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 极端

  ,申公豹传承

  那兵痞却是不听的玉独秀的话,只是依旧继续一掌向着玉独秀推来,那玉独秀所化的老者却是步履蹒跚的轻轻退了一步,间不容发的躲过那兵痞的推动,然后喘着粗气道:“老夫有祖传异术,愿意为兵爷展露,还请兵爷手下留情”。

  “哦”。

  在这个异术、神通、术法纵横天下的时代,那兵痞听到异术之后,顿时来了兴趣,慢慢的停住了动作,看着那玉独秀道:“你有异术?”。

  玉独秀点点头:“自然不敢欺骗官爷”。

  “你这小老儿若是敢欺骗官爷,官爷必然要叫你吃了不了兜着走”那士兵闻言止住动作,看着玉独秀道:“你且将异术施展与我瞧瞧,若是糊弄人的江湖把式,休怪军爷我下手无情,你这两筐枣子也别想要了”。

  一边说着,这兵痞却是再次忍不住推了玉独秀一把,这一次玉独秀没有躲闪,任凭那兵痞推了一个踉跄,坐在那一筐枣子之上,然后看着那兵痞露出一丝笑容:“兵爷既然要见识小老儿的异术,小老儿自然会加以成全,将军又何必在推我一把”。

  “须知这世间因果循环,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说着,玉独秀拍了拍衣裳,干脆坐在那枣子上不起来,看着那兵痞道:“我观军爷眉宇之间黑气缭绕,显然是有病气缭绕,有病魔隐藏在体内,我怀疑兵爷体内隐藏着瘟疫之气”。

  “你这乡巴佬胡说什么,我家队长像是有病的人吗?”那城门口其余几个兵痞听闻此言,却是知晓此时向自家队长卖好的机会来了,几步冲上来对着玉独秀就是拳打脚踢。

  玉独秀任由这几个凡人踹在自家身上,也不躲闪,只是护着身子道:“我观其余几位军爷也是周身病气缭绕,体内显然是有瘟魔寄居,若是爆发出来,乃是必死之病,而且还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好超生”。

  “好你个乡巴佬,居然敢调笑军爷,今日看军爷非要打断你腿,撕烂你这张臭嘴不可”。

  那兵痞闻言大怒。纷纷的向着玉独秀抓来。

  只是还没走两步,却忽然间感觉身子一软,下一刻却听到远处人群传来一声惊呼,纷纷的向着远处躲开,掩住口鼻。露出惶恐之色。

  在看身边的同伴,那众位兵痞也是纷纷吓了一跳,向着远处躲去,却见那自家的同伴周身不断涌现出一个又一个的水泡,那水泡崩裂,液体流出,所过之处又是一连串的水泡,不多时整个人就已经周身溃烂了。

  这水泡奇痒无比,那兵痞有心抓挠,但若是抓挠反而会加重病情。但却终究是忍不住,将那一个又一个的水泡抓开。

  “痒,痒死我了,痒死我了”那兵痞不断惊呼,全身上下抓挠。

  看着那周身溃烂水泡的兵痞,玉独秀摇摇头:“你等品行不端,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你父母养子而不教子,致使你等为祸邻里。此乃大罪过,怕也是染上了瘟疫”。

  说到这里,玉独秀顿了顿道:“以小老儿短见,只怕今日之后。你等家族就要绝后了,日后先祖香火再也无人继承,全家死绝”。

  “老丈饶命,老丈饶命,我等再也不敢了,我等再也不敢了。还请老丈给一个改过的机会”。

  “是呀,我等再也不敢了,还请老丈给我等一个机会”。

  “老丈,我等虽然有错,但父母却是无辜,还请老人手下留情”。

  众位兵痞此时扑倒在地,痛哭流涕,场面好不热闹。

  “无辜?你等父母生出尔等败类就是罪过,若是给你等机会,若是尔等不知悔改,日后在为祸乡里,造下恶果,使得无辜之人受到伤害,岂不是老夫的罪过?”说到这里,玉独秀眼中冷光闪烁:“要么不动手,若是动手,必然除恶尽恶,绝不给你等恶人再次为祸乡里的机会”。

  “老丈开恩啊”。

  “老丈饶命,我等上有父母,下有妻儿,还请老丈高抬贵手,饶我等一命”。

  “老丈开恩啊?”。

  看着那跪倒一片的兵痞,远处围观众人露出解气之色,但却已经是不敢上前来,只是在远处围观,生怕被染上瘟疫。

  “唉,不是老夫不给尔等机会,而是尔等不知道珍惜啊,须知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那一线生机本座已经给你等了,当时老夫已经躲过了尔等的推搡,此乃一线生机,若是尔等不再动手也罢,这第一次因果没有结下,本座却是不会挂念,这第二次你等推搡我,第三次对我拳打脚踢,却是已经中下因果,非是本座对你等动手,而是那冥冥之中的因果反噬,你我命格差距过大,才使得你等惹下了断子绝孙之祸,非本座之功也”说到这里,玉独秀却是幽幽一叹:“更何况,你等对老夫无礼,若是轻易善罢甘休,这因果何解?,日后传出去,老夫的颜面往哪里放,子不教父之过,你如此顽劣,为祸乡里,你父母也有罪过,理应等同,却是死不足惜”。

  说完之后,玉独秀看也不看那几个兵痞,却是蹒跚着步履挑着枣子慢慢向着城中走去,所过之处那众位围观之人纷纷给玉独秀让开一条路,不敢靠近。

  “老家伙,这一切都是你捣鬼,我等兄弟活不成了,你这老家伙也休想独善其身,老子和你拼了”其中一个兵痞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向着玉独秀劈砍而来。

  玉独秀闻言微微一叹,步履依旧是不急不缓,只是几个呼吸,就已经消失于茫茫人海之中,再也不见踪迹。

  那几个兵痞周身乏力,却是握不住手中的长刀,“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满面绝望不提。

  走在这临安城中,看着那人来人往,车水龙马的人流,玉独秀挑着担子,慢慢的顺着人流向城中走去。

  将那几个兵痞的家族血脉灭绝,是不是太狠毒了?。

  玉独秀心中这般问着自己,但随后却被玉独秀瞬间否决,非也,却是在正确不过。

  人做错了事情,总归是要受到惩罚,犹若这几个兵痞一般,必然是幼年时其父母不加以教养,才导致多了几个为祸乡里的人渣。

  自己只是心中慈悲,却也不想想,那些被这些人渣祸害了的无辜之人,就像是那些死在杀人犯手中的无辜者,被强女干的无辜少女,难道这些人渣不该死吗?。

  难道这些人渣的父母不该受到惩罚吗?。

  养不教,父之过,你要是养而不教,还不如不养,与其让其长大为祸乡里,还不如小的时候就将其给掐死。

  至于说给那些人渣一次机会?。

  却是太天真了,狗能改的了****吗?。

  多少人渣从监狱里放出来之后,再次继续为恶?再次使得无辜之人受到伤害,那人渣在监狱里被放出来,这所有的罪过,都要加持于法官身上,若不是这些法官轻判,给了这些人渣放出来的机会,岂还会有无辜人再次受到伤害?。

  当然了,这个说法有些极端,也有一些人确实是改邪归正,但更多的是走上了自己的老路,因为那些被放出的人出来之后没有谋生的本事,不继续犯奸做科,如何生存下去?。

  但是君不见开国时候治安是何等的好,犯奸做科直接死刑,那个时候治安可比现在好多了,总之还是那句话,对于犯奸做科者,只是对于犯奸做科者,其余类型的不算,都应该给与极刑,不然狗改不了****,早晚有无辜者还要被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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