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点!”
城门下黄叙对着二人一马的黄忠几人喊着。
就在黄忠几人骑着马快要跑到城门下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个喊声。
“你们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杀了我的儿子,你们都得陪葬,放千斤闸!”
原来是楚利率领亲兵赶过来了。
“哗啦啦!”
城门上的士兵听到楚利的叫喊,急忙大呼起来:“放千斤闸!快放千斤闸!”
城上的士兵搅动着铁链,由大铁块做的千斤闸慢慢的被放了下来。
“你们快过来,快点!”
眼瞅着千斤闸就要被放下来了,黄叙着急的大喊起来。
“驾!驾!驾!”
黄忠等人也是不断的打着战马的屁股。
“不赶趟了!”
千斤闸距离地面还有两米的时候,黄忠等人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呢。
“喝啊!”
黄叙将战斧戳在了地上,然后一运气,气沉丹田。
只见千斤闸先碰到了黄叙的大铁斧,但是大铁斧只起到了一个缓冲的作用,千斤闸将铁斧扎到了底下,还在不断的向下落着。
“喝啊!”
只见黄叙双手向上,双脚成马步,一声暴喝,死死地托住了千斤闸。
“你们快点,我要坚持不住了!”
黄叙的脸憋的通红,牙齿紧紧的咬着。
“哦哦!”
来到了城门下的黄忠等人急忙从马上下来了,从千斤闸旁边钻了出去。
“怎么样,儿子!沉不沉?用不用我帮你举一下。”
黄忠最后一个钻出来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调笑着儿子黄叙。
“沉不沉?”
黄叙真想给他爹一脚,站着说话不腰疼。
“喝啊!”
黄叙一用力,闪身退了出来。
“哐啷!”
黄叙刚一退出来,千斤闸就压折了大铁斧,掉到了地上。
“哎呀,主公还没出来呢!”
黄忠忽然想到了刘威。
“额,也是啊!我再把它掀起来,让大哥哥出来!”
黄叙弯下腰就要去掀千斤闸。
可是千斤闸那可是有千斤之重的,怎么可能掀的起来呢!黄叙废了半天得劲也没掀起来。
“算了,你别白费劲了,我去接主公吧!”
黄忠拍了拍黄叙的肩膀,然后拿起宝刀就向城边走去……
此时的城头上,刘威正在与几个宛城的武将缠斗在一起。
“主公,跳下来,快跳下来!”
城外的黄忠对着城头上的刘威大喊道。
“放屁,这他娘的少说也得有七八米,老子跳下去准保得摔死!”刘威对着黄忠骂道。
“主公,我会接着你的!”
黄忠又喊道。
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士兵,刘威把心一横,嗖的一下就跳了下去。
“嗙!”黄忠用刀背对着垂直下落的刘威打了过去。
“扑棱棱!”刘威被这么一打,竖劲变横劲,直接一下飞了出去,不过这一下却没什么伤害,刘威就地一滚,把横劲也给消了。
“好,你这招使得好!”
刘威从地上爬起来后,对着黄忠笑了笑。
“嘿嘿!主公过奖了”黄忠对着刘威笑了笑。
“好了,走,我们出发!”刘威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然后又对城上的楚利他们摆了摆手,甚是嚣张。
“给我打开千斤闸,拉上来,给我追上他们,我要活刮了他们!”
楚利在城头上嗷嗷暴叫。
“将军,出了宛城以北可就不是我们的地方了,我们要是贸然进入李傕郭汜的地盘,那我们可就惹了他们了,到时候他们要是出兵,咱们宛城这点兵力,可拦不住西凉的军队啊!”
楚利旁边的一员部将劝说着楚利。
“这!”
本来在气头上的楚利被部下这么一说,顿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好,好吧!那就派一些刺客前去捉拿吧!”
楚利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一样,瘫坐在城门之上……
“噗通!”
本来正在走路的黄叙倒在了地上。
“叙儿,叙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别吓娘啊!都怪你这个老东西,让叙儿去顶什么千斤闸,才把叙儿累成这样的。”
黄氏急忙上前将黄叙抱在怀里,然后指着黄忠骂道。
“唉,让老夫来看看!”
张机来到了黄叙旁边,抓起了黄叙的手,号起脉来。
“无妨,他只不过是劳累过度,再加上这些日心里的暴虐之气发作有些伤身,今日全都发泄出去了,他睡上几日就好了,醒来之后就可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张机号完脉,对着黄氏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黄氏直拍胸脯,放下心来。
因为黄叙昏睡不醒,众人只好在这山中安营扎寨,等待黄叙醒来。
这几天刘威也打听了黄叙救下的那对父女的来历,原来这对父女乃是洛阳人士,本来也是大户人家,这个女儿自幼就学习唱歌跳舞,多才多艺啊但奈何遇到了董卓这个国贼,洗劫洛阳,这对父女只好逃了出来。
“嗯,肚子好饿啊!”
黄叙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废话,你都睡了三天了,三点米水未进能不饿吗?”
坐在黄叙旁边的刘威说道。
“大哥。有没有吃的,我好饿啊!”
黄叙捂着肚子。
“有,我去给你拿!”
刘威转身走出了营帐,给黄叙拿了一只烤全兔走进了大帐递给了黄叙。
“唔唔!”
只见黄叙一把抢过烤全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慢点,吃完了还有。”
刘威看着狼吐虎咽的黄叙,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嗯!”
黄叙使劲点了点头。
刘威这时看了看面前的黄叙。只见黄叙的眼睛里的暴戾全都消失了,变成了普通孩子这个年龄该有的童真、天真、和无邪,就是饭量大了一点。
“张院长,你给黄叙看看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刘威找到了张机,对着张机说道。
“好!”
张机又走到了黄叙的房间,拿起了黄叙的手把了把脉,看了看黄叙的眼睛和嘴巴。然后对着刘威点了点头:“王爷,叙儿已经恢复成普通的孩童了,他身上的怨气都消失了,或者说是发泄出去了。”
“嗯,那好,我们继续赶路吧!”
在黄叙醒来后一行人又向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