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晴晴见自己把该说的都说了，这俩人还不搭理自己，就道：“我说完了，可以走了吧？”

云灵儿既已知道了想知道的，就问身旁的女学生：“你要不要杀了她给自己报仇？”

“你不守信用！”龙晴晴急了，她可不想死。

云灵儿嘟嚷：“我又没说要放了你，是你自己理解有误。”

龙晴晴气得脸都绿了。

女学生却摇了摇头，“用她曾给我十年的友谊，换她现在的一命，值得。再见，就是陌生人。”

是陌生人不是仇人么？云灵儿摸摸下巴，心说这人心地还挺好。

“哼，凤毓，这次算你命大，下次，我不会再失手！”龙晴晴可一点都不领情，说完就跑了。

凤毓倒也没把龙晴晴的话放在心上，转脸看云灵儿，准备跟她道谢，却见她正盯着自己看，眼神还很奇怪，正不解，就听她说道：“你是凤家人？”

“我是，不过……咳咳……”就在凤毓给出肯定答复的时候，云灵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凤毓边拍打脖子上的铁钳边不可置信地看着云灵儿，憋出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云灵儿冷笑着重复了一遍，随即收紧了掐住凤毓脖子的那只手，冷冷道：“这是凤家欠我的！”

“你明明也是凤……”云灵儿手上一使劲，凤毓就说不出话来了。

云灵儿脸色阴沉地看着凤毓，一字一句道：“我姓云，不姓凤！”

凤毓闻言，忽然就不挣扎了，凤家确实欠了云灵儿的。

眼看凤毓就快不行了，玦走了过来，将手轻轻搭在云灵儿略显颤抖的手臂上，对她摇了摇头。

云灵儿脸上的戾气渐消，手上的力道也小了下来，对凤毓，她是有些同情的，因为她在她那双枯寂无波的眸子里，看不到亮光……云灵儿松了手，然后把玦拉到身前，道：“我现在不想跟她说话，你来问她看她都知道些什么，问完后我们就去学校别处看看。”话落，走到一旁等着。

玦等凤毓缓过劲来了才问：“一开始在追赶你的是什么？”

凤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是云灵儿？”

玦没说话，算是默认。

凤毓自顾自地说道：“十年前我被送去龙家的时候，我爷爷总共就只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凤家欠云灵儿的以后就由你来还’，从那之后，我的世界就变了，变得黯淡、变得凄惨、变得没有希望……我时常在想，爷爷究竟想让这样的我拿什么还她。云灵儿的世界塌了，可我的世界也塌了。”

玦皱眉，“你什么意思？”

凤毓见玦在听了自己的话后脸色变得很难看，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道：“我虽然不知道爷爷当初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但是他对灵儿的喜爱，是真的。我说这番话是想让她放下对凤家的恨意，轻松的活着。”

“这种前后矛盾的话，鬼才信！”云灵儿喊了一嗓子后接着喊：“玦，你跟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问完了赶紧走。”

玦也认为凤毓的话不可信，就道：“我们是来这儿办正事的，不想与凤家人有什么牵扯，只是因为你是银华学院的学生，所以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

凤毓叹口气，“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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