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孙嬷嬷也回来了,带着一袋子和玉米粉差不多颜色的粉末,也回来了。对着白世祖道:“大小姐房中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小绿的房间里藏了一袋这样的粉!”
白世祖点点头,然后对着夏大夫道:“你过来看一下,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大夫心知肚明,只要证实这是木薯粉就可以了,所以拿着那玉米粉装模作样地闻了一下,然后又拿起小包的粉末看了一番,便道:“这是木薯粉,应该和小公子中的毒一样!”
此话一出,陆氏自然迫不及待地叫嚷起来:“白慕辰,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做的好事,你竟然撺掇着小绿害人,亏我还当你是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
白慕辰惊恐地摇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
白老夫人也上了火,怒声道:“辰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给自己的弟弟下毒,你怎么如此狠心?你想害死他吗?”
“祖母,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辰儿,我怎么会害弟弟,我连木薯粉是什么都不知道!”白慕辰难过地辩解道,他没想到自己的祖母也会怀疑自己。
白世祖走过去,一巴掌要甩向白慕辰,却又被白木槿眼疾手快地拉开了,白世祖连着两次都扑了空,心里怒火升腾,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帮着你弟弟作恶,我看一定是你在背后指使他,今日我不叫你们付出代价,我就枉为人父!”
“父亲,呜呜……你要为轩儿做主啊,轩儿好难受,这些日子一直都吃不下饭,有时候还犯恶心,您看,我都瘦了!”白高轩见状也过来火上浇油,做出一副病弱的样子。
看的白世祖心疼的不行,忙把他护在怀里安慰道:“轩儿放心,父亲一定会为你做主,定不饶了害你之人!”
似乎是表演看够了,白木槿才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那袋玉米粉,用手沾了一下,尝了尝,然后又去看了看那袋不知名的粉末,也照样尝了尝。
白木槿看了看夏大夫,不动声色地问道:“夏大夫可看仔细了,这确实是木薯粉吗?”
夏大夫见问他的是白家那个懦弱的大小姐,便存了几分轻视,不屑地撇过头去,道:“自然是,老夫行医多年,难道还能连木薯粉都看不出来吗?”
白木槿笑了笑,道:“您都没有尝过,就凭着看了看,闻了闻,就能断定这是木薯粉,夏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
夏大夫哪里听不出她的话,便生气地道:“大小姐好生无礼,你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外行人,难道还要质疑我的医术?”
“你真的确定这是木薯粉?”白木槿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眼神也跟着散发出森冷的寒芒。
夏大夫被她唬了一跳,看着白木槿的眼神,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和以前见到的白家大小姐联系起来,这眼前的少女哪里像是懦弱无能的样子啊?
可是又看了看陆氏,见她跟自己打眼色,便正了颜色,道:“我确定是,大小姐还是不要故弄玄虚,损了我的名声!”
白木槿点点头,然后对着孙嬷嬷道:“嬷嬷,您素来精通药理,这木薯粉想来应该能辨别得清楚吧?”
孙嬷嬷点点头,她刚刚找东西的时候,根本没有在意这里面是什么,看着颜色像,便匆匆带回来了,本想试一试,却又被这夏大夫抢了先,此时才走过去尝了尝那些粉末,然后坚定地道:“这不是木薯粉,不过是与木薯粉极为相似的红薯粉,木薯粉有毒,但红薯粉却是无毒的!”
“嬷嬷再尝尝这玉米粉!”白木槿提醒道。
孙嬷嬷又尝了尝玉米粉,然后皱了眉,道:“这玉米粉里也含有红薯粉,并没有木薯粉!”
陆氏惊慌地过去看了看,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不是木薯粉下在了别的食物里?”
白木槿笑了笑,然后问夏大夫,道:“夏大夫,您还有何话要说,这真的是木薯粉吗?”
“哼,你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婆子就否定我的判断,那还要我说什么,你们自家人自然帮着自家人说话!”夏大夫明显不知道孙嬷嬷的本事,所以胡乱攀咬。
此话一出,孙嬷嬷和白木槿倒是没什么反应,白老夫人先发怒了,呵斥道:“好个老匹夫,亏得以前还如此相信你的医德和医术,你竟然敢帮着人胡乱指责,孙嬷嬷跟着我几十年,她有什么本事我会不知道,你竟然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找人拆了你的招牌,让你再不能行医?”
夏大夫这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两忙求道:“老夫人息怒,小的一时,一时看错了,不是有心的啊!”
“夏大夫不知行医问药细心谨慎为首要吗?你若这样给人看病,那病人的命怕也要断送在你手里吧?”白木槿冷冷地道。
夏大夫额头冷汗直冒,得罪了宁国公府,他往后恐怕真的就没有再行医的机会了,忙跪下求饶道:“老夫人,国公爷,请饶恕小的吧,小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因着素日受夫人的照顾,所以今日她给我使眼色,让我如此说,小的也是受人教唆,没办法啊!”
陆氏一听,立刻上前打了夏大夫一个耳刮子,怒声道:“你这个混账大夫,自己看错了,竟然还要诬赖本夫人,我何时教唆你的?真是个心怀叵测的小人,来人呐,将他拉去见官,一定要夺了他的行医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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