若是死守城池,还有些胜算,但是出城野战。恐怕会为曹贼所败!”
“呵呵!小王爷,兵法有云,兵不在多而于在精,主公给您留下的可都是河北军的精锐,有如此精锐的兵马,焉能打不过曹贼呢!”
郭嘉开口反问道。
“可是我并非父王,眼光不如父王看的远,勇猛不及父王一半,智谋不及父王一半,因此才会有所顾虑!”
刘安解释道。
郭嘉安慰道:“好!小王爷,你既然能看出自身的不足,这就已经达到了知己,而我们这些早就跟随王爷南征北战的将领也都深知曹操的性格,这就达到了知彼,我们现在是知己知彼,安能不胜,而曹贼知汝父之厉,知自身不足,与王爷对战之时,也可以达到知己知彼,但是他曹操只知河北有王爷,却不知河北还有小王爷您,所以小王爷您与曹贼对阵要比王爷与曹贼胜算大啊!”
“果真如此?”
刘安不确定的看着郭嘉,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能是曹操的对手。
“能不能战胜曹贼还要看小王爷您啊,您若是信心满满,准备充裕,曹贼必败,您若是在这里妄自菲薄,静等着曹操撤兵,那恐怕用不了几天曹贼就打到邺城来了!”
郭嘉又对着刘安说道。
“好!虎父安有犬子,既然父王可以击败曹贼,我又有何不可!”
郭嘉的话,也激起了刘安的好胜之心,当即下令,高顺为先锋,并带着越兮、高览、典韦等将领,起十万大军向南迎战曹操。
而此时的曹操也率军到达了黄河南岸的渡口,命令士兵上船,向北飞渡。
三日后,两军与黄河北岸相遇,两军列开阵势,曹操打马出阵,请对面的刘安出阵对话。
而刘安心里很是畏惧,便把目光看向了身边的郭嘉。
郭嘉微微一笑,对着刘安点点头,道:“世子但去无妨,有典韦将军陪着您,不必惧怕曹贼!”
有了郭嘉给刘安当主心骨,刘安也不害怕了,带着典韦一夹胯下的战马,就来到了两军阵前,与曹操对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