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伸手摸着陆借娇的脸,邪邪的说:“你别想着反抗了,那是没有用的,你要是好好的听话,我就让你多活几个月,你要是不听话,钱一到手,我就立即要了你的小命,你这种老女人,我没有多大兴趣,我要找年轻的。”
假和尚说着,还笑了一下,真是恬不知耻!
陆借娇听了肺都想炸开了,但没有用,她反抗不了,只能乖乖的听话……
“好了,我下楼吃东西去了,吃完东西我还要去泡个澡,晚上不来你这里睡了,睡你这老女人没有意思……”假和尚说着,自顾出门去了。
陆借娇根本没什么心情去上班,被这个坏蛋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的心里像是被刀割一般,但她的身体却在按假和尚的话去做,陆借娇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梳洗了一下之后,看看已经七点钟,陆借娇下楼去吃早餐。
还是在楼下的面食店里吃面条。
从面食店里出来,陆借娇看到外面的大马路边聚了很多人,她本来也没有心情去关心那些无聊事的,但人群里传出一个听上去有些熟悉的声音,立即就把陆借娇吸引了过去。
人群中间,一个光头人正在地上不停的翻滚,陆借娇很快就看出来了,这个老老的光头人,不正是折腾了自己一整夜的那个假和尚么?
假和尚好象是中了邪了,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叫喊,双手捂着肚子,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这和尚是怎么啦?”人群中有人问。
“谁知道?他刚才还是好好的,却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了!”人群中有人回答说。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肚子痛。”
这些人又哪里会知道,这个假和尚,昨天被国永平下了镇神符,国永平说了,不许再作恶,如果再作恶,脑袋就会如万针扎住一样的痛苦,这假和尚从城中区跑到了城南区,以为这样就没有事了,昨晚又大胆的干起了坏事,这一大清早起来,头就开始痛了,而且是越痛越严重,接着是肚子痛……
最后,假和尚痛得在地上打滚乱喊了起来。
头实在是痛得太难忍了,假和尚在地上翻滚着,忽然滚到了公中间。一部大卡车,拉着一车的沙子,正在正常的前行,那和尚忽然滚进了公路时,刚好滚到大卡车的后轮前,大卡车从他的身上压了过去,他立即就变成了一个烂面饼一样的东西!
人群发出了一阵尖叫,大卡车的司机也感到车子的后卡忽然跳了一下,他停下车后,这才知道自己的车子把一个和尚压死了。
陆借娇的头莫名其妙的摇了一下,整个人立即就从被控制中醒了过来。
那假和尚一死,他所放的盅,也就无效了!陆借娇人自然也就惊醒了过来!
感觉到自己又和从前一样能控制自己了,陆借娇是欲哭无泪,她跑回家里,冲进卫生间,打开热水,想把假和尚沾污过的身体洗干净。
身体是可以洗得干净,但心里的阴影,那是永远都洗不去的!陆借娇请了三天假,在家里睡了三天……
……
区府办公室主任,干的都是一些琐碎的事,但白彩姑还是很快就适应了。
上班后的第三天傍晚,白彩姑刚要下班,外面却来了一个人,是陈国良的秘书曲文心。
白彩姑连忙上前递烟。
曲文心摇了摇手,他和白彩姑一样,不抽烟也不喝酒。
“陈市长要见你,他让我来把你接过去。”曲文心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陈市长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白彩姑问曲文心。
曲文心只是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陈国良是不是有重要的事,他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到了市中心的一个小饭馆前,曲文心让白彩姑到小饭馆的一个小包厢里等陈国良。
半个钟头之后,陈国良来了。
“等了很久了吧?”陈国良一来就和白彩姑握手,笑着说。
白彩姑知道陈国良时间宝贵,他要管着一个大城市呢,哪会那么容易有时间,就说到:“没有,我也是刚来。”
陈国良拍了拍白彩姑的后背笑说:“将来你走到我这个位置了,你就会知道,有时候,时间并不是自己的!”
白彩姑只是笑了笑,他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有能力象陈国良这样管着一个城市的。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了,两人开始吃饭。
“上次葛百阳忽然来了,你这个小温泉开发的策划人,忽然没有了位置,这事你有没有骂过我和韩书记?”陈国良笑吟吟的问白彩姑。
“没有,我哪会骂你呢?葛百阳后面的人,我又不是不知道。”白彩姑也笑了。
“没有就好,有也是应该的。”陈国良笑说:“现在你也是体制中的人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无论你做多大的官,你永远都会有一些无奈的地方。”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也认同陈国良的说法。
“葛百阳走后,小温泉开发就全部停下来了,现在好了,你回来了,小温泉开发,也应该重新起动起来了。”陈国良轻声说:“前天,贺高官还来电话问起这事来了呢!”
白彩姑点了点头。
“我看小温泉开发的事,就重新由你来牵头干起来吧!”陈国良一边吃饭一边说,今天他也没有喝酒。
“葛百阳折腾了这么久,群众中难免会出现一负面的情绪,我没有工作经验,我担心自己挑不起这副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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