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一郡主(1/2)

关于上阳郡主是怎么从浪荡型人才迈入政治型人才的,后人们并没有定论。binhuo.

只知道,她似乎是凭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以最绚烂的惊世才华,不仅斩获了“第一郡主”的名声,还百战百胜,发扬了其父“不败战神”的美誉。

《大周志・高宗传》载:乾元三年七月初七,西北驻兵十二万叛变。

镇北将军杜奎踞丰州而反,以“虎贲三千,直抵中原之地;龙飞九五,必清君侧之天”为号,三日内破南行进一百里,北方无可抗之力,凉州、夏州、并州岌岌可危。

圣元三年七月十日,叛军攻下夏州,夏州守帅王焕之出降。是日,以夏州为都,建立政权,国号天命,改元长平,杜奎称帝。

五月中,叛军首帅杜奎命长子督诸军,分两路大举南进。杜奎分兵留夏州经赤水河,自领水陆大军顺流而东,以王焕之为前锋。沿河诸帅多为王氏旧部,皆不战而降。

同时,命华桂自幽州南逼北方,以为呼应。

大周守军溃败如山,朝中畏惧杜奎声名,无人胆敢迎战。

帝日夜忧思难安,七月十六日,上书房议事,问曰:“满朝文武皆食君之禄,何以不能为君分忧?”

参知政事代竹熙诤谏曰:“不若以惠平公主驸马孙少英为将领,其弟孙少群当做先锋。”

帝斥曰:“孙驸马是为提督统领,掌内宫安定,何以出征?其弟沉溺酒色,难以当此大任。”

中书令曹函奏曰:“济南王上官昊天旧部申翔遗有一子,虽为早年政变所累,发放宁古塔,然其熟读兵书,颇具其父风范。”

帝曰:“其子数年为奴,尚能领兵否?”

曹函禀曰:“粗贱之事能苦心智,劳体肤,磨砺之下必有宝剑寒光,帝不妨一试。”

帝曰:“战事十万火急,如何能试?满朝忠臣,竟无一人可任济南王之职也?”

言既落,上书房门豁然洞开,上阳郡主束发戎装,傲然而入,曰:“吾愿领兵征西!”

参知政事责曰:“女子何以带兵?且君臣议事之地,岂容女眷出入?”

上阳郡主笑而回曰:“古有冼夫人足智多谋、所至皆服,今有杨妙真能武善战,梨花枪无敌手。大人为何轻视于女将耶?吾乃济南王之女,承继吾父沙场风范,出身将门,自然研读孙吴兵法,骁勇善战有智谋,治军严明,善待士卒。吾享君之俸禄,自然为君之臣。吾乃臣子,为何不能出入议事之所?”

众人笑曰:“征战岂是女子所为?郡主言行无状,出征难以服众。”

帝曰:“郡主有心,已胜过满朝臣子博学多识。然出征绝非易事,郡主体弱尊贵,不当如此劳累。保家卫国本是男子之责,若命郡主迎战,岂非是我泱泱大国,朝中无人?”

众臣子默。上阳郡主查其神态,笑而问曰:“劳陛下提点,今日一观,臣方知,我泱泱大国,朝中确无人也!”

参知政事怒而斥曰:“郡主鲁莽,岂容你在朝放肆!”

郡主不畏,笑而答曰:“老臣迂腐,若我不放肆,你便领兵出征,你意下如何?”

郡主肆意妄为,众臣子愤而指责,一时书房喧闹,帝伏案而起,怒曰:“便有忠臣如斯,我大周难以为继q日之事不必再议,朕意已决,便以上阳郡主为将,不日领兵出征!”

口谕既出,永福宫掌事白通携太后懿旨而至。言,女子出征乃是破坏祖制,且上阳郡主有痼疾,无以胜任领兵之事。并有太医四人,以郡主多年脉案为据,称上阳郡主身体虚弱,不宜行军作战。

上阳郡主以全纯孝之名,遂遵旨而弃行。帝无计可施,此事延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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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醉花阴》一词,写道:杏萼枝头红尽吐,紫燕蹁跹舞。春事半阑珊,满径苍苔,微染如酥雨。频斟绿醑留春住,切莫催花去。一岁几多时?剧饮高歌,醉倒花阴处。

字迹却狂放,那雄厚粗犷的字体,将这首旖旎的词,写出了几分壮志的情怀。

长案中间摆着灵壁山石,非常玲珑。一边是定窑花斗,用清水供了莲花;一边是紫檀架子,悬着青玉磬。

不像是秀的闺房,倒像是一个公子的书房。

容舒玄按捺住自己进入上官云潇卧室的激动,慢慢将视线挪到只穿了一件寝衣的少女身上,黑眸深敛,藏着难解的幽光。

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配了梨花青双绣轻罗长裙,这么贵重的衣衫,却披散着一头乌发,几缕发丝垂在胸前,衬托本就皎白的肤色更显透明。这看在血气方刚的帝王面前,总是一幅绮梦乍醒的感觉。如水月光自窗外晕染开来,好似一朵纯净的出水之莲,她的身上起了幽静而恬然的清雅。

“上午的事情,你怎么想?”她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容舒玄,这家伙,已经快三更了,非得要大半夜的商量国事吗?而且还千里迢迢的从皇宫来到她这郡主府,他也不嫌累!

容舒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想了一想,才道:“太后阻挠你我,本来就在预料之内。”

“哦?”上官云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对江婕妤的怀疑呢?

这几天查访下来,她已经知道了江婕妤去过代太后宫中,整整一个下午才回来的事情。而这之后不出三天,江婕妤约了贤妃闲话,之后,贤妃失足落水。

可是,她并没有证据!

而且,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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