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红又把白彩姑拉住了,嘴里说到:“鬼王,这三更半夜的,山里又没有路,万一摔伤了怎么办?你还是先睡上一觉吧,等天亮了再去大马镇也不迟呀。”
想想亚红说的也对,白彩姑便找了一个平整的草地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白彩姑在一股热热的感觉中醒来了。
人一醒来,才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滚烫的阳光,正照在身上,晒出了一身汗。
一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白彩姑一看身边,发现早就没有再找到亚红姐妹和亚琪的身影。
人从地上站起来时,白彩姑自嘲的笑了一下:现在都已经是艳阳高照了,亚红姐妹和亚琪都是鬼魂,当然不会站在这阳光下,她们应该早就进入黑荷包里去了。
拍了拍身上的杂物,白彩姑向大马镇走去。
从状元山上向大马镇看去,白彩姑感觉到大马镇就在前面,下了状元山之后,白彩姑一回头,同样也觉得状元山就在眼前,但真正的向大马镇上走去时,白彩姑才发现,大马镇和状元山之间的距离,一点也不近,路还是弯弯曲曲的。
快到中午时,大马镇总算是到了,白彩姑觉得大马镇和状元山之间的距离,至少有十多公里。
大马镇并不大,一条不宽敞的水泥路,由东向西延伸,这就是大马镇的主要街道了,在这条街道的两边,还有着不少有小巷子,也摆满了各种东西,买货卖货的人,不停的来回穿梭,好一副繁华的景象。
在大马镇的一条小巷子里,白彩姑看到了一个卖杂货的铺子,便走了进去。
杂货铺的老板,是个又胖又高大的妇人,一看有客人上门来了,立即迎了上来,问白彩姑想买什么。
听说白彩姑想买铁锤铁铲,妇人立即热情的抱来了一大堆的铁铲,大大小小都有。
白彩姑先是选了一把手柄可以伸缩的铁铲。
铁铲不大,百分之百的仿军工产品,可惜没仿到要领,白彩姑把铲子拿在手上时,感觉特别的别扭。
老板娘说了,全大马镇卖的都是这样的货色,白彩姑立即就没话好说了,只得买下了一把,用一根绳子绑住铁铲的两头,背到身后。
“你要多大的锤子?”老板娘收了白彩姑的铁铲钱之后,又这样问白彩姑说道。
这还真把白彩姑给问住了,锤子白彩姑倒是看到过不少,但自己买多大的锤子才合适用的,白彩姑还真说不上来。
老板娘看出了白彩姑脸上的不解,于是又补充说到:“我这里卖的铁锤,最大的重十八磅,最小的只有手指一样大。”
说完,老板娘扛出来一个大铁锤,黑乎乎,放到白彩姑的面前。
试了试手,白彩姑才知道这个所谓的十八磅大锤很重,不但使用起来不容易,就连带在身上都显得困难。
最后,白彩姑选了一把和拳头一样大小的铁锤,也用绳子背到了身后。
“这镇上有卖刀具的人家吗?”又背好了铁锤之后,白彩姑问老板娘。
老板娘摇了摇头,她告诉白彩姑,这镇子上,并没有什么刀具店,倒是像她这样的杂货铺子,全都有刀卖。
有刀卖是有刀卖,当老板娘把白彩姑带到一个铁架子前面时,白彩姑只能摇了摇头:架子上,倒是有不少的刀具,但全都是厨刀,外加一些为数不多的杀猪刀,大大小小的数量倒是不少,摆满了一个不小的货架子,唯独没有白彩姑能用得上的刀。
自己又不是去做厨师,更不是去杀猪,白彩姑当然不会买这样的刀具了。
有些悻悻的从女人的杂货铺里出来,白彩姑走在大马镇的街头上。
虽然没有看到有刀具店,但却看到大马镇上有不少的杂货铺子,都说有刀卖,当白彩姑走进这些铺子时,才明白先前的那女老板说的没有错:这大马镇上,的确没有怎么刀具店,而这些杂货铺子里的那些刀具,全都是一样的厨刀。
直到太阳西斜,白彩姑把大马镇上的所有铺子都看过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能用得上的刀具,心里不禁大为失望。
现在是法治社会,刀具是禁品。出现这样的结果,白彩姑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他放弃了继续去买刀的想法,在镇上买了一些包子馒头之类的东西,一边吃着一边向镇外走去。
快走到镇外时,白彩姑从一家狗肉摊前走过,立即就被狗肉摊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把短刀,刀身不到一尺长,大约八九寸长的样子,刀刃有些微微凸起,像一弯月亮,刀把是铜做的,可能是因为主人经常用,刀把被摸得闪闪发亮,刀把上的太阳纹饰,清晰可辩。在刀把的头上,镶着一块小小的红色东西,有点像是红玉,白彩姑说不准那是不是红玉。
这把刀吸引白彩姑的地方,是这把刀在亮光下散发着一种阴冷的光芒,一看就知道这刀一定有着不小的来头。
足足看着放在狗肉滩上的小弯刀相近两分钟,白彩姑才向狗肉摊走去。
“家里有人吗?”白彩姑站到狗肉摊前时,狗肉摊上一个人也没有,白彩姑只得向狗肉滩后面的小门大声的叫喊说到。
“客人你要买狗肉吗?”一个样貌娇好的三十来岁女子从狗肉摊子后面的门里走了出来,一边翻动了一下狗肉摊上的一大块狗肉一边看着白彩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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