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里有探马的书信!”
许都车骑将军府内,戏志才拿着一封书信,对着曹操说道。
“哦?何事啊?”
曹操摸了摸胡须,笑问道。
“主公,请自看!”
戏志才将手里的书信递给了曹操。
曹操接过书信一看,脸上的笑容全无。
“文若先生,你且一看!”
曹操冷着脸又把手里的书信给了荀彧,待荀彧看完后问道:“这刘备与吕布非但没有反目成仇,刘备还让出了彭城国与吕布屯军,护卫掎角之势,如此一来,这徐州我何时才可以得到啊!”
“这!”
面对曹操的质问,荀彧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咳咳,咳咳咳咳!主公莫忧!吕布与刘备虽然结盟,但是未尝没有对付这二人的办法!”
戏志才捂着嘴咳嗽道。
“志才,身体要紧,你这病状又加重了,是不是这几日又没有好好休息啊!”
见戏志才不住的咳嗽,曹操完全不问是何良策,而是关心着戏志才的身体。
“无妨,主公,无妨!且听我计谋!”
戏志才开口道。
“主公,此计还和淮南袁术有关,并且还要用到冀州袁绍。”
戏志才笑道。
“嗯?是何计谋?”
曹操也是来了兴趣,开口问道。
“主公可先到袁术处去挑拨离间,让袁术出兵攻打刘备,再以朝廷之命,命令袁绍出兵,攻打吕布,而袁绍必定只是做做样子,不肯出兵。但是定会陈兵在青州,而刘备肯定不敌袁术,必定去求助于吕布,而吕布还要分兵提防袁绍,必然不能出兵去援助刘备,如此一来这二人只见必生间隙!而袁术不过冢中枯骨而已,主公只需派一大将,待刘备不敌袁术之时,就击退袁术,而后顺势拿下徐州!到时候彭城的吕布孤助无援,亦可以擒矣!”
戏志才用了一手离间之计,便可以让刘备与吕布离心,逐个击破!
“好,此计甚妙!”
曹操拍手叫好,但是随即,曹操便皱起了眉头,道:“去徐州击退袁术之人必须是有勇有谋之人,派谁去好呢!”
“主公,我看以曹仁将军为主将,于禁将军副之,许褚将军为先锋,满宠为从军,甚好!”
程昱站起来开口道。
“好,好计策,就派他们前去,不过吗,这副将还得加一个,我要用李典为副将,这样一来,即使敌人分而击之,他们这些人亦可以敌之!”
曹操思量片刻后,便下令,名曹仁为诸将,率领于禁、李典、许褚、满宠,前去徐州等待,待刘备与袁术两败俱伤之时,便可以出兵拿下徐州。
当月,徐州便遭到了袁绍、袁术两兄弟的攻打,虽然袁绍只是做做样子,但是还是在边境陈兵十万,给吕布施压。
“嗡!嗡!嗡!”
广陵城内,城头上一阵嗡嗡声后,就看见了数十块巨石飞进了城墙上和城门里。
噼里啪啦的一阵,砸死了数十名刘备的徐州军。
“二弟,派去吕布那里的请援兵的人这都去了好几日了,为何还不见吕布出兵来助啊!”
刘备被城下的乱箭加飞石压的抬不起头,蹲在女墙下高声的问着关羽。
“大哥,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听说袁绍也陈兵在边境,估计是吕布也有压力吧!”
关羽挥舞着手里的青龙刀,大声的答复着刘备。
关羽刚说完话,就看见了一个个攻城车把云梯搭在了城墙上,大批的袁术军拿着兵器顺着云梯往城墙上爬。
“给我顶住!”
关羽挥舞着青龙刀,指挥着城上的士兵向下扔石头和放箭。
“额啊!”
“妈呀!”
“噗嗤!”
不断的有袁术军士兵被砸下去,但是袁术这次派手下的大将军张勋带着二十万大军前来攻打徐州,目的就是拿下徐州和好好的惩罚一下刘备,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玄德公,怎么办!这袁术的士兵多的像蚂蚁一样,杀不完啊,怎么办?这都三天了,每天最少袁军都得死个一两千,可是这人是越打越多啊!弟兄们都快伤亡过半了!”
曹豹一枪扎死了一名爬上了城头的袁术军士兵,向刘备问道。
“顶住,援兵很快就到了!”
刘备安慰着面前的曹豹。
而与此同时西门的张飞都快变成一个血人了,攻打西门的是纪灵,本来就与张飞有仇,正所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纪灵是丝毫不管死多少士兵,就是要打破西门拿下张飞,上次自己兵败,差点被袁术给砍了,要不是和自己交好的那几个老将给自己求情,自己早就人头落地了。但是他又不敢去嫉恨袁术,只能把这仇恨全都算到了刘备他们的身上。
“不行了,来,把火油给我抬上来,把云梯给我烧了!”
张飞摸了一把脸上的血。然后大吼道。
他奶奶的,弄了自己一脸血,估计自己现在的脸色比二哥的还得红。
“来了,来了!”
片刻,就有几十名士兵抬了十多桶火油回来,开盖,给老子倒下去,烧死他们!
张飞自己先一脚踢翻了一桶火油,然后扔了一个火把下去。
“啊!”
“不要啊!”
“烧死我啦!”
火油刚倒下去,下面就传来了一片叫喊声,许多袁术军士兵被烧的大喊大叫,胡乱奔跑,但是还是免不了被烧死的结局。
“呼哧!呼哧!”
张飞喘着粗气,看着燃烧起来的云梯,裂开了嘴巴,笑了起来,大吼道:“他娘的,让你们不怕死,这次也尝尝被烧的滋味!”
当然了,只有一小部分倒霉鬼被烧死了,大部分的士兵都被吓跑了,但是攻城重器攻城车被烧毁了,纪灵也只得扔下了一地的尸体,然后宣布撤兵。
至于攻城车吗,他才不在乎呢,袁术家大业大的,还差这几辆攻城车吗,明天一早就得走十多辆攻城车送来,然后再继续攻城。
刘备那边的袁术军也开始退了下去,同样在城门下扔了一地的尸体,还有他们没死透的同僚。但谁又会去管他们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