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认出那小木瓶子是用臭饭花树根做成的,白彩姑也不知道圆联浩尤美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截臭饭花树根,心想这东西一定就是圆联浩尤美连夜给自己作的东西了。
看到圆联浩尤美为做这个臭饭花小木瓶都累得睡着了,白彩姑心里有些感动,低下头去,在圆联浩尤美的小脸亲了一下。
没想到圆联浩尤美一碰就醒,一醒来就扔了手里的东西,双手把白彩姑搂住,没完没了的亲热,白彩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攻击?只有乖乖的在圆联浩尤美的引导之下,做完男人该做的事,然后身子有些软绵绵的伏在圆联浩尤美的怀里睡着了。
“这个边静子真不是个东西,把爷弄得软如一条虫一样,看我明天不收拾她!”白彩姑入睡前,听到圆联浩尤美这样说了一句,白彩姑想说自己是因为昨夜没睡好才会这样,但话到嘴边时他又咽了为去,没有说出来。
有些话,不说比说清楚更好。
白彩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过去了。
看到自己还压在圆联浩尤美的身上了,白彩姑笑了笑:“我这么重,把你压坏了吧?”
“我是恶鬼,压不坏。”圆联浩尤美脸上一脸甜笑说,说完还在白彩姑的嘴上亲了一下,一脸的柔情。
白彩姑坐了起来,全身又有劲了。
“奇怪,我睡在你这里,怎么没有梦到蛆虫?”白彩姑问圆联浩尤美。
“那是因为我的身上有臭饭花做成的东西,还有臭饭花的气味,臭饭花比那些蛆虫高级多了,自然也就把蛆虫的气息压下去了。”圆联浩尤美这样回答白彩姑说。
圆联浩尤美说完,把自己连夜做好的那个小木瓶子,用金线绑到白彩姑的左手腕上。
“这是干什么?”自己是一个军人,手腕上弄一个这样的东西,有些不搭调,白彩姑不想戴这样的东西。
“这个是用臭饭花的树根做成的,你要戴在身上,不然一到晚上你又会做恶梦,戴着它你就不会做恶梦了。这个小木瓶还有一个用处,你可以用它来装着各种各样的虫子。”圆联浩尤美说完,和白彩姑一起来到平宫雪的房间。
先是让平宫雪吐出了各式各样的蛆虫到手心里,白彩姑再按照圆联浩尤美的说法,把那个臭饭花小木瓶放到那些蛆虫上,让白彩姑觉得奇怪的是,那些蛆虫,一只跟着一只,飞快的钻进了小臭饭花木瓶中,你别看那臭饭花小木瓶很小,但无论那些蛆虫再怎么多也装不满。
圆联浩尤美说了,这个臭饭花小木瓶就和白彩姑现在所用的鬼魂卡差不多,只不过鬼魂卡里装着的是鬼魂,而臭饭花小木瓶里装着的是各种各样的虫子……
傍晚时分,白彩姑从鬼魂卡里出来了,他现在还在螃蟹岭的百阴洞里,他要尽快的把百阴洞里的宝石找出来。
巫尸毒虫里的四个之中的平宫雪早就和吉吉浩尤美进到鬼魂卡里去了,现在守在鬼魂卡外面的鬼魂,只有巫尸毒虫中的秋山香代、松山由美子和酒井绘之三个女鬼。
让三个巫尸毒虫进入鬼魂卡里,白彩姑把鬼魂卡收到了身上。
前面是白彩姑曾经掉进去过的海水,白彩姑还差一点在这水里被水鲨鱼吃掉。
只是现在在白彩姑眼前的水已经不见了,白彩姑只看到成群的海灯幽灵在自己的眼前。
当然不是水那些水不存在了,而是眼前的这些海灯幽灵把水盖住了,海灯幽灵天生就喜欢一个叠着一个,现在正在水面上叠成厚厚的一片,把这里的水面盖住了。
肖灰儿也跟交着白彩姑从鬼魂卡里出来了,她实在忍受不了在鬼魂卡里一天无所事事,说怎么也要跟在白彩姑的后面,白彩姑只好答应了。
两人踩着海灯幽灵的身子,从那水上走了过去。
还没走多远,白彩姑就听到后面有水响声,他一回头,看到那些海灯幽灵正向水下潜去,它们的身体,潜入水中之后,发出了阵阵的水响声……
肖灰儿还是不太愿意背着枪,她对枪好像并没有怎么好感,但一想到先前和螃蟹战斗的情景时,肖灰儿又不敢不带着枪了,她承认这枪在战斗中的确作用巨大。
向前走了一个多钟头,两人闻到一种浓浓的香气。
“这是怎么气味?”白彩姑问肖灰儿。
“好像是蒲草的气味。”肖灰儿连吸了两口气之后说。
“蒲草的气味?”白彩姑重复了一下肖灰儿的话,又闻了闻眼前的这个气味,觉得还真像是蒲草的气味。
蒲草的叶子,全都是一条条的,像小带子一样从有水的地里长出来,平时人们并不关心它,只有每年的五月初五的端午节来了,人们才会想起蒲草,因为每年的端午节大家都会挖一些蒲草的根,一起配制蒲草雄黄酒,用来驱邪,有的人家,还把蒲草的叶子挂到门上,以示驱邪……
可是这山洞里,到处都是黑乎乎的,连一点亮光也没有,怎么会长有蒲草呢?
又走了一个钟头,白彩姑立即就明白自己的想法错了:拐过一个大弯之后,前面的山洞里出现了一片淡淡的亮光。
开始白彩姑还以为自己走到了百阴洞外,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前面的百阴洞非常的高非常的大,洞顶上,还有一个长长的向天洞口,夕阳的余晖,正从山顶上的向天洞里向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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