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一场雨,这一下就是两个多钟头,两个钟头之后,雨忽然停了,太阳像一只青蛙一样跳了出来。
“发大水了。”镇上很多的人在喊。
这话不假,姚家镇上的很多地方,雨水太多,一时间流不去,快要淹到人的膝盖了。
姚利民和几个镇老,还有白彩姑,急急忙忙的走出姚利民的家,向猛虎山上走去。
于海的棺木,被雷电烧成了一片木炭,黑黑的,被雨水冲到了一个人乱石堆里,于海的尸首,不知道被雨水冲到哪里去了。
几人找了一些干草,放到那已经被雷电烧得不成样子的棺木下面,划了一支火柴点上火。
棺木很快就在火中烧成了灰烬。
于海的尸体没有了,还留着他的棺木有怎么用?
从猛虎山上下来,白彩姑没有说话。
几个镇老分别回自己的家里去了,白彩姑想回自己的出租屋时,姚利民再次把他拉到了自己的家中。
折腾了一天,直到这时,白彩姑和姚利民两人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
姚利民一回到家,就让自己的老婆下厨房做吃的,姚利民的女儿姚品菊,也到厨房去帮忙。
不多一会,热饭热菜上来了,姚品菊母女还坐在一边陪着吃……
吃完饭之后,姚利民让老婆女儿走开了,才对白彩姑说到:“我看老弟不是平常之人,只要你能让姚家镇的风水有所改变,让姚家镇兴旺起来,宗家镇给你多少钱,我愿意给你双倍。”
白彩姑笑了笑说:“我这个人,和于海不同,我不太看重钱。”
“那你看重怎么?女人吗?如果是女人,也没有问题,姚家镇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在这里,保证你能找到自己满意的。”姚利民说着,脸上笑了一下:“一个、两个?都可以,随便你挑。”
白彩姑无声的笑了一下,心想自己现在不但有女人,还有女鬼,自己还要美女干怎么?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看到白彩姑摇了摇手,姚利民有些失望了,不要钱不要女人,他不知道白彩姑想要怎么东西了。
“姚镇长,你和我说说,你想怎样扭转姚家镇的风水?”白彩姑平静的问姚利民。
看到白彩姑这么问,姚利民立即就兴奋了起来,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白彩姑愿意帮他扭转姚家镇的风水局格。
很快姚利民的脸上又有些失落了起来:白彩姑问他要怎样扭转姚家镇的风水局格,他还真说不出具体的东西来。
“扭转成怎样的局格,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必须让姚家镇兴旺起来。”姚利民想了一下,只好这样说到。
“姚家镇兴旺起来了,宗家镇就会没落下去,这恐怕有些难度。而且宗家镇的人,也未必肯接受这样的现实,弄不好过一段时间之后,宗家镇又会找到本领的人来,到时候,宗家镇一把风水扭回去,风水又继续向他们宗家镇,那我们岂不是白白忙了一场?”白彩姑想了一下之后,笑着对姚利民说到。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姚家镇总不能眼看着宗家镇飞黄腾达,自己一蹶不振吧?”白彩姑的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但姚利民却不认同:“你还不知道吧?一百多年前,宗家镇找到来了一个风水先生,也不知道那风水先生是什么弄的,总之他人来了不久之后,姚家镇上的那些长得比较聪明的年轻人,就很快的相继死去,之后,那些当官的,发财的,绝大多数也死了,不到五年的时间,共死了相近三百人,个个都是姚家镇的顶尖人物,姚家镇从此便走入了最坏的风水境地,很多人还搬到外地去住了。”
“好几年前,我在外地遇到了于海,他说他能扭转我们姚家镇的风水,我就把他请来了,但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于海不像是一个会风水的人,倒像是一个恶人。”
“不是像,于海是个十足的恶人,他要是不死,再过二十年三十年,姚家镇的风水也不会有怎么变化的。”白彩姑靠到了沙发上,对姚利民说到。
姚利民不说话了。
白彩姑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之后,才把从才女那里得来的话说了出来:“姚镇长,你有怎么办法让姚家镇和宗家镇平等的共享这一方的风水吗?只要两镇都有发展,大家共同进步,双方不再做损害对方的事,以后两个镇子就能相安无事了。”
姚利民听了白彩姑的话,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风水也叫地兽,山川大地的野兽之意。你想,既然是野兽,又怎么可能和平相处,又怎么可能利益共享?这事不可能的。”
“现在的宗家镇风水之所以把姚家镇压下去了,那是因为宗家镇的猛虎山上,种了一大片的桃树,那些桃树,别人虽然砍不死铲不尽,但算了一下时间,那些树,也快满两个甲子了,过了两个甲子之后,那些桃树,就会自己灭绝,到时候,姚家镇就能重新兴旺起来,但这个兴旺,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时间到了,宗家镇就能把姚家镇打压下去,就和现在一样。”白彩姑说。
“宗家镇的那些桃树,真会自己死去?”姚利民的眼睛里闪出了亮亮的精光。
白彩姑点了点头:“我了解过了,宗家镇的那些桃树,大概还能活三十年左右,你要是能活到九十岁,一定能看到那些树全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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