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仙侯怕莫问天大意吃亏,短短的几句话,便将八王子四位金丹属下一一的介绍,那位拖着古钟的和尚叫做送钟和尚,别看他面带笑容满脸的和气,但其恶名早已远扬大秦诸国,修真同道里都叫他送终和尚。
那位毕露褴褛的胖子是布袋先生,别看他手里的那破破烂烂的口袋,实则是一件极为厉害的半灵器法宝,可以吞天装地,将诸天生灵炼化成为灵气。
至于其余的两位,那位老妪是金纸婆婆,手里那大剪刀可以剪出纸人,可源源不断的造就金丹期傀儡,而且此人是从其他灵域而来,据说精通一种诡异无比的巫术,即便假婴境界的修士,如果准备充分的话,都要被那巫术所弑。
在最后的那位,是浑身贴着鬼画符的道士,浑身僵硬如若僵尸,修真同道都叫其僵尸道长,在大秦国极为的神秘,很少有人见过他出手。
听到升仙侯的传音,莫问天心情立即沉重万分,八王子的四位金丹属下,每一位都是修为极为高深,论实力都足以在先天侯以上,放在郑国都是足以位列前三位的。
更何况八王子是来者不善,从粉红轿子旁的那位散修联盟二长老奔雷真君,就足以说明此来郑国,定然同天一真君不无关系,若是他得知郑国已是风云变幻,自己等人拥立羽儿成为储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形势当真是岌岌可危,莫问天默然苦思良策。可即便他搜肠刮肚的急转念头,但是始终是不得其法。
正在他苦苦筹思时,那八王子发出一阵狂笑声,一双充满yù_wàng的眸子似鹰般冷视而来,但是很快便就落在郑羽儿的脸上,眸子里却掠过惊艳的神色。
他立即的转头过去,压抑不住贪婪的笑声说道:“西门惊雷,天一真君要送于本王子的侍妾,可是这一位女道友?”
那灰衫大汉露在青铜面具外面的眸子,掠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精芒。上前沉声说道:“不错。八王子,此女正是郑国的女公子天羽真君,非但是姿色天下无双,而且更加难得的是。她修炼的是阴阳炉鼎大法。同八王子的功法……”
话说此时。那灰衫大汉便发出别有用心的笑声,那八王子似知其意,啧啧有声的微微点头。似乎是极为的满意。
在耳听两人对话以后,莫问天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士可杀熟不可辱,这八王子实在是欺人太甚,居然妄想染指羽儿,这可如何忍受得住?
而且八王子所以现身于此,他同样立即明白过来,此事定然是天一真君从中作梗,将羽儿推给好色成性的八王子,非但不费吹灰之力剪除潜在威胁,而且得到八王子的支持成就君位,其心机实在是歹毒无比。
他能想到这一点,郑羽儿同样是也能想到,脸上神色便有些不好看,自在邙山黄袍加身,群雄拥立成为新储,她心里尚且念血脉亲情,毕竟天一真君是她的胞兄,大义灭亲实在是难以做到。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天一真君居然恶毒于斯,为成就自己帝王的野心,将胞妹推向八王子这样的淫邪之徒,实乃是qín_shòu所为,这样的人不值为此而念。
先天侯等人也是各怀心思,相互间对视一眼,神色俱都是凝重无比,当前局势显而易见,八王子想要掠走天羽真君,血溅当场都是万万不可。
此时,八王子的那双桃花眼泛出淫光,在郑羽儿妙曼娇躯上放肆的打量,啧啧有声的赞道:“不错,简直是本王子的天作之合,天下难寻的良配,若是纳为妾室,定然会日夜的疼爱,奉若珍宝一般。”
这一句淫声浪语,落在莫问天耳朵里,当即气的肺快炸掉,八王子已经触犯他的心里底线,若要是说龙有逆鳞,郑羽儿便就是他的逆鳞,说不得要鱼死网破。
一念至此,他正待说话,岂料郑羽儿已抢先出声,冷然说道:“八王子,本君是郑国的储君,以后当荣登国君大位,还请你自尊为好。”
&么?郑国的储君?”
八王子脸色微变,当即摇头说道:“这绝对不可能,不是说郑国的储君,是那天一真君么?”
郑羽儿的言下之意,他当然是听得出来,储君可是未来诸侯国的国君,若要说是在地位上,储君虽然是远不如王子,但是一旦登位成为国君,那地位同王子足可平起平坐。
八王子若是想纳郑羽儿为妾,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国之君自然不能嫁于王子为妾,那是自贬地位的行为,即便国君同意,百姓都是以此为耻。
此时,升仙侯当即上前一步, 沉声说道:“八王子,天一真君勾结吞灵殿魔道修士,通敌叛国图谋不轨,已经被本侯以及五州金丹宗主联名废掉,另立天羽真君为新储。”
&么?”
岂料升仙侯的话音刚落,那奔雷真君当即失声惊呼起来,上前戟指怒斥道:“升仙侯,好大的胆子,你们有何资格废掉天一真君,这是公然的谋反。”
升仙侯好整似暇,抚须笑道:“大秦国的律法,在诸侯国的国君不能听政时,则储君若是德行有失,则金丹宗主有权干预国政,甚至直接废除储君,不知何为没有资格?”
升仙侯能够成为侯爷,对于大秦国的律法自然有所涉及,而那奔雷真君乃是出身于草莽,却是无从辩解,不有的一时语塞,只得怒声说道:“说天一真君通敌叛国,你们有何证据?怕是栽赃陷害意图不轨。”
升仙侯冷笑一声,厉声说道:“当着郑国修真同道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