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坐在石头上发呆,时间也在他的发呆中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半夜。
两只眼睛越来越重,白彩姑刚想再次在石头上睡下,迷迷糊糊之中又看到一只斑斓大猛虎向自己的身上扑了过来。
白彩姑又吓了一跳,整个人在惊吓中本能的在石头上站了起来。
人站起来之后,白彩姑才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一个人还没有睡下,只是在迷糊之中就做的梦!
可是这样的梦白彩姑今天晚上已经做了两次了。
白彩姑的心里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个晚上两次做着同样的一个梦,这决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是不是状元山上的老虎开始向自己进攻了?白彩姑不知道。
再睡下去,会不会再做同样的一个梦?白彩姑不知道,但他不敢再睡了,谁知道重复做着同样的一个梦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在原地踏步走了十秒钟,把身上的睡意赶跑,白彩姑打开头上的强光电筒,在状元山上走动起来。
虽然强光电筒很亮,但和白天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异的,白彩姑在山上走动的速度,自然也比白天慢了很多了。
白彩姑这一走动,一直到月落日出。
这一夜,白彩姑又把整个状元山走了一个三分之一。
太阳出来后,白彩姑的心里的失望变得越来越重了:这么大的状元山,自己去哪里找风水老虎的舌头呢?
再失望也得找,吃过一些东西之后,白彩姑又在山上走动了起来。
一早上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也过去了。
太阳走到了西面的山顶头上,一团暮色又渐渐的降临了。
这时候,天上布起了乌云,遮天盖地的涌到了白彩姑的头上。
眼看着就要下雨了,白彩姑想起状元洞就在自己身边不远的地方,于是便向状元洞跑去。
人刚进入状元洞中,一场大雨就哗哗的倾盆泼了下来。
好在白彩姑跑得快,才没有被雨淋到。
白彩姑进入状元洞之后,身边的天色,已经变得一遍灰蒙,身前的景物,在大雨天的幕色中有些看不清了。
白彩姑打开了额头上的强光电筒开关。
电筒的开关一打开,一块尖尖的石头就映入了白彩姑的眼帘,这石头白彩姑两天前就看过了,和老虎的牙齿十分的相似。
老虎牙齿?白彩姑一想到这里,心中立即为之一动:这些石头,和老虎牙这么相似,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会不会就在这状元洞里?
想起了状元洞里的那块石头,那块和老虎一模一样的石头,白彩姑全身立即为之一振,他迈开了步子,向状元洞的深处走去。
走过了一个拐弯处,那块样子和老虎一模一样的石头,又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
石头的形状,和老虎实在太像,还昂着头,微张着嘴,一副要仰天嘶鸣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石头想了许久,白彩姑走了过去,右手抬起,轻轻的伸入那半开的石头虎嘴里。
白彩姑想摸一下这老虎石头的嘴,看看里面有没有老虎舌头。
老虎石头的嘴里,还真有一块凸起来的平石,白彩姑手摸着那一块平石时,感觉那平石和老虎的舌头一模一样。
难道这就是灵羊说的老虎舌头?
灵羊要自己把老虎舌头割掉,把老虎牙拔掉,把老虎的身体砸掉,难道就是想把眼前的这一块石头全部砸烂?
还真是有可能!
把这石头砸掉了,老虎的舌头,就没了,没了舌头,不就等于把舌头割去了吗?没有了这个老虎石头,不就等于把这老虎牙齿拔掉了么?最后一条更加明显灵羊说要自己把这老虎的身体砸掉,所谓的老虎身体,不就在自己的面前吗?
看来自己还真得感谢这一场雨,如果没有这一场雨,自己就不会再回到这个状元洞里来了,如果不回到状元洞里,自己就不会想起这状元洞里的这一块石头……
白彩姑想到这里时,心里有一点兴奋,他把背在身后的铁锤子解了下来,握在手上,向着老虎形的石头走了过去。
走到老虎石头的前面时,白彩姑又有些犹豫起来了,心里总感觉得老虎石头有哪里不对。
灵羊说过,自己第一件事就是是要把状元山的老虎舌头割掉。
如果现在自己用锤子把这老虎石头砸碎了,也有点不像是把老虎的舌头割去啊。
犹豫了十多分钟之后,白彩姑放下了手里的铁锤,重新背到了身后。
不是白彩姑不敢砸了这块样子和老虎一模一样的石头,白彩姑觉得,自己砸了这块石头之后,就再也没办法把这石头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所以没有绝对的把握认定这石头就是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前,白彩姑不想动手砸这块石头,他要再去找到证据,证明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就是眼前的这一块石头,才会去动手。
背好铁锤,白彩姑转身,慢慢的从状元洞里走向洞口。
洞口的外面,大雨还在下,哗哗的雨水声,不时的从洞口外传进来。
一个大闪电,把洞口外的天地照得一片雪亮,白彩姑也在这闪电之中,再一次看到了状元洞口的一大排石头,一大排样子和老虎牙十分相像的石头。
“轰隆!”的一串巨响,在闪电过去之后,传到了白彩姑的耳朵里,白彩姑的心莫名的振了一下:灵羊所说的老虎牙齿,会不会就是状元洞口的这一排石头?这些石头,样子也是很像老虎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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