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从身上把佛宝脑舍利拿了出来,放到强光电筒的前面,一股红红的亮光,立即在白彩姑的周围散开来。
再看那些樱花时,白彩姑没有看到任何的变动,那些樱花,还在原样的长在那里,很安静。
佛宝脑舍利对这些樱花果然没有灭杀的作用!
白彩姑把脑舍利收了起来。
再看那些樱花时,白彩姑赫然发现,身边的那些樱花,全都变成了红色。
不管是花朵也好,叶子也好,树干也好,全都变成了红色。
樱花树虽然是全部变成红色了,但并没有死,也没有蔫萎。
过了五六分钟之后,樱花树又慢慢的重新变了回去,叶子又绿了,树干也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白彩姑走过去,想看看是不是可以从樱花树里挤着向前走,他刚把双手伸到樱花树的树丛里,双手又再一次的被樱花树缠住了,这次缠得比上一次更严重,白彩姑把手用力的从树丛里扯出来之后,过了很久手还在痛。
不知道用刀能不能把这些樱花树砍去,白彩姑想到了这里,立即把身上的匕首拔了下来,向那些樱花树砍去。
樱花树倒也不硬,白彩姑很容易的就把好几根树干砍断了,当他再次起刀准备再砍别的树时,却看到那几棍棵被砍断的树又重新接到了一起,好像刚才自己没有砍过那几颗樱花树一样。
白彩姑没折了,他想了想,也把钱包放到了地上,自己也进入鬼魂卡里去了。
园联浩尤美和一大群的女鬼,正在鬼魂卡里等待着白彩姑把那樱花树灭掉,看到白彩姑也进入鬼魂卡里来了,全都围了上来。
“圆联,你说那樱花树到是什么回事,我把佛宝脑舍利也用上了,但还是没有用,你和我说说,这些樱花树是怎么一回事?”一看到园联浩尤美,白彩姑就问到。
“这些樱花树,应该是一种巫树,所谓巫树,就是一种虚幻的树,这种树,介于真假之间,你说它们是树,那也不是,因为树不可能那么快就长出来,你说它不是树吧,它的所有东西,又全是和树一样。所以这巫树,是不能用一两句话来说得清的。”园联浩尤美说:“我以前听我师父说过,岛国有很多的巫师都会种巫树,没想到今天晚上还真的遇上了。”
“那你有没有怎么办法可以把这些樱花树灭掉?”白彩姑看到园联浩尤美这样的巫师也没能说出一个子午卯酉来,白彩姑的心里更是失望了。
才女就在园联浩尤美的身边,白彩姑的话,她同样也是听到了,但她没有说话,显然她也没有怎么好的办法。
“平宫雪,你看到过这样的樱花树吗?”白彩姑又问起了平宫雪,毕竟平宫雪从小在岛国长大,也做过巫师,也许她知道怎样治住这个樱花树也不一定。
“以前我只是听说过樱花树巫树,但从未见过。今天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樱花树巫树,不知道怎样化解这些樱花巫树。”平宫雪脸色难看的说到。
白彩姑现在是真的着急了,园联浩尤美没办法对付这樱花树,才女也没有办法对付这个樱花树,就连从小在岛国长大,做过巫师的巫尸毒虫平宫雪几个,也没有办法对付这些樱花树,自己呢,更是没有办法对付这樱花树!
看来事情不妙了,要是直到明天天亮自己也破解不了这个樱花树,那自己就会成为渡边静子的阶下囚了。
“爷,你来了也不陪我玩了一下!”一个听上去有些雏嫩的声音在白彩姑的身后响了起来,接着两支胳膊把白彩姑的右手臂抱到了胸前,白彩姑一看,从后面跑来的是娜哈莎。
园联浩尤美看到小孩子一样的娜哈莎上来打断白彩姑的思绪,脸上皱了一下,她正想把娜哈莎赶走时,白彩姑却对她摇了一下手,示意园联浩尤美不必多说。
园联浩尤美只好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白彩姑笑了一下,问娜哈莎说到:“你在玩什么呢?晚上还在用钞票垫睡吗?”
“那钞票样子虽然好看,但有一股臭臭的味儿,好难闻,睡在上面,根本就睡不着,我想把它们扔掉,才女奶奶却说留着有用处,我就让她收回去了。”娜哈莎说:“我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只是在草地上睡个觉而已,爷你陪我说一下话好不好,我有点闷。”
“我正忙着呢,以后有空了再陪你玩吧!”白彩姑倒是想陪娜哈莎玩一下的,但在现在这个时候,白彩姑哪敢去和娜哈莎一起玩呢?自己被困在樱花树里出不来,明天就会成为渡边静子的俘虏了,他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我们已经被困在樱花树里了,要是天亮前走不出樱花树的围困,那我们明天就会成为渡边静子的俘虏了。”白彩姑说。
娜哈莎虽然有些天真浪漫,还有一些少不更事,但她也不是那种完全没有用的鬼魂,再说了,她还是自己的女人呢,白彩姑也不想瞒她,就直接把事情和她说了。
“樱花?樱花是怎么样的花,漂亮吗?”娜哈莎没听懂白彩姑说的俘虏二字是怎么意思,她这几天又有点闷了,正想找地方玩,一听到白彩姑说樱花树,立即就问到。
看到娜哈莎这个样子,园联浩尤美真想把她一脚踢飞,但娜哈莎也是白彩姑的女人,白彩姑都有耐心和她说话,园联浩尤美也就不敢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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