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要的三万兵马已经全部集齐了,都已经在城外集合完毕了,我们何时出兵啊?”
张飞乃是个暴脾气,自从一个月前从幽州退回来,他这一个月可是憋坏了,每天都窝在家里喝酒。如今一听到有仗要打,那肯定是冲在最前端啊。
“好,刘辟龚都率领一万军马留下来守城,其余人和我一同前去攻打宛城的张秀!”
刘备跨上战马,命令张飞作为前锋,廖化和管亥负责押送粮草,刘备剑指宛城。
“将军,前方传来战报,刘备命令张飞为先锋,亲自率领三万大军前来攻打我们,还请将军早做打算!”
一名探马跑到了张秀旁边,对着张秀开口说道。
“呵呵,你个大耳贼,还真敢来啊!”
张秀咧嘴一笑,不过眼里尽是愤怒之色,就如同想要把刘备吃了一般。
其实张秀是真的生气了,南面的刘表对他甚是友善。甚至还提供粮草资源,北面的曹操也没能拿下他,可是这个刘备竟然敢凭借着几万军马来攻打他,在张秀看来,刘备这就是自不量力。
“集合兵马,出城迎战刘备,我倒要看看他的耳朵有多长,竟然有胆子来这里攻打老子!”
张秀一把抓起了挂在墙上的钢枪,出门上马去军营集合军队……
“弟兄们,我张秀无能不能带着大家回到西凉老家,只能让大家跟着我在这宛城受苦,在这里,我先给大家赔礼了!”
张秀站到了点将台上,先是对着底下的将士致以歉意。
听到张秀这么一说,底下先是一阵sāo luàn。然后就听见有人说道:“将军,我们不怪你,当初太师被害,我们都背上了逆贼的名号,要不是将军您和老将军我们恐怕早就被朝廷抓回去当做逆贼斩首了,怎么可能在这里每天有吃有喝的!”
“这位兄弟说的没错,我们现在虽然不能回家,但是在这里有吃有喝,过的照样逍遥自在。可是!”
张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现在有人就连这样的日子都不让我们过了!”
“什么?将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朝廷发兵来缉拿我们了吗?”
底下有不情的士兵有些慌乱的问道。然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张秀,紧紧的盯着张秀。
只见张秀摇了摇头,开口道:“并不是朝廷来人了!”
听到张秀这么一说,底下紧张的士兵们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在松了气后,他们又恶狠狠的问道:“将军,既然不是朝廷派兵前来,那是何人前我们这里捣乱啊?弟兄们这就去砍了他!
张秀见到底下的士兵一个个目光凶恶,便知道这帮西凉兵骨子里的凶性被激发出来来了。
便大吼道:“前来侵犯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汝南的刘备,他为了一己私欲就想要前来攻占我们宛城,你们说,他刘备是不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我们对于这样一个自私之人,应该怎么办?”
“杀!”
“杀!”
“杀!”
校场内的宛城军高举着手里的武器大吼了起来。
“好,士气可用也!”
张秀激动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身边的胡车儿问道:“我们除了守城的士兵,还有多少兵马可以动用?”
胡车儿开口答道:“将军,我们大概还有两万七八千的军马可以调动!”
“嗯!”
张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据我们所知,刘备此次前来的也不过是三万兵马,我有有两万五千人马便足矣击退刘备,若是有两万七八千人,那必然会将刘备打的惨败。”
“刘备的前锋还有多久能到?”
张秀又问道。
“大概今晚,刘备军的前锋就可以到达了,刘备明日便可以到达!”
“呵呵,好!胡车儿,你去点起五千骑兵,记住一定要是我们的西凉老军,这些人懂得配合,今晚我就带着他呢前去劫营!”
张秀思量片刻后,就决定了晚上去劫营。
“喏!”
当下,胡车儿便点起了五千西凉铁骑,跟着张秀一同从宛城北门走了出去,到一个荒废的村落里埋伏。
……
“三将军,我们加快步伐,今晚就能到宛城的北门,然后我们伐木堆起营寨,等候主公的到来!”
“哈哈哈哈,等什么大哥啊,就张秀这个董卓军的余孽,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张飞自大的笑了起来。
“嘿嘿!”
张飞旁边的副将也是跟着干笑了两下,然后提醒道:“三将军,这个张秀也并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嗯?你他娘的敢顶撞我?”
张飞把眼睛一瞪,凶狠的问道。
“不敢,不敢,只是……!”
“没有只是!我说能我能一个人解决张秀,那我就是可以一个人解决张秀!”
张飞瞪着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吼道。
“是!”
张飞的副将急忙点头称是。
“加速前进,我倒要看看大哥这么大张旗鼓的要讨伐的这个张秀有什么能耐!”
张飞一拍胯下的大黑马,开口喝道。
由于张飞下令加速前进,所以经过半天的疾行,傍晚时分,张飞的先锋部队终于到达了宛城外三十里处。
但是也因为这半天的急行军,张飞的军队是又累又饿,又困又乏。
任凭张飞的表字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就是起不来。
“三将军,您就打吧,您打死我我也走不动了!”
一名士卒开口说道。
“三将军,要不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歇一晚吧,等待主公的大军到了再打宛城也不迟啊!”
张飞的副将又开口劝道。
“唔!那好吧,今晚就先在这里歇一晚,明日封大哥一来,我们就去收拾张秀那个小兔崽子!你们去给我扎营去?”
张飞也滚鞍下马,下令士兵扎营。
可是士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