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一步,他又折回,却在胖子的肚子上猛踢几脚,在胖子疼得快要醒来时再一次把他打晕,然后用同样的动作又给黑哥留了几脚。
做完这些,才走到沙发旁,抱起莫夕雾离开。
莫夕雾昏昏沉沉的睡着,一直感觉自己在摇晃,想要醒来,可是眼皮却有千斤重,就这样昏过去一会,然后又半迷糊一会。
直到大脑不再疼了,补足了这几日因为提心吊胆而睡眠,身体机能才让她醒来。
当莫夕雾悠悠地转醒后,感觉身体想被车子碾过一样的酸痛,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白色吊顶和水晶的吊灯,心想这是哪里?她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不是她的家?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身边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一抹好似刚睡醒的慵懒,“醒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莫夕雾吓了一跳,慌忙转头,看见一张魅惑的脸。
头发是时下流行的青年男士发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前面的稍微比后面多一点,不算白皙的皮肤,却显示是一丝儒雅之气,而浓黑的眉毛像一把向上扬起的利剑,但是和他的眉毛相比,他的眼睛让看到的人心惊。
他的眼睛好特别,就像外国人的眼睛凹陷下去,但又不想外国人那样深深的凹陷,偏偏生的是丹凤眼,那淡褐色的瞳孔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潭,平静而深沉,死一般的孤寂,让人看得心惊。
他笔挺的鼻梁下面是薄薄的嘴唇,虽然是微笑的,可是看上去却像是被什么拉起来的微笑,和容轩性感而中厚的嘴唇相比,莫夕雾想起一句俗语,嘴唇薄的人一般都心狠。
莫夕雾不知道为什么会认为这个人是个心狠的人,可能就是因为看到他的眼神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光着上身,腰间随意的搭着一条毛毯,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令男人都羡慕的腹肌,他侧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头,另一手却在把玩一撮黑色的头发。
莫夕雾一愣,突然大叫一声,赶紧扭过头闭上眼睛,双手猛推这个人,恼怒的说道:“你是谁?你离我远点!”
男人一个不妨,差点被莫夕雾推下床去,他一把就捉住了莫夕雾的双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恼意:“撒什么疯!”说完他猛地一拉,再猛地一松,莫夕雾就被狠狠地甩进身下柔软的床垫里。
莫夕雾被他一拉一松,有些惊怕,加上酸疼的感觉袭来,迫使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男人被她扫了兴致,早就在松开莫夕雾时候从床上起来穿衣服。
当莫夕雾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裤子,背对着她正在往上身披衬衫。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为什么睡在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里,身边还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莫夕雾骤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天啊!
莫夕雾赶紧抓起身边的毛毯将自己裹起来,睁大了惊恐的眼神盯着对面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
男人的后面仿佛长了眼睛,知道她肯定把自己裹严实,也完全知道莫夕雾现在在想什么,不等莫夕雾发话,他倒是先说了起来。
“我叫管军,你以后要叫我军哥,这一点一定要记住。”他刻意的强调这一点,然后接着说:“我不是去救你的,所以算不上是好人,我的目的和他们一样,都是想要得到你爷爷留给你的那封信。”
说到这里,管军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那两人的绑架人的手段让人鄙视,再怎么说你是我们的财神,应该给你最好的待遇。”
管军不是一个寡言的人,但是也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他只会把你现在想要知道的,他认为可以告诉的你全都告诉你。
他说完之后,莫夕雾才知道她住在一个五星级的酒店套房里。
管军不会限制她的自由,如果莫夕雾想现在走,他也不会阻拦,如果莫夕雾想留下来,这里也有厨房,给莫夕雾用。
而他会在这里住很长的一段时间,莫夕雾以后想要找他,就来这里就好了,他会恭候大驾的。
莫夕雾恨的磨牙,在男人走出这间房间时,莫夕雾才从床上下来,裹着毛毯,第一时刻冲进卫生间。
解开围在身上的毛毯,莫夕雾才明白过来,身体为何酸疼。
那脖子上,胸口上,印了几个已经发紫的吻痕!
莫夕雾打开水龙头,听着哗哗的流水,她一边用劲狠狠地擦着身体,一边无声的落泪。
她好脏,她对不起容轩,她再也配不上容轩了。
她一直再洗,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粗鲁的想要打开卫生间的门,门边的声响吓坏了正在唾弃自己的莫夕雾。
莫夕雾快速的抓起浴室里的浴巾,裹住自己。
门外,管军一手拿着衣服,一手用力拧卫生间的锁,阴沉着脸说:“再不开门,我就要撞门进来了!”
一开始听见声响,莫夕雾她裹着浴巾不知如何是好,环顾四周找不见她的衣服,她吓得只会往后退。
但是听见管军在外面说要进来,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她一只手牢牢的抓紧自己胸前的浴巾,另一只手去开门。
当她的手碰到门锁时,感受到管军正在用力来回的拧动锁把,她的心更加的慌。
管军手上感到锁把那头有人握住,他便松开手,“不要学别人玩自杀,你要是死了,我会去找你的男朋友要钱的。我把衣服给你放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