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把伤口贴住不久,石桌上忽然有一股白色的雾气升腾了起来,雾气过去之后,头颅嘴巴里的佛宝脑舍利,又慢慢的变回了红色。
一个小小的影子,从头颅的嘴巴里飞了出来,在白彩姑的面前慢慢的变大变高。
不是诏然还有谁?
诏然站到了地上之后,也没有过多的话,影子站到了白彩姑的身边,一只小手站伸了出来,把白彩姑的手拉住。
白彩姑嘴上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很是高兴。
诏然又重新回到了身边,白彩姑能不高兴吗?
一人一鬼,都把眼睛盯到了石盘中的人头上。
诏然站到白彩姑的身边之后,从石盘子里升起来的人头上,白色的雾气慢慢的消散开去了,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一股淡淡的红光,又开始在人头上方出现。
刚开始,红光淡到白彩姑几乎看不到,慢慢的,红光越来越浓,半个时辰之后,红光和白彩姑刚把佛宝放到那人头嘴巴时一样浓重了。
诏然很高兴:“鬼王,看来你的原神和佛宝已经把人头里的杀气压下去了,只要能把这些杀气狠狠的打压十二个时辰,杀气就会全部消散,再也回不来,罩着鬼娃岭的杀气散去之后,鬼娃岭将会重新迎来美好的新景……”
听了诏然的话,白彩姑也点了点头,这个鬼娃岭,的确有让人害怕的东西存在,如果能把这让人感到恐惧的杀气抹去,那将是大好事一件。
一人一鬼正说话时,忽然有一股黑气从石盘中的人头嘴里冒了出来,把整个石盘和石盘里的人头罩住,从人头上闪耀出来的红光,刹那之间,又再度被黑色的才雾气罩住了,就连含在人头嘴里的佛宝脑舍利,也重新从红色变成了黑色。
白彩姑脸上大惊,嘴里问诏然:“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们又失败了?”
“现在还不好说,先看一阵再说吧,按理我们应该不会再失败了啊!”诏然的脸上,也是一脸的不解。
白彩姑不出声了,双眼死死的盯着石盘中间的那一个人头。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白彩姑忽然感觉到身上像是被压了怎么东西一样,十分的难受。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只是站着而矣,不应该有这样累的感觉啊!”白彩姑心里这样想,嘴里没有出声。
这样硬顶了十来分钟之后,白彩姑的头上,忽然亮起了一股红光,白彩姑抬头时,看到了自己的元神从身上出来了,半眯着眼睛,悬空坐在离自己头顶三尺多高的地方,全身上下,发着红光。
元神一出来,一身的红光立即就把石洞全部照亮了,整个石洞,又是红光明亮。
白彩姑抬头看着头上的红光时,头上的元神,身影也在慢慢的移动,元神的影子移到石盘中间的人头上方时,身影慢慢的下落,变小。
落到人头的正上方只有五寸时,白彩姑的元神只有鸡蛋一样大小了。
一股黑色的气流,又从人头的嘴里喷了出来,黑气一喷出来,就向上升腾,浓浓的没多久又把元神发出来的红光罩住。
刚刚被红光照亮的石洞里,又变得漆黑一片。
白彩姑又感到身上一阵阵的难受,好像忽然间飘来了一座大山,压到自己的身上一样,嘴里还莫名其妙的喘起粗气来。
元神在这黑气的包围之下,显得暗淡了很多,但元神的身上,还是发着红色的光芒,只是那红光,已经没法透到黑气的外面来了。
黑气和元神的僵持之态,大约维持了半个时辰,两方似乎谁也不让着谁。
白彩姑的身上,大汗早已经把全身的衣物打湿,这时白彩姑知道了,自己的元神,在借用自己身上的力量和那黑气相搏……
这时,人头的嘴巴里,忽然有一团红光向外散发,那红光来势不小,一出现就和白彩姑的元神和到了一处,把黑色的气流,再次压了下去。
白彩姑正疑惑间,一个小小的人影,从人头的嘴巴里,慢慢的飘了出来。
刚开始,人影小小的,只有一颗黄豆那么大,他飘到白彩姑的元神前面时,红光完全和白彩姑的元神合到了一处。
两束红光合到一处之后,人影便开始慢慢的变大,最后变得和白彩姑的元神一样,足有一个鸡蛋一样大。
人影变得和鸡蛋一样大之后,身上的红光变强了,红光开始变得有些刺眼起来。
“是晦时师傅!”白彩姑看着那鸡蛋一样大的人影时,嘴里失声的说了一句。
晦时的影子,和白彩姑的元神合到了一处之后,慢慢的在人头的上方沿着水平的方向转动起来。
红色的光芒,随着两个小影子的转动,也逐渐的变得更强更大了,石洞里的黑气,彻底的被打压了下去了。
在通红的光芒照射下,石洞里变得亮堂了起来,而此时的白彩姑,身上变得好受了一些,没像刚才那样全身是汗了。
白彩姑看向人头嘴里的佛宝脑舍利,看到那脑舍利又重新变起来了。
晦时和白彩姑元神的影子,在人头的上方是越转越快,而人头在两个影子的转动之下,开始慢慢的变了形状,像一只被人用手压着的面包一样,慢慢的变成了扁平,铺满了整个石盘子,样子十分的恐怖、怪异。
“人头里的巫术被打压下去了!”诏然的声音,向白彩姑的耳朵里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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