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卓杨和瑞莎依旧没有发生某些事,原因很简单。
参加完蓝玫瑰啤酒节后,马迪堡还有一个商业活动,需要全部队员参加,要去城市的另一头给一家健身用品厂商摆一些造型,拍一点照片。所有的家属都先行离开,马克和瑞莎科娃也回学校去了。
到了这天中午,卓杨和瑞莎科娃出现在电影院里。
今天没有训练,早计划好的卓杨约着下午没有课的瑞莎去看一部前几年的经典电影《布达佩斯之恋》。
这部片子讲述了一段凄美的三角爱情,但影片最美的地方却不在它的剧情。整部影片节奏缓慢,画面唯美,镜头干净,暖暖的光晕透着怀旧与追忆的氛围。
电影和音乐的融合完美而且恰如其分,尤其那首著名的杀人钢琴曲《忧郁的星期天》。电影的拍摄初衷就是因为这首曲子,而影片也围绕着《忧郁的星期天》把整个故事娓娓道来,静静地陪伴观众陷入乱世之中那份无可奈何的绝望和挣扎的不舍。
两个艺术学生被影片深深地打动,卓杨和瑞莎科娃在光影和音乐中陶醉,又在忧伤的爱情中悲怆,惆怅在电影里那个乌云密布的年代。
在运河边的落叶林里,卓杨和瑞莎依旧感受着电影的情绪,相对默默无语,许久。
恋人之间最好的话语莫过于交织的热吻。
两人的吻从轻柔到激烈,偏僻的树林角落这个长椅上,恋人热情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唾液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恋人之间嘴对嘴毫不嫌弃,每个人每天也都会吞下自己很多唾沫。但要是让你先吐出来,然后再吃进去,那就不是人干的事儿了。
热吻一发不可收拾,干柴遇见烈火,防风zippo碰上航空汽油。两个人接吻发展到探索,龙抓手进化至九阴白骨爪。
老房子着火,年轻消防员望火兴叹。卓杨拉着瑞莎科娃就朝树林外的小旅馆跑去。
这一天,有些该发生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
小旅馆大门在望之际,卓杨的手机响了。
“卓,是我,诺曼教授。你现在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对,现在,马上!”
悲催的卓杨,憋闷的小卓杨,快疯掉的瑞莎科娃。
在卡尔・诺曼教授的办公室门口,卓杨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平复了一下气喘,把刚才的猴急上火放到一边。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办公室里有一大群人,除了卡尔・诺曼教授,卓杨一个也不认识。
“上帝保佑,就是这个年轻人!”一位四十岁左右的漂亮少妇看见卓杨,马上激动地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他,二话不说先在脸上亲了两口。
我靠,占我便宜?卓杨纳闷不已。但毕竟是个美丽的女人,而且看得出来完全没有恶意,也就笑纳了。
但是,什么情况?
“谢谢您,谢谢你先生,谢谢你救了我的蜜黛儿!”
然后,卓杨就看见了那个十分美丽又十分可爱粉雕玉琢般的小姑娘,那个那天他和瑞莎科娃在运河边散步,恰巧碰见落水的小姑娘。
来到诺曼教授办公室的陌生人一共有七个,落水的小姑娘名叫蜜黛儿,还有她的母亲奥菲莉娅,他的父亲安德鲁・斯温伯恩先生,她的哥哥杰弗林,以及她的姑姑、姑父、舅舅家的表姐。
蜜黛儿那天和妈妈、姑姑、表姐,还有其他一些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一帮大大小小的女人去运河边看风景。蜜黛儿一不留神脚下一绊,掉进了冰冷的运河里。
就在一帮女人惊慌失措之时,卓杨像骑士一样从天而降,救起了蜜黛儿。随后,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奥菲莉娅因为慌乱和紧张,竟然忘记询问卓杨的名字。等想起要感谢的时候,卓杨和瑞莎科娃早都回到校园里了。
奥菲莉娅和丈夫会合后,开始在汉诺威打听卓杨。然而,所有的线索只有年轻的东方人和一辆老式单车。
汉诺威虽然不像中国的大城市动辄上千万人口,但常住一百万人的城市在德国也是能排上数的。这里外籍人口又很多,东方人也不少,这让安德鲁・斯温伯恩先生好一通找。幸好蜜黛儿的父亲有着相当不俗的社会关系,甚至惊动了中国政府驻汉诺威领事馆。在确定了不是过境旅游的游客之后,慢慢缩小范围,今天终于找到了汉诺威音乐大学。这还是那辆情怀自行车立了功。
独一无二嘛!
“非常感谢您,卓杨先生。我代表斯温伯恩家族向您致以最真挚的感谢。”安德鲁・斯温伯恩非常正式的向卓杨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安德鲁・斯温伯恩先生家在德国是个非常古老的贵族家族,家族起源的历史渊源甚至可以追溯到神圣罗马帝国时期。到了近代,欧洲的贵族普遍没落,斯温伯恩家族也不例外。家族成员分崩离析,血脉逐渐稀薄。家族维系到现在,只剩下安德鲁・温斯伯恩的祖父辈这一支艰难地顶着贵族的身份和头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欧洲的贵族们虽然没落,但他们相互之间联系非常紧密。因为现代欧洲各国政府对他们的提防和排斥,没落贵族们在政界并没有多大机会。但凭借世代良好的高等教育和贵族之间的互相帮扶,这些家族在经商方面可谓八仙过海游刃有余。
斯温伯恩家族在德国的纺织品和化工方面,有着很大份额。财富聚集的同时,他们也开始通过金钱的手段进行一些政治投资,再以政促商,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欧洲各国遗落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