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伟被踢飞了起来,“扑通”的一声,掉到了七尺开外的海水里。
肖灰儿走到了白彩姑的身边,笑问了一句:“什么样?没到十秒吧?”
白彩姑呵呵的笑了笑,对着肖灰儿竖起了一只大拇指。
“姑娘,好身手!”船下传来了一声爽朗的大笑,白彩姑一看,原来是韦丽英到了。
韦丽英走上船,白彩姑立即站起来和她握手。
“姑娘,你的身手很好,很了不起,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握完手,韦丽英把脸转向肖灰儿,笑呵呵的问道。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肖灰儿瞪了一身将服的韦丽英一眼,不怎么友好的说到。
“灰儿,不要没礼貌,这是韦丽英将军。”白彩姑对着肖灰儿沉脸说到。
“不就是个将军吗?我见得多了!”肖灰儿淡淡的说。
“好!果然不同凡响,霸气!姑娘,我叫韦丽英,我们握一下手吧。”韦丽英非但不脑,还乐呵呵的向着肖灰儿伸出了独手。
“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握我的手?”肖灰儿说着,退到了白彩姑的身后,脸上有些不悦。
“灰儿,握手是个礼仪,表示友好。”白彩姑对肖灰儿笑说。
“呵,原来是这样。”肖灰儿平淡的说了一句,伸出手,让韦丽英握了一下,立即就缩了回去。
“韦将军,这是我的好朋友肖灰儿。”白彩姑向韦丽英介绍说。
“好好!肖灰儿,不但人长得漂亮,手脚功夫更是漂亮!”韦丽英笑夸说。
牛中良和张大伟两人从海里爬回了船上,象个落汤鸡一样全身湿漉漉的,上前来和韦丽英敬礼握手。
“什么样,你们两位今天开眼界了吧?踢了个铁板,服是不服?”韦丽英一边呵呵的笑,一边对牛中良和张大伟说。
牛中良和张大伟脸上飞红,让一个小女孩眨眼之间踢到海里,两人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韦丽英又是一阵笑。
身着武警军官服的一群人相续上船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是武警黄金支队长马争流,后面跟着副支队长夏海山和政委张思贤,三人的身后,还跟着四个校官,四人和张大伟、牛中良两人一样,全都是韦丽英挑选来的精英。
全都一一和白彩姑、张大伟、牛中良三人握手之后,白彩姑挥了挥手。张大伟和牛中良会意,立即把船上的那一些金砖,全都抬了出来!
“罗阎王果然没有叫错,白将军真是一个福将,你这一出动,立即就有了斩获,真不简单!你们受苦了!”支队长再次握住了白彩姑的手,声音激动的说,这次出兵,虽然牺牲了三个同志,但找到两条运金船,成绩不小。
看着眼前的这些金砖,马争流眼含泪水,为了这些黄白之物,支队没少损兵折将,今天看到这些东西摆到了眼前,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脱下了军帽,立正敬了一个军礼,为那些在任务中牺牲的战友
众人也都敬了一个军礼,肃穆而庄严。
大家下船上了一辆中巴车,韦丽英想让肖灰儿和自己一起坐一张坐椅,肖灰儿不干,紧贴在白彩姑的身边,两人坐到了同一张坐椅上。
“肖姑娘,你参军到我们武警部队来吧?什么样?”支队长马争流坐到了旁边的坐位上,笑着对肖灰儿说:“我们武警部队有很多和白彩姑一样俊秀的男兵,你要是参军了,就是他们的头,他们全归你带领,什么样,想不想参军?”
韦丽英和白彩姑差点暴笑了,这个马争流,都把人家肖灰儿当成什么人了?
果然没出白彩姑和韦丽英所料,听了马争流的话之后,肖灰儿只是摇了摇头,她看出来了,马争流是白彩姑的长官,所以她对马争流还算是客气,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换成别人对她肖灰儿说这样的话,就不一定能这样了。
回到了省城,车上的张大伟和牛中良等武警军官,先坐车回驻地去了。
白彩姑和韦丽英、马争流等人下车,白彩姑要把肖灰儿安排到宾馆去住下,然后和几位领导一起回驻地。
但肖灰儿是死活不肯住到宾馆里去,她要跟着白彩姑,白彩姑去哪里,她肖灰儿就想跟着去哪里,走同路,住同床。
韦丽英只得出来打圆场:“白彩姑,你就带着她吧,成镜英那边,我会帮你解释的。”
听到韦丽英这么说,肖灰儿有点感激的对韦丽英报以一笑。
成镜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要是公开的带着肖灰儿,就算是有韦丽英帮解释,白彩姑自己难以自圆其说。
看到白彩姑还想做甩手掌柜,肖灰儿有点生气了,大声的说:“白彩姑,没有我,你就别做梦到鬼海去弄那两船金砖回来。”
韦丽英和马争流都不知道这肖灰儿的来历,现在猛的听到她这么说,立即就知道这个肖灰儿并不只是武艺高强那么简单,两人都相信白彩姑不会把发现那两船金砖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肖灰儿,但这肖灰儿又是怎样知道那两船金砖的事的呢?
看到马争流和韦丽英都在用眼睛示意自己,白彩姑只陶出了一些钱给肖灰儿,对肖灰儿说:“你先去宾馆吧,我先到部队去,等晚上我把事情忙完了,就来找你。”
肖灰儿这才破涕为笑,肖灰儿最重承诺,她更深知白彩姑不是那种随便许诺的人,白彩姑既然说晚上过来陪自己,当然不会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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