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很快就明白了:这些走在后面的女子和男子,都和金十一同一样,全是鬼魂。
再看了一下在前面走动的六个军人,白彩姑看到他们步伐坚定而有力,脚踩到地上的野草时,那些野草就被踩得伏了下去,白彩姑一看到这一墓就知道他们是人。
“走,我们走下树去会一会这些人去。”白彩姑拉了一下肖意的袖子说。
“不行。”肖意反手把白彩姑拉住了:“那些野狗,就在我们的附近,它们身上的颜色,和这夜色看不出来,要是被它们攻击了,在这种看不清楚的夜色之中,我们可能连两只野狗也对付不了,更别说十几个了。”
想想肖意说的也对,在这样看不清楚身边的对手的夜晚,贸然出动,极有可能是死路一条。
可是看着那些军人就在自己前面不到两里路远的地方,自己却不能上前去拉他们一把,白彩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先忍一忍吧,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先把身后的这些野狗解决掉,身后没有了这些野狗,一切就好办了。”肖意在白彩姑的身边说到。
白彩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听了肖意的话之后,他也不出声了,用手里的望远镜仔细的看着那些军人的行走线路。
一行人走到了一处高过人的野草后面之后,就没有再看到他们走出来了。
白彩姑有些失望了起来。
再用手里的望远镜去看身后的那些野狗,许久之后白彩姑才发现,那些野狗,就躲藏在自己身后不到十丈远的地方,不时的从树后伸出头来,向白彩姑和肖意藏身的树上看来。
白彩姑感到心里一阵发冷,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下树去,不然现在可能已经成为这些野狗的口中食了。
看了许久之后,白彩姑慢慢的眯上眼睛,心里盘算着明天一大早自己应该怎样把这些野狗全部狙杀掉。
“看,他们又出来了!”这时肖意拉了一下白彩姑的衣服,嘴里有些兴奋的说到。
白彩姑向那丛高高的野草丛看去时,却没有刚才那六个军人的影子,可当他的眼睛往刚才那些人第一时间出现的地方看时,却又看到了那六个军人了,军人的后面,还是和刚才一样,跟着八个影子,金十一和一个男子,也和刚才一样,走在六个身着古衣的女子身后。
“刚才这些人和鬼魂,不是已经走到那一丛高高的野草后面去了吗?我们都没有看到他们往回走呀,他们怎么又从原地走出来了呢?”白彩姑不解的喃喃自语。
对于白彩姑说的事,肖意也是想不通,白彩姑说的没错,这些人和鬼魂,明明没有往回走,他们怎么又从原来的地方出来了呢?
“难道那六个走在前面的男子,也不是人而是鬼魂?”白彩姑的心里嘀咕了起来,他又用望远镜去看,看后的结果,还是感觉那六个走在前面的男子像人,不像是鬼魂。
身边的肖意,忽然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彩姑一回头,顺着肖意的眼睛看去时,看到身后离自己不到五尺远的树桠上,站着两个身材修长的女子,两个女子的头发,有些灰白,散乱的垂到两边的肩膀上,两张小脸,看上去最多十六七岁,和一头灰白的头发很不相称,透出一种怪异的恐怖,两个影子的身上,都是柳青色的直裰,长长的下摆,直垂到脚踝,直裰的领口和袖口上,绣着红色的刺绣,脚上是黑色的鞋子,鞋面上绣着鲜红的桃花,在夜色下显得很醒目。
这两个影子,一看就知道是鬼魂,而且是古时的女鬼魂,她们是怎么时候来到自己的身后的?自己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两个女鬼魂的眼睛,在月光下发着淡白的光芒,让人看了心里直打哆嗦。
白彩姑立即抬起了手里的长枪,对着两个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就是各两枪。
两个女子,没有怎么反应,倒是树下传来了几只野狗的惊叫,由近向远而去。
“姐姐,这男子在干怎么呀?他手里的棍子怎么会又发响声又冒火,该不会是在放鞭炮吧?”两个女子中的一个说话了,声音朗朗清清的十分美妙动听。
“谁知道?”另一个女子也看了一眼白彩姑手里的枪,柔声细语的说,声音同样是很好听。
两个女子攀着树枝,慢慢的向着白彩姑和肖意走来,一个女子又开口了:“我说小哥,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啊,看到我们两个女鬼魂来了,也不害怕,难道你不怕鬼吗?”
“我心里没鬼,怕鬼干怎么?”白彩姑不想回答两女子的话,嘴巴却不由自主的说出话来了。
“你心里是没鬼,但我妹妹喜欢把人抓来挖眼睛玩。”女子又开口说话了:“我们去年抓了八个花豹子,我妹妹就挖了六只花豹的眼睛,结果被你全杀死了,你说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呢?”
白彩姑的心里一愣:“原来那几只瞎豹子是你们弄出来的?我还以为是金十一捣的鬼呢!”
这事的确出乎白彩姑的意料之外。
“我看这小哥哥脸倒是有几分男人像,胆子也不小。姐姐,不如我们把他抓回去,先把眼睛挖掉,然后留在山洞里找乐子,你看怎么样?”另一个女子笑盈盈的说到,她的声音,特别的好听,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只是那一头灰白色的散乱头发,让人看了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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