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多来,你们村里的人就喝这样的水?”白彩姑听着,不由的心里冒火了。
昨天夜里,白彩姑从小土坡上向下看,看到这个观音村很大。
那么大的村子喝这样的泥巴水,白彩姑立即感到心痛了,这是害人不浅啊!
李木子没有说话,却对着白彩姑点了点头,意思是说村里人全就喝这样的水。
李木子从白彩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怒意,这使着他大为感动:白彩姑刚一来就这么关心自己的观音村,李木子能不感动吗?
“走,我们到观音洞里去看看去!”白彩姑挥了挥手,对李木子说到。
白彩姑并不是装模作样,观音村这么多人的饮水问题被弄成这样,白彩姑的心里是真的生气了,做人,哪能为了一己私利对别人的生死放到脑后去不闻不顾呢?
一听到白彩姑说要去观音洞,李木子立即走到了白彩姑的前面,给白彩姑带路。
一大群观音村汉子,也走到了白彩姑的身后,就连一大把年纪的七叔公,也跟在了白彩姑的身后一起走向观音洞。
走过了一片田埂,观音岭就在眼前了,李木子加快了脚步,依然带头向观音岭上走去。
从远处看观音岭,没感觉到有怎么特别,真的走上观音岭之后,白彩姑又感觉到岭上特别陡,人向岭上走很困难。
跟着李木子走上观音岭许久之后,一个小小的石崖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
石崖的呈条状,从上向下延伸,石崖的四周,全是一些绿油油的岗松。
低矮而翠绿的岗松枝叶,在微风中不时的来回摇动,使得白彩姑的双眼有些迷乱,他好总感觉到这些岗松,和女人身上的毛发太相似。
石崖的中部,一大片的岗松更为茂盛,李木子把一丛岗松拨开,一个小小的石洞口立即就显露了出来,这就是观音洞了。
石洞口圆圆的,显得有些小,白彩姑半弯着腰,跟在李木子的后面走了进了石洞里。
走进去观音洞里不到五米,石洞就变得高大了,走在前面的李木子,站了起来,把手上拿着的手电筒拧亮,白彩姑身后的众汉子,也跟着站了起来,把身上带着的手电筒也拧亮。
白彩姑放眼一看时,立即就惊呆了:观音洞里,石头是竖着向里堆积,一片紧贴着一片,全是粉红色的!
“这是怎么石头?怎么会是粉红色的呢?”白彩姑问走在自己前面的李木子。
“以前磨面磨米的石磨,全都是用这种石头凿成的,所以我们这个地方的人,把这种粉红色的石头叫做磨盘石。”李木子回答说:“这种磨盘石,特别的坚硬耐磨。”
白彩姑想了想,觉得自己见过的石磨有很多也是这种颜色,只是没有眼前的鲜艳罢了。
石洞除了变大以外,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圆圆的,不过底部积有不少的泥巴,同样也是粉红色的,很干很细,人脚踩上去时,感觉软绵绵的。
看着观音洞,白彩姑的眉头不由的皱了一皱:这石洞里,到处都有石头,想在这石洞里做个坟不被别人找到,那是十分困难的,白彩姑猜不出把死人骸骨葬到石洞里的人,把死人的骸骨埋在怎么地方。
整个观音洞,不到两百米深,一行人很快就走到洞底,没有发现有死人的坟墓。
“以前你们是在怎么地方发现别人葬下的坟墓的?”白彩姑问已经停下双脚的李木子。
“以前大多数人都是把坟墓做在这个地方,所以我们总是能很快找到,但这次我们把这个地方全都翻了个底朝天了,就是找不到死人的骸骨。”李木子用手指着石洞深处的一片红土,脸上皱成了一个大苦瓜。
“会不会在某一个地方的石缝里?”白彩姑想了一下,嘴里问了李木子一句。
“没有,这个山洞的每一个石缝,我们都找遍了,就是没死人骨头的踪影。”李木子脸上更苦了,这倒也怪不了他,此时的他,已经有些绝望了。
不用李木子交待,跟在白彩姑后面进入观音洞的众汉子们,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了,有的人,用电筒去照着各个石缝,想把死人的骸骨从石缝里找出来,也有人用带来的锄头在洞底的干泥里翻找,同样也是想把死人骸骨从泥巴里找出来。
白彩姑正想再和李木子多说一两句话时,他的右手却莫名的抬了起来,食指指向了石洞最深处的一个小石缝。
手之所以会自己抬起来,那是因为手好像被谁拉住了才抬起来的,当白彩姑的右手食指伸出来时,他才感觉到把自己手儿拉起来的是套在手上的那一枚白玉石戒指。
白玉石戒指,当然是灵羊了,当右手的食指指向石洞一个小石缝时,白彩姑心里不禁动了一下:难道灵羊想要告诉自己,死人的骸骨在手指指着的那个石缝里?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手又自己垂了下去了,那一股拉着他手指的力量,刹那之间就消失了。
李木子正在看着跟在他身后进入石洞的观音村汉子找死人骸骨。
观音村的众汉子们,也是各自在石洞里找着骸骨,就连老大不小的七叔公,也在忙着。
没有人注意到白彩姑的右手抬起来,指向石壁上的一个石缝。
白彩姑向着石缝走了过去。
石缝很小,小得只能容下一只摊开的手掌,开口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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