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雅致的房间,姚品菊一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姚品菊的本能告诉她,这房间,一定是某个年轻女子的房间,因为姚品菊闻到了一股年轻女子身上所特有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大床上睡着的,正是自己思念着的白彩姑。
白彩姑睡得正香,姚品菊没出声,人却爬到了床上,钻到了白彩姑的怀里。
姚品菊看到白彩姑从睡梦里醒来了,还看到自己在白彩姑的怀里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
一个湿热的东西滴到了自己的脸上,姚品菊一边伸手去擦一边把头抬了起来,很快就看清了:滴到自己脸上的,是白彩姑的口水。
“看你,搞得这么夸张!”姚品菊一边伸手帮白彩姑把嘴上的口水擦去一边说。
白彩姑只是笑,人没有说话,身子却向姚品菊的身上袭来,姚品菊热情难禁的低叫了一声,翻了一下身子,人从梦中醒来了。
房间里的电灯还亮着,电视机里,一天的节目已经播完了,正发出沙沙的电流声。
梦里的感受很奇妙,那种奇妙的感觉还不停的在姚品菊的脑海里回旋,姚品菊甚至觉得这时候眼睛看东西特别的明亮,看到眼前的电灯光亮时,有些刺眼。
奇怪,自己睡得好好的,怎么会做这种羞死人的梦呢?姚品菊想着刚才梦里的情景时就感到脸热得烫人。
身上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姚品菊一低头,发现身上穿着的汗衫和短裙全都被汗水打湿了。
姚品菊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旁边的卫生间,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
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走到了衣柜边,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了一套内衣穿上。
把房间里的电视关上,接着把电灯也关上,姚品菊这才重新爬到床上睡下。
只是刚才梦里的情景还在姚品菊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让她脸热心跳,姚品菊心里想,梦里的情景虽然让人脸红心跳,但那画面却是很美,这梦要是真的,那该多好……
姚品菊睡在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睡着了,她一睡着,就看到自己正睡在白彩姑的怀里,两人的身上,都没有衣服,皮肤贴着皮肤的感觉,很好很美很让人神往。
只可惜白彩姑已经睡着了,姚品菊想和他说说话又不忍心把他叫醒,更不敢乱动身体,怕白彩姑会从沉睡中醒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姚品菊才感觉到自己在白彩姑的怀里睡着了,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一个。
天蒙蒙亮的时候,姚品菊习惯的从梦中醒来了。
平时姚品菊总是一醒来就起床,然后去帮刚起床的妈妈做早餐,但今天姚品菊睡在床上不想动。
梦里的感觉怎么那么的真实呢?姚品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脸,还有嘴唇,总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正正的做了白彩姑的女人了。
伸手摸了一下身边的席子,空空的,根本就没有白彩姑的身子,姚品菊这才不得不相信自己只是做了一夜的春,梦。
身上到处都是汗,把夜里换上去的内衣都弄湿了,让人感觉有些难受,姚品菊不得不起床,又到卫生间里去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上干净的衣服。
看看墙上的小挂钟,发现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钟了。
“今天迟了半个钟头了,也不知道妈妈把早餐做好了没有?”姚品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房门,向一楼走去。
姚品菊一家早上都习惯吃米粥咸菜,姚品菊走进厨房时,看到了妈妈熟悉的身影,咸菜妈妈已经炒好,米粥也已经差不多煮好了。
平时都是姚品菊炒咸菜妈妈煮米粥,但今天姚品菊起来晚了,两样妈妈都快要做好了。
“妈,我又睡迟了。”姚品菊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妈妈道出歉意。
“没事,小早餐而已,妈妈一个人就足足有余了,以后你想睡就多睡一会,不用起那么早了。”妈妈非但没有责怪姚品菊,还让她以后晚一些起床。
姚品菊刚想回答妈妈的话,妈妈却叫了起来:“宝贝,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夜里病又发了?”
“没有,夜里做一些梦,病没发。”姚品菊老实的说了,不过她一想到昨夜梦里的情形,脸儿又红了起来。
“病没发就好,不过你的脸色很差,吃过早餐之后再去补睡一觉吧。”母亲一边说着,一边从灶上把煮好了的米粥端了下来。
姚品菊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妈妈的话。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姚品菊知道自己的父亲也起床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老姚家的人,历来勤快,个个都是早睡早起,没有懒人。
吃过早餐之后,姚品菊在不安中等到了中午,还是不见白彩姑回到家里来,她再也等不下去了,趁着父母不注意,悄悄的溜出家门,向着将军山走去。
脚下步子飞快,没多久,将军山就出现在眼前了。
姚品菊并不急于上山,而是站在山下向山上眺望。
将军山并不大,山上的草木也不是很高,白彩姑若在将军山上走动,姚品菊在山脚下就能看得到,所以姚品菊并不急于上山,她要看到白彩姑之后再上山去找他。
在山下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到白彩姑的影子在山上出现,于是姚品菊从山脚走到了山的另一边,继续向山上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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