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9年,汉灵帝刘宏驾崩,大将军何进召集外官进京除宦官,却被张让等人发现,将何进秘密的招进宫中,将其杀害,董卓顺势进京……
“哈哈哈哈,如今陛下孱弱,我欲另立陈留王协为新主,各位意下如何啊?”太师府上,董卓看着在座的文武大臣,问道。
而刘威的注意力一直在并州刺史丁原的身后。
只见丁原身后站着一人,身高丈二,手持一柄方天画戟,此人正是那战神吕布。
“你是何人,安敢妄言废立之事?”并州刺史丁原指着董卓喝道。
“汝欺我剑不利否?”董卓拔剑怒视丁原。
“哼!”丁原也是怒目而视。
只见丁原身后的吕布横眉立目,将方天画戟紧紧的握在手中,恶狠狠的盯着董卓。
董卓的女婿李儒看见双方剑拔弩张,赶忙上前道:“今日乃是太师宴请百官之日,不宜妄动刀兵。”
“哼!”丁原对着董卓哼了一声,将宝剑收入鞘中,转身离去。吕布也拿着方天画戟跟随丁原离去了。
随着丁原的离去,文武百官也纷纷告退。
“匹夫,气煞我也,有朝一日老夫必取你项上人头。”看着文武百官都离去了,显然废立之事只能日后再说了。
“报!城外丁原正率领并州军搦战。”
“匹夫,安敢欺我耶?”董卓闻言大怒,立刻披挂上马,点起兵马来到了城外。
“你这匹夫,本太师好意请你商讨大事,你竟不识好歹起兵反我耶?”董卓出阵指着丁原骂道。
“你这狗贼,人人得而诛之,乃一武夫竟敢妄言废立之事,今天子奉先帝遗诏继位,并无半点过失,而你不过一州牧尔,乃是外臣,安知朝中大事耶!”丁原回敬道。
“吾儿奉先何在,与吾取下此僚首级。”
只见吕布从并州军中冲出,看上半身那真是虎狼之将,手中一杆方天画戟,舞的是密不透风。但是胯下的战马,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吕布胯下的战马也算得上是一般的战马了,但是吕布身躯高大,再加上手中镔铁打造的重四十二斤的方天画戟,这战马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看见吕布冲出阵来,董卓军中也有一员将领冲了出来:“勿那小儿,休要猖狂,西凉韩成特来取你首级!”说罢手持开山大斧向吕布冲去。
看到韩成出马,董卓得意的捋了捋胡须,这韩成也是一员猛将,跟随董卓多年,董卓在西凉与羌人作战时,这韩成曾经一人一马冲进数百羌骑之中往来冲杀三个次,毫发无损,并且斩杀数十个羌人。
“杀!”韩成双手高举开山大斧,对着吕布当头劈下,如果劈中了,这吕布连人带马都得被劈成两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吕布把马向旁边一拨,躲开韩成的大斧,把手中的画戟向前一送,只听“嗞”的一声。
两马相交只一合,只见韩成噔的一声从马上掉了下去,瞪着的眼里全是惊讶,仿佛再说:“快,实在是太快了!”
见到韩成落马,董卓军中又冲出来三员将领,纷纷纵马舞枪杀向吕布,只见吕布手中画戟一挥,纵马向前冲去,一戟一个的将这三员将领刺于马下。最惨的一人被吕布用戟上的月牙削去了半个脑袋。
看到吕布连斩数员敌将,并州军士气大涨,丁原拔出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指,顿时并州军向董卓军冲去。一时间,董卓的西凉军竟然不能抵挡的住并州军,败退到洛阳城中。
“啊!”董卓在帐中,大喊大叫,气的是脑袋都冒烟了,嘴里不停的嘀咕着:“若有吕布这等猛将在我帐下,何愁天下不得啊!”
见到董卓如此,李儒上前劝道:“太师何故如此,太师帐下华雄华公伟亦是当世猛将,未必敌不过那吕布。”
听到李儒如此一说,董卓顿时将目光看向了华雄。
“主公,末将昨日不在军中,未曾看见那吕布是何等武艺,但是韩成与末将切磋,末将要二十回合后,才能拿下韩成,如果末将不要命的与韩成比斗,亦要十合开外才能拿下韩成,而那吕布一合便可以击杀韩成,足见吕布之勇武远非末将能比!”华雄可不敢贸然的与吕布交战。
“那?这!”董卓又看向了李儒。
忽然,诸将尾端走出一人:“太师,属下与那吕布乃是同乡,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劝那吕布来降。只是需要主公的那匹赤兔。”众人视之,这人乃是李肃。
“嗯?此话当真?”董卓将注意力全放在了李肃身上。紧紧的盯着李肃。
“如若吕布不来,肃甘愿受罚。”李肃再次保证。
“只是非要赤兔不可吗?”董卓有些舍不得的看着李肃。
武将最爱的三样东西,武器盔甲,战马。这董卓也是武将出身,自然也是喜爱战马。一听要把心爱的赤兔马送给吕布,心里自然是舍不得。
“主公,欲夺天下何惜一马乎,况且,往后主公骑马上战场的机会也没有多少了。赤兔对于主公来说不过是一玩物尔,用一玩物换取这天下,主公你……嗯?”李儒冲董卓挤着眼睛。
“嗯。”沉思了好一会,董卓下定决心道:“好,李肃你要什么尽管说,只要你能把吕布给我带回来!”
“喏!末将这就去办。”李肃得令后就下去准备去了。
当晚,李肃带着赤兔马和一大箱金银珠宝来到了并州军大营前。
“站住,你是何人?”李肃被并州军士兵拦住。
“快去找你们的吕将军,就说故人李肃来访,快去!慢了,小心你们的脑袋?”李肃恐吓着并州军士兵。
“是是是!”并州军士兵被吓住了,赶忙朝吕布的大帐跑去。……
“奉先,还记得愚兄否?”李肃面带微笑的看着吕布。
“伟恭兄,我焉能忘记啊!不知兄长今日前来何事啊?来来来,咱们边喝边聊。”说着,吕布敬了李肃一杯酒。
“哈哈,好,来,喝喝喝!”李肃也端起了酒樽。
“听闻奉先在令尊处屡立战功,不知今日是何官职啊?”李肃问道。
“哈哈,伟恭兄喝醉了,家父已过世数十年了,布焉能在家父帐下啊!”吕布笑道。
“哈哈,贤弟,不是兄长醉了,是贤弟理解错了,我说的不是令尊,而是丁刺史。”
“呵呵,丁刺史!我视他如父,他却有曾视我为其子耶?布乃一介武将,他却让我作那主簿。”说着吕布一仰头喝了一杯酒。
“哦,原来贤弟并不如意啊?那贤弟何不另投他处啊?”李肃故意问道。
“布亦想离他而去,只是一是我与其有父子之恩,二来不知应该去何处。”吕布恨恨的答道。
“哈哈,贤弟多虑了,以贤弟这身本领,何处去不得,愚兄不才,在董太师帐下还是中郎将呢。太师久仰贤弟勇武,今日在阵前看见贤弟马瘦特来派愚兄为贤弟送马来,贤弟与我来。”李肃拉着吕布的手来到了帐外。一匹高头大马现在二人眼前。
吕布顿时眼前一亮,只见这匹马身高八尺,体长一丈,遍体通红,在夜里犹如烈火一般。
“贤弟,此马名为赤兔,可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太师特地让愚兄给贤弟送来的。还有这边的珠宝,亦是太师赠予贤弟的。”说着李肃打开了旁边的大木箱。
“太师如此厚爱,让布何以为报啊!只恨布未能立下寸功啊!”吕布不由仰天长叹。
“贤弟,功劳就在眼前啊!”李肃看着吕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作者 疯狂的菟子 说:昨天聚会喝多了,到舍就睡着了,不好意思今天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