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发誓,决不把今天晚上的事和任何人说。”宗少中认真的说。
边静子点了点头,问宗少中:“你现在感觉身体什么样,有疼痛的感觉吗?”
“有,我感觉全身都在痛,而且是痛得很难受,今天睡了一天,就是被这疼痛给弄的。”宗少中说到这里,脸上很是难过。
“头部痛不痛?”边静子问宗少中。
“痛,而且是很痛。”宗少中回答。
边静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先治好你的头痛,其他的,以后慢慢的都会治好的。”
“真的么?静子,太谢谢你了。”宗少中的脸上充满了兴奋。
“别谢我,要谢你就谢爷吧,他才是你应该谢的人,没有他,你就完蛋了。”边静子笑说。
“你说的爷是白彩姑?”宗少中愣了一下,自己叫白彩姑哥算是对他够尊敬的了,没想到这漂亮的静子姑娘还叫他爷,真是长见识了……
“除了他,还会有谁救得了你?”
“……”宗少中语结。
“好了,不说那么多的废话了,我们开始吧。”边静子对宗少中说:“治你的病,你会觉得有些痒,当你感觉到痒变成痛时,我你就和我说,记住了吗?”
宗少中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这个边静子时,心里立即就有了一种安全感,她甚至觉得这个边静子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宗少中自己也说不出来。
边静子拿出了一个眼罩,把宗少中的眼睛罩了起来,让宗少中侧身睡着,还把宗少中的枕头垫得更高了一些。
白彩姑把臭饭花小木瓶从身上拿了出来,倒了一下,一小抓的蛆虫,出现在他的手心里。
那是一种银白色的蛆虫,个子很小,只有锈花针一样大,身长有半颗大米长。
白彩姑把这些银色的蛆虫,放到宗少中的右耳朵上,然后运动意念,蛆虫立即爬进了宗少中的耳眼里。
“好痒!”宗少中说了一句,想抬手去抓耳朵,被边静子把手压住了。
“痒就对了,你别乱动手,等到痒变成痛时,你就和我说,记下了么?”边静子又重新对宗少中重复了刚才的话。
宗少中点了点头,嘴里再次应下了,耳朵里虽然痒得厉害,但边静子说了,不能乱动手,宗少中只好强忍着了。
耳朵里痒痒,很快就散开来了,占据了整个头部,宗少中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部,好像有很多的虫子在吃自己身上的东西,痒得很难受,全身都不由的乱动了起来。
“宗少中,忍着别乱动,这是在给你治病,治得不到位,以后你的病就会复发,治得过度了,你以后就会变成傻子,所以我才选择了这种你自己有感知的治病方法,目的是不要治得不到位,也不要治过了,要治得刚好合适,这样你才可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边静子说话了。
宗少中一听,心里吓得不轻,人不敢再动了,任凭那被虫子吃掉的感觉在整个头部散不停的传来……
那痒痒的感觉越来越重,宗少中还是拼命的忍着不动,她的整个身体,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
过了大概一个钟头,宗少中感觉到那被虫子吃掉的痒痒感觉开始变了,变得慢慢的有了一种疼痛感。
“痛了,我的头开始感觉痛了。”宗少中轻声的说道。
宗少中的话刚一停下,那被咬吃的感觉没有了,另一种感觉却向着宗少中袭来:宗少中觉得头脑里好像有数不清的虫子在向着耳朵爬去,然后从耳朵的眼里爬了出来,在脸颊上爬动着。
有人用纸巾把自己脸上的东西向下扫,动作又轻又柔,宗少中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像仙子一样漂亮的边静子。
宗少中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是边静子把她脸上的东西扫了下去的。
刚才放到宗少中耳朵眼里去的蛆虫,全都变色了,刚才全身银白色的蛆虫,现在全变成了黑色,个子也比刚才稍微大了一些,只是大得并不多,但数量已经多出了近十倍。
边静子把一张旧报纸放到了宗少中的头边,把那些蛆虫,全都扫到了旧报纸上,然后拿到卫生间用水冲掉。
白彩姑又从臭饭花小木瓶里倒出了一小抓的蛆虫,这些蛆虫,同样也是银白色的,个子也和刚才的那些蛆虫同样的大小,只是这些蛆虫的头上,全都有一个小小的黄点。
白彩姑又把这些蛆虫放到宗少中的耳朵上,看着这些蛆虫慢慢的钻到了宗少中的耳朵眼里。
宗少中又觉得一股痒痒的感觉从右耳朵眼里向四周扩散,紧接着,又有数不清的虫子在她的头部咬食了起来,那种感觉,痒痒的十分的难受。
过了半个钟头所左右,那痒痒的感觉没有了,宗少中的整个头部,全都平静了下来,人也变得清醒了很多,原来还疼痛难受的头部,现在也不痛了。
白彩姑把蒙住宗少中眼睛的眼罩拿开了。
宗少中看到了灯光下的白彩姑,但边静子已经不见了。
边静子在白彩姑打开宗少中的眼罩前,就回到鬼魂卡里去了,宗少中并不知道鬼魂卡的事,她觉得奇怪:自己并没有听到边静子走开的脚步声,她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哥,静子呢?”宗少中问白彩姑,这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叫白彩姑一称哥,语句之间,还透出了女孩所特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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