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tú shā完易城军后,典韦和眭元进来到了刘威面前,跪倒在地:“末将救驾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刘威也确实很生气,他派牛田出去求救,到现在都快二十天了,这两个人才来!
典韦和眭元进解释道:“主公,这事要说怪我俩也怪我俩,要说不怪我俩也不怪我俩!”
原来,牛田也很早就到了襄平,但是那天守门的是麴义,见牛田他们不像是本地人,就多问了两句,知道了他们是刘威派去搬救兵的,也知道了自己哥哥麴仁那点事全都被刘威知道了,他就想杀了牛田等人,不让他们去报信,结果牛田眼尖,发现了麴仁不怀好意,就借口逃了出来。
可是他们刚逃出来,麴义就谎报顺有冀州军的探子进了襄平,全城戒严,捉拿牛田等人。
牛田带着几个兄弟,在襄平城里东躲西藏,躲了十天,麴义以为牛田他们已经走了,就解除了戒严,牛田这才的意进了王府找到了典韦说明了此事。
一开始典韦还不信,认为牛田就是麴义所说的探子,盗了刘威的玉佩,前来调虎离山,以偷袭襄平,就把牛田关了起来,准备等刘威回来再发落。结果牛田阴差阳错,押送过程中,沮授看见了牛田,就问了事情经过,然后大骂典韦愚钝,名典韦和眭元进带兵前来支援刘威,但是沮授知道的也不全,牛田并没有和他说易城作乱的是麴义的哥哥麴仁。
刘威听完后这才释然。
“哦,原来如此,行了,这事也不怪你们!”
“嗯?不对!”
忽然,刘威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典韦问道:“子满,麴义那厮现在在哪里?”
“额,在襄平城里啊,怎么了!”
典韦没明白刘威为何有那么大的反应。
“糊涂啊,麴义知道他哥哥这里出事,他会没有作为吗?如此一来,襄平危矣!”
刘威一拍大腿,猛然喊道。
思量片刻后,刘威对着魏延道:“文长,你率领一片虎贲卫,前去易城,接手易城,追杀麴仁,如今麴仁实力大损,他是万万不敢回易城的,你就接管易城,打听麴仁的下落就行了。”
“喏!”
魏延领命后,立刻点起了一千虎贲卫,向北走去。
“其余人,立刻上马,跟我回襄平,怕是现在襄平城里已经开战了!”
刘威经历一场大战后,也顾不得休息,跨上了狂风,向襄平跑去。
正如刘威所料,襄平城里硝烟四起,到处都是喊杀声。
尤其是王府门前,麴义带领数百先登死士猛攻王府正门。
而杨金刀在府里率领五百虎贲卫死死地顶着,不让麴义的士兵踏入王府半步。
“金刀兄,如今刘威有可能死在了易城了,你还在这里苦苦地死守什么,不如打开王府大门,你我二人公分这辽州,岂不妙哉!”
麴义见王府如此难攻,于是便开口哄骗杨金刀。
“放你家的窝瓜屁,老子这一辈子就认王爷一人,哪怕王爷让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上一次我已经失职一次了,这一次哪怕是死,我也不会让你踏进王府半步的!你这无耻小辈,还想占领辽州!做你的qīng tiān bái rì梦去吧!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
杨金刀在里面高声回应着麴义。
“你他娘的找死,给我猛攻府门,实在不行,就去别的地方调兵也要给我打破王府!”
麴义被杨金刀骂的大怒。
“将军,我们本来就只有几千兵马,还要对付襄平城里其余的兵马。实在是调不过来了!”
麴义旁边的一员将领答道。
“妈的,刘威这个王八蛋,只给老子统领三千军马,这三千人够干个屁,连这个襄平城都拿不下来!不管了,这王府里有大量的财富,我们拿了就可以去享受去了,必须攻破这里!”
麴义咬了咬牙,说道:“攻击其他地方的兵马都给我调回来,我要拿下王府,其余的地方都可以不要!再派人占领襄平城南门,一会我们在那边突围出去,然后之后再做打算!”
原来麴义此次作乱,不仅仅是要攻破王府的,还有粮仓,马场,以及刚刚成立的医学院。
但是奈何兵力不足,又是分开的,这几个地方都被刘威派了重兵把守!而且还是清一色的虎贲卫,所以先登营的士兵攻了半天,也不曾攻下一个地方。
“喏!”
麴义下令后,立刻就有士兵拿着麴义的令牌前去调兵。
片刻后,麴义手下的三千先登死士全都到齐了,聚集在王府外。
“杨金刀,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打开王府大门,我可以绕你们一命,我保证不杀人,只拿钱,但是你如果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弓下无情!”
麴义见自己手下的兵全了,信心满满,又对里面的杨金刀大喊道。
“不可能,我说了,你要进王府,除非在我的身上踏过去,否则你是不可能进来的!”
“好,这是你逼我的,先登营,给我吧把重弩拉上来,给我射穿了这面门!”
麴义说完,就有士兵拉着攻城用的重弩,走了过来。
“预备!”
麴义抬起了手,示意先登营的士兵准备放箭。
“匹夫尔敢?”
就在此时,一匹黄骠马飞奔了过来,马背上一员大将正是南阳黄忠,黄汉升。
只见黄忠手握九凤朝阳刀,策马袭来,对着麴义当头就是一刀。
麴义连忙举枪相迎。
“嘭!”
本来以麴义的武艺在黄忠手下撑个二三十合是不成问题的,但是黄忠一来是偷袭,二来借助了黄骠马飞奔的力量,所以这一刀就把麴义给砍飞了出去。
“噗嗤!”
麴义落地后,就吐了一口鲜血,一看面前的黄忠,大惊失色,命令手下的士兵拦住黄忠,自己翻身上马,向南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