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慌万分之下,舒展独自匆忙的回到了桓县小旅馆内。此时的福伯依然躺在房间里的床上,房门大开着,只需路过门前,便可将福伯房间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舒展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庆幸福伯并未对其的擅自离开有所察觉。
就这样,匆匆的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福伯领着舒展在桓县的县城里吃了些当地的特色,到处走了走,看了看之后,便直接走回了小旅馆之内。当两人各自回到房间之前,福伯还不忘和舒展商议一下第二日的行程。说到此处,福伯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神色,心里可能也装满了对接下来几天旅行的憧憬。
反观另一边的舒展,耷拉着脑袋,显露出闷闷不乐的表情。福伯没有太多过问,因为心里也知道舒展仍对这里有些不舍之意,毕竟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舒展已经一步步的马上接近了关于徐老太事情的真相,若此时离开,恐怕这几天两人的精力和时间都要前功尽弃。但想到此处危险重重,福伯便在心里盘算好了做坏人的想法。
独自一人回到房间里,舒展一头扎在床上,一想到第二天就要离开桓县,舒展的心情便立刻低落了下来。说来说去,自己都拗不过福伯,同时舒展也知道福伯的这个提议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因此,舒展便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洗漱过后,舒展倒在床上久久没有睡去,毕竟明日便要离开桓县,关于徐老太的事情始终都在舒展的心里盘旋着,就好像一个谜团一般,紧紧的勾起了舒展的猎奇**。与此同时,那个神秘且久久没有现身的信封主人,也是舒展心里的一个谜。这两件事情充斥满舒展的内心,一直到舒展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只见时间已经到了午夜,舒展仍有没丝毫的睡意。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这深夜之中的敲门声立刻将舒展惊得猛一哆嗦。未加多想,舒展立刻想到了敲门之人定会是那狐爷爷,八成那狐爷爷得到舒展和福伯两人明天将要离开桓县的消息后,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
来到房门前,扭动门把手,门缝随即一点一点的被拉开。舒展向门缝外看去,却惊讶的发现门外并没有任何人,但那敲门声又是如何响起的呢?这不禁让舒展感到一丝疑惑。
正当舒展想要关上房门转身离开之际,忽然低头看到门外的地上放着一个信封。舒展见状,猛然一惊,连忙走到门外向左右看去,只见楼道两侧空空荡荡并没有任何情况。
站在门边向两侧望了半晌,舒展满心疑惑的弯腰将地上的信封捡起,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之后,舒展便迫不及待的将那信封打开。
突然之间,信封之内有一缕白色毛发滑落,不偏不倚正好掉在舒展的手中。一开始,舒展被吓得连忙侧身躲到一边。随后,待到舒展冷静下来后,才将那缕白色的毛发拿在手里来回的打量着。
向信封里面又看了看,除了这缕白色毛发之外,还有一张徐老太家炕头上的那种红纸。红纸在灯光的照应之下,立刻映现出一道女子的身影。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禁让又勾起了舒展心里的好奇感。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之前的那张红纸,舒展将二者来回比对,却并未发现两张红纸之间有什么不同之处。
如此一来,这个神秘的信封主人又为舒展增加了一项线索。那便是这个装在信封里面的白色毛发。舒展将观察的重心转移到那缕白色毛发之上,但细看之下,这缕毛发的模样并不像是人类的毛发,反倒更像是动物身上的,这就更让舒展困惑起来,思来想去也不是这送信的人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这前前后后送来两个信封,而且每次都搞得都是这般神秘莫测,也不知究竟想要让自己怎样做?
想到此处,舒展的心情便立刻沉了下来,将那信封与白色的动物毛发扔到一边后,头都不回的躺回了床上。
点开手机上面的监控软件,舒展满心好奇的想要看看还能不能再发现一些关于徐老太的事情。手机屏幕之上漆黑一片,但漆黑之中却隐隐呈现出一个矮小人影。细看去,舒展一看便知,这就是徐老太本人。
只见那徐老太独自在家,关着灯,自己一个人坐到炕头上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由于画面中太过黑暗,所以太详细之处,舒展也一时无法看的清。
但忽然之间,画面中的徐老太好似转动了一下头,不知看向了哪里。紧接着,那徐老太慢慢的从炕头上站起身来,抬起脚步,慢慢悠悠的向房门方向走去,直到其身影彻底消失于画面之中。
见监控视频中,并没有任何一丝可疑之处,舒展的心里便有些失落了几分。
可就在舒展打算就此睡去之时,房门方向再一次传来了那阵微微轻响的敲门声。这一次,舒展便有些急了,急忙从床上起身后,大声的向门外问道:“谁啊?”
门外不仅没人回应,而且那敲门声依旧在响着。舒展站在床边又大声的问了几次,可门外那敲门之人仍旧没有回应舒展,只是自顾自的敲着门。
舒展感觉到门外之人好像是在戏弄自己,这不由得让舒展有些发起火来。迈开大步走到门边,刚一拉开门缝,只见门外站在一个矮小的身影,猛然一看,尽然是那徐老太。
见到此景,舒展立刻被突如其来的徐老太吓得一身冷汗,连门也没关,直接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那徐老太的脸上显露出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