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感觉到自己掐到了一个软软的身体,但那身体十分的冰凉。
“小子,你还真够下流的,男人敢对女子出手这么下流,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但没有用的,你有力尽管掐,你若能掐伤我,我立即给你做小三。”女子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冰冷冰冷的,没有半点人味。
这可是生死关头,白彩姑无暇去管自己的做法是下流还是不下流了,只要能达成目的,再下流的办法也是好办法。
但白彩姑很快就感觉到无论自己多用力掐,也没法对身后的女子达成威胁。
真是奇怪了,这女子到底是怎么人,为怎么自己不管如何反击都没有用?
现在连下三烂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为什么女子还是一点畏惧也没有?
白彩姑的脑子快速的转动着,他不停的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想得更多的,当然是如何逃脱这女子的魔爪了,但是没有用,所有能想得到的,能使得出来的方法,白彩姑都想到了,就是没有能从女子手里逃脱的办法。
窒息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白彩姑的脸上,很快就变成了猪肝色,他的体力开始不支,加上又没有怎么可以逃脱的办法,他开始绝望了,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救……
双脚又是一蹬,白彩姑猛然惊醒。
白彩姑的脑子还沉浸在梦境里,他还以为自己还被女子掐着脖子,不能呼吸,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之后,才意识到不是那么回事,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呼吸很顺畅。
只是白彩姑的胸口上,伏睡着一个人,压着自己有些难受。
伏在白彩姑胸口上的人,不是季小音还有谁?
难道那个奇怪的梦是因为胸口被季小音压着才产生的?白彩姑摇了摇头,心里不相信。
刚才的梦,太清晰了,白彩姑觉得那不象是梦,很象是真的。
双手伸出,白彩姑把伏睡在自己身上的季小音抱住,放到小木船上,让她舒适的仰躺着。
身上没有人压着了,白彩姑慢慢的在小木船上坐了起来。
这一坐起来,白彩姑才清自己坐着的小船,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倒转了回来,离早上出来的那个水库管理处只有不到三里远了。
从船上看去,那水库管理处就在自己的面前。
“哥哥快救救我!哥哥快救救我!”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音里还伴随着小木船被拍打的声音。
白彩姑一扭头,看到刚被自己放下去的季小音正面部表情扭曲的用手脚拍打着木船,嘴里说着梦话,梦话里透出一股着急。
知道这是季小音在做梦说梦话,白彩姑脸上笑了一下,本不想去理她,想让她继续睡,但季小音又拍打了几下小木船之后,叫嚷的声音更大了,虽然口齿越来越不清晰,但白彩姑还是能听出来,季小音正在着急的大喊着:“哥哥快救救我,哥哥快救救我!”
季小音嘴里的哥哥,当然是白彩姑了,在梦里都在向自己求救,白彩姑不知道季小音梦见了怎么,但无论梦见的是怎么,都不会是好事,是好事季小音就不会这么着急的向自己求救了。
虽然只是在做梦,但白彩姑看出季小音并不好受,于是伸出手去,把季小音摇醒。
季小音终于从梦中醒来了,一醒来整个人就扑到白彩姑的怀里,身子打着哆嗦,全身上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了,没事的,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矣。”白彩姑拍打了一下季小音的后背,轻声的笑着安慰季小音说。
“吓死我了!”过了许久之后,季小音才从梦际惊醒了过来,人挤在白彩姑的怀里,心有余悸的说到。
白彩姑想到先前自己所做的梦,又看了一下季小音从梦里醒来之后还是一脸惊恐的样子,心里忽然为之一动:这也太巧合了吧?两人同睡在这条小船上,为怎么会同在一个时间里做恶梦?
白彩姑笑了笑,脸上平和的问季小音:“你和我说说,你梦见怎么了?怎么会那么害怕?”
“我梦见我妈妈和一个女人,手里拿着长长的刀子,在大街上一边骂我一边追赶我,好几次我差一点就被她们两个砍伤了,吓得要死。”季小音说着,脸上还有着一股余悸。
白彩姑心里又是一动:季小音的梦,好奇怪。
“你妈妈和一个女人在追赶你?还骂你?她们为怎么会追赶你?她们都骂你怎么了?”
“她们骂我混蛋,骂我是叛徒,真奇怪,我妈妈向来对我都是特别的好,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季小音人已经从梦的余悸里惊醒过来了,嘴里不解的这样轻声说到。
白彩姑的心,立即就被触动了,他忽然确定,无论是自己还是季小音,刚才的梦,都不像是无来由的。
“那个和你妈妈一起追赶你的女人,你认识吗?你和她熟悉吗?”白彩姑又这样问季小音,问得很认真。
季小音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那女人,我觉得很面熟,但又说不出她是谁了。”
“是莲花村的人吗?”
听了白彩姑这样问,季小音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不是,那女人,我没见过,但又总觉得她和我很熟悉,真是奇怪了。”
“在梦里,你的妈妈和那个追杀你的女人,是不是很年轻?和你差不多一样的年轻?”白彩姑想了想之后又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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