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娘的怎么守的大营,我离营到现在这还没有两个时辰呢,你们就把大营给丢了?呦呦我去!”
俄何烧戈刚想给面前的这名羌兵一脚,可刚一抬脚,就感觉肚子呼隆隆的叫了起来。
“大元帅,我们也不想把大营弄丢了了啊,可是昨夜就陆陆续续有许多兄弟拉肚子,今早你们刚出营,守营的弟兄们就全都去如厕去了,回来以后就都成软脚虾了,汉人冲进来的时候,许多弟兄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起来就被杀了!”
这名报信的羌兵还算是吃药吃得少的,拉了几次后就不拉了,所以才能硬撑着来报信。
“该死的汉人,简直太卑鄙了,竟然在我们的饭菜里下泻药,我……!哎呦!快撤!”
俄何烧戈又感觉肚子在怒吼,急忙夹紧了屁股,继续向后方跑去。
“扑腾!”
俄何烧戈没跑几步,胯下的战马也倒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俄何烧戈定睛一看,战马的屁股上一片模糊,双腿在不断发抖。
“唉!他奶奶的!”
俄何烧戈把手里的锤子扔到了一边,看了看左右的全都是河北军在tú shā羌兵,一边抽出了弯刀砍杀汉军,一边向旁边的小山上跑去。
刘威在阵前看的是一清二楚,立刻命令身边的旗兵打旗语。
待刘威身边的旗兵打完旗语后,在战场的士兵马上有人怒吼道:“主公有令,斩杀俄何烧戈!”
“斩杀俄何烧戈!”
“斩杀俄何烧戈!”
战场上的河北军到处都在传着这句话。
魏延与俄何烧戈交过手,用长刀指着正在往山里跑的俄何烧戈大喊道:“那个大块头是俄何烧戈,别让他跑了!”
“斩杀俄何烧戈者河北王重重有赏!”
不知是何rén dà吼了一声,河北军斗将目光投向了俄何烧戈。
而俄何烧戈也转过头看着数万双盯着自己的眼睛,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咕噜!”
“杀啊!”
不知是何rén dà吼了一声,俄何烧戈面前的数万河北军一齐大吼一声,都向俄何烧戈冲去。
这数万河北军就如同几十年没有吃到肉的饿狼一般,而俄何烧戈就如同一块鲜美的肥肉,岂能不让人心动。尤其是他们在回家的时候,那些在疆场上立了战功的士兵,在乡里乡亲之间都被称赞,谁不想在战场上立功。
“我嘞个去!”
俄何烧戈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在部落里谁不把他当做神一般来对待,谁敢用这么充满yù àng的眼神看他俄何烧戈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快跑啊!”
俄何烧戈由于被下了泻药,双腿感觉一点力量也用不上,便手脚并用的向山上爬去。
“抓住他!”
数万河北军争先恐后的向山上追去。
“停!”
李严制止住了还想继续追杀俄何烧戈的河北军,然后说道:“山路崎岖,恐怕抓不住他了,还是将面前的羌兵歼灭了为上!”
“喏!”
听到李严的命令,河北军又立刻调转矛头,冲向了已经变成了软脚虾的羌人。
不到一个时辰,河北军就将羌人的十万大军全部控制住了。其中,四万羌人战死,一万逃走,五万被俘。
等到夜晚归营之时,马岱也带着五千兵马回到了军营里。
刘威亲自带人出营迎接马岱。
“末将参见主公!”
见到刘威亲自出来迎接自己,马岱受宠若惊,急忙对刘威单膝下跪行军礼。
“不可不可,伯瞻乃是此战的大功臣,应该是我给你行礼才对!”
刘威说着就要给马岱行礼,这可把马岱吓坏了,急忙拽住了刘威,开口说道:“主公,你若如此,那可就折煞我了!”
“好好好,那我就不和你见外了,来,我们回营庆祝一番再说!”
刘威拉起了马岱,拉着马岱的手,肩并肩向营内走去。
路上,马岱开口说道:“主公,这一切也并非完全是我的功劳,如果不是主公在羌人的泉水里下药,那我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拿下羌rén dà营的!”
“伯瞻啊,你这就谦逊过头了,要不是你带我上山,我也不可能发现他们在饮用山上的泉水!所以,这一战,你是头功,你就不要推辞了!”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大营门口。刘威亲自为马岱掀起了门帘,让马岱进去。
“主公,这如何使得,还是我……!”
马岱惶恐的想要去刘威手里接过门帘。
“进去吧,若不是有你在,恐怕本王不知道何时能拿下北地郡呢,我给有功之臣开门,这是应该的!”
“喏!”
马岱也不是矫情之人,迈步走进了营内,刚要在末尾坐下,刘威却在后面拉住了马岱的手,将他拉到了自己下首,让马岱在此坐定。
“诸位,今日一战,我军之所以能大破羌兵,多亏了伯瞻,此战,伯瞻当为首功!”
刘威开口对着诸将说道。
“此战并非伯瞻一人之功,若不是主公妙策,诸将士奋勇搏杀,安能有今日之胜!还是大家的功劳!”
马岱谦逊的说道。
“嗯!”
刘威看马岱是越看越顺眼,不住的点头,心道:“胜不骄败不馁,果真是一员将才!马超不能用马岱,真是一大失策啊!”
“好了,今日之功都暂且记下,等明日拿下了北地郡,我闷再痛饮一番!”
刘威说完后,诸将纷纷散去。
当夜无话,次日一早刘威便尽起大军,拿下了北地郡,设宴款待诸将。
刘威麾下的将领全都去给马岱敬酒,将马岱灌的酩酊大醉,唯有一人,独自在那里自斟自酌,好不孤单。刘威看到此人是谁后,便笑了笑。
当晚,刘威来到此人帐中,开口说道:“令明啊,我看你今日闷闷不乐,想必是有心事!”
“启禀主公,我并无心事,只是投奔到主公帐下,主公信任我,让我独领一军,可我愧对主公厚爱,至今未立寸功,因此有些郁闷!还请主公责罚!”
庞德开口说道。
“哈哈,原来如此,令明不必如此,明日我便有事要委托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