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全胜而归,除了己方死伤士兵的尸体之外,所有诺威德人的残值断臂全部都堆砌在原地。
在冰天雪地当中不断的被冻僵,冻在一起,在血液被冻成冰块的黏合下,变得相当坚固。
这一战中损失不大,骑士死亡了三十几名,大部分都是贵族骑士,威廉的铁十字骑士只有七人死亡。
而步兵的损失则是要大一些,足足有三百多人死在了这次战斗当中,其中登伦堡步兵七十余人,其余的都是贵族军。
这样的战绩让贵族已经威廉手下的士兵们十分骄傲,从圣战开始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在战场上吃过亏。
每一次战斗都在威廉的领导以及他们强大的战斗力之下轻松无比。
威廉骑着战马,身边簇拥着无边的军队,甲片碰撞的声音,以及由于威廉放宽严令而产生的窃窃私语声,还有战马那时不时发出的类似于喷嚏的声音充斥于耳。
这样庞大的部队产生的声音是非常大的,就连走路脚落地的声音也由于数量众多而显得十分显眼。
旌旗林立,刀枪如林,登伦堡步兵长枪就像是一个个的荆棘丛一般,竖在原地无人敢靠近。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这样的景象,肯定会被震慑的不敢靠近甚至是落荒而逃,但是威廉却不会。
这样的情景反而是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安全感,站在无边军阵的中央,威廉觉得心神安宁,因为这都是他的军队,他一手创建,并且忠诚于他的军队,他在这个世界所拥有的一切都来源于他们,同时也需要他们来保障。
这话虽然难听,但却现实,如果威廉没有这些军队,那么地位,别人的尊重,财富,甚至自己的妻子儿女,全部都会烟消云散。
他们的行军速度并不快,由于战斗刚刚结束,轻骑兵也在数公里外游弋,所以说他们也不需要紧张,完全可以放慢速度,悠哉悠哉的行军。
经过了两天的缓慢行军,威廉终于回到了自己已经搭建好的营地,里面扶着驻守的数百名士兵急忙将寨门打开,迎接他们主人的到来。
此时的另一边,诺威德往拉古纳尔正在他的王宫里面大发雷霆。
他有一头和威廉差不多的金色长发,不过诺威德人和洛尔德人却并非同源,他们甚至不是大陆的原住民。
除了他的长发之外,他的大胡子也想当有特点,那几乎能够耷拉到胸口的胡须被编织成一根一根的辫子,用洛尔德人的眼光看来,想当滑稽。
他的双眼当中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凶狠,再加上他眼皮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人。
作为诺威德人的王,他们至高无上的领袖,拉古纳尔发脾气一向十分暴躁,他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狠狠的抽打着眼前这名光着后背,跪在地上的诺威德人。
而他的王宫大厅里面还有其他人,应该是他的封臣或者是其他的部落首领。
只见拉古纳尔国王狠狠的眷顾辫子落下,每一次破空的声音响起,都会有一声紧接着的啪啪声。
而这种声音不断响起,也在这名跪在地上的诺威德人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鞭痕,由于力道太大,鞭痕上面甚至渗出了鲜血,鲜血淋漓,看上去想当恐怖。
可是就算是这样,这名跪在地上的诺威德人却还是一声不吭,他并不是什么硬汉,只是一想到如果自己惨叫出来所要面对的刑罚,就使得他不敢惨叫,即便背后渗出大片鲜血,即便他的疼的额头上都是汗珠,却依旧不敢发出惨叫。
“该死!你该死!”
拉古纳尔国王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这名诺威德人,他的脸甚至因为用力而变得潮红,嘴里不停的叫骂着。
他被这样惩罚的原因很简单,作为诺威德人的哨探首领,他竟然传递了不准确的情报给拉古纳尔国王,让诺威德人损失了整整五千名士兵。
要知道,诺威德人此时的情况今非昔比,十分危急,圣战军的到来让他们压力非常大,任何一点小小的纰漏,都可能会导致他身死国灭。
更何况这是整整五千名诺威德士兵,虽然里面真正的正规军极少,但也是一股不小的有生力量,这让他十分恼怒。
拉古纳尔国王越抽越来劲,手下的鞭子越来越重,让这名哨探首领痛苦不堪。
拉古纳尔虽然学着洛尔德人也自称国王,但究其根本,他还是一个部落首领而已,那些过国王的优雅和涵养他是一点都没有的。
眼见哨探首领快要忍受不了了,旁边坐着的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英武,身上穿着一身精良锁甲的人站起来说道:“父王!请住手吧!您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原来这名看上去想当英武的年轻人竟然是拉古纳尔国王的儿子,他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当中:“不如我们给他一次机会,毕竟对方的轻骑兵太强了,我们根本没有骑兵,无法和对方抗衡的!”
“更何况,如果父亲您今天真的将他打死了,肯定会让您被人称为暴君,到时候都会怕因为办事不利而被您生生打死,我们的族人也会和我们离心离德的啊!”
这个王子名叫基朗德,是拉古纳尔国王的长子,也是拉古纳尔国王最看中同时也最杰出的儿子,因此他说话的分量也比较重,拉古纳尔国王听了之后没有生气,将头转了过来,显然是将基朗德王子的劝说听进去了。
就这样,这名哨探首领的姓名姓名总算是保住了,不然以拉古纳尔国王那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