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依照惯例,明天也就是初五,辽州各郡县的官员都该来襄平汇报一年的情况了,但是由于去年主公南下江南,许多人都对主公颇有说辞,甚至还有些人暗中勾结公孙度的余党,准备接应他们,不过由于我们迅速剿灭了公孙度的余党,他们也就安稳下来了!”
大年初四,本来刘威还想再偷几天懒,没想到沮授直接来到了王府。
“哦?军师一直呆在襄平城,这些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刘威看着沮授问道。
“主公不是设了锦衣卫吗,那一阵子主公不在,锦衣卫刺探到这些事无法向主公汇报,就直接跟我说了。”
沮授解释道。
“嗯!”
虽然刘威不愿意除了自己以外有人插手锦衣卫的事,但是毕竟自己不在辽州,沮授插手也就插手了,他也不想去追究什么了。
而且沮授所说的这些事情,刘威是不知道的,因为自己刚回来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去见李飞和周凯。
“那军师对于此事有何见教啊?”
刘威问道。
只见沮授板着脸说道:“暗藏祸心,该杀则杀,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这简单的十六个字却反应出了沮授雷厉风行的那股子狠劲。
“好,我也正有此意,该杀则杀!辽州内乱,这些人那些我的俸禄,不思量安抚百姓,平定叛乱也就算了,竟然还暗藏祸心,想要谋反,实在是该杀!”
刘威对于此事也是异常的愤怒,你说你哪怕懦弱无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也行啊,再不济,你弃官而逃,回老家,刘威都不会说什么,可是你不思进取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勾结叛军献城,那刘威可就不能忍了。
“宴无好宴,席无好席,明日就设下刀斧手,将带头之人就地斩杀,以儆效尤!”
刘威也很果断,直接就把背叛他的人判了死刑。
顿了顿,刘威又说道:“光杀了不行,军师啊,有没有奋力抗击反贼的县令啊,郡守啊,这些人我也要重重的赏,这样才能让人知道,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而忠于我的人则会大富大贵!”
“这个吗,让我想想看啊!”
沮授低头沉思。
忽然,沮授抬起了头道:“还别说,还真有两个人。奋力抗击反贼!”
“哦?是谁?”
刘威赶忙问道。
“这其中有一个就是您的岳丈!”
沮授说道。
“唉,不可能,我师傅我还不知道吗,你要是说他写了几篇文章大骂反贼我还信,他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还能去平叛?”
刘威不禁乐道。
“主公,不是蔡大家,是乐浪郡那位?”
沮授抿了抿嘴说道。
“哦,哦,你是说冯芳吧?”
刘威问道。
“没错,您这位岳丈可是勇猛异常,率领手下士兵,不但击溃了三韩的军队,还在乐浪郡外设下埋伏,一举斩杀了乐浪郡的数千叛军,不过这冯老将军可真有股狠劲,竟然一个活口都没留。”
沮授答道。
“还有一个呢?”
刘威又问道。
“另外一个人就是主公您一手提拔起来的了,就是那个无虑县的县令,好像叫什么张乾,当时的无虑县被钱家的门客以及聚集起来的数千余党包围,这个张乾手里只有五百县兵,可是张乾愣是守了五天,直到我们的援兵到来。”
沮授又说道。
“靠!我当是谁呢,这个家伙能不死守城池吗,钱家被灭,他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呢,他要是让钱家的人给抓住了,能把他剁碎了喂狗!”
刘威没好气的说道。
“不过吗!”
刘威又道:“这个家伙还真不傻,而且有几分胆气,这要是一般人早就弃城而逃了,他竟然还敢死守城池,也可以说是勇气可嘉了!”
“行了,就是他们两个了,明天就好好的嘉奖他们一番!”
刘威一拍巴掌。
“对了,还有你去找几个人把我新发布的命令誊写一下,明天每个郡县都要发布一下。”
“嗯,一个县最少要发一百份,然后发布到各个村镇。”
“主公,您新发布的安民令一份将近千字,要是每个村镇都发一份那得多少份啊,那得写到什么时候去!”
沮授听到刘威的命令后,大惊失色。
“哦,我倒是把这个忘了,现在还没有活字印刷术呢!”
“那好吧,这件事就先放下,一个县发一份两份的就行了,我去研究一下活字印刷术!”
刘威说完就转身想要去后院。沮授也转身告退。
“刘威,你个骗子,将老夫骗到辽州后你就不管了,你的承诺呢?你所说的医学院呢?”
沮授刚出门,就看见一个吹鼻子瞪眼睛的老头走了进来,怒气冲冲的直奔刘威的书房而去。
“我靠,这家伙的脾气怎么比蔡老头还火爆,不会又是主公新弄来的的老丈人吧,可是看样子也不像啊,还有什么辽州医学院乱七八糟的!”
沮授站定身子,看着怒气冲冲从自己旁边走过的老头,不仅又摇了摇头。
“刘威,刘威!你说的医学院在哪呢?”
一进屋,张仲景就指着刘威吼道:“老夫很正跋山涉水,还一路让人追杀,就是为了你说的将医术发扬光大,可你呢,欺骗老夫!”
“额,这个吗,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要骗你,而是这刚过完年,即使医学院建立了,也不会有人来的,等过了十五,就开始着手建立医学院,到了二月二龙抬头,咱们就正式成立辽州医学院,以您老的名声,还怕没人来吗,到时候自然而然咱们的医学院就建立起来了!您现在发再大的火,再怎么逼我,我也拿不出来医学院不是,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咱们得慢慢来对不对!”
刘威又开始假设起来,在张机脑海里呈现出了一幅大好的宏图。
“哼!老夫就再信你一回,二月二龙抬头,医学院要是建立不成,我就去云游四方,你这辽州老夫终身不踏入半步!”
张仲景气哼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