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邵小宁太软弱了,我白彩姑要是象你这么软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了,所以我的事,也会进入你的梦中。”邵小宁说着,脸上有点怯意。
白彩姑没有再出声。
“主人,天快亮了,我该走了。”邵小宁站到了地上。
“好啦,别主人主人的叫了,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白彩姑说,他的心里对这个邵小宁不那么的反感了。
“我不敢。”邵小宁低着头,双眼看着脚尖,跟以前的一付凶神恶杀完全判若两人。
“那就叫哥哥吧,现在这种年代,还叫主人?多难听啊!”白彩姑有些不高兴的说。
“好吧,以后就叫哥哥好了。”邵小宁看到白彩姑脸上有些不高兴了,只得乖乖的听话。
邵小宁走了,白彩姑翻了个身,醒了,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梦里的一起一动,一言一语都记得很清楚。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白彩姑在床上磨蹭到了八点半,才起来下楼吃东西。
十一点,白彩姑正在外面闲逛,林小桃的短信来了:搬家公司的车子一点钟来,你在哪里?
我正在外面闲逛,现在马上回去。白彩姑给林小桃发了这样的一条短信,发完短信之后,立即回了出租屋。
大萝卜正在楼下和几个女人闲聊,白彩姑上到五楼,就去敲林小桃的房门。
门开了,林小桃把白彩姑让进去又把门关上。
白彩姑刚想开口说话,林小桃却把他抱住了,热烈的吻立即送了上来。白彩姑受不了这样的攻击,人又开始有些迷糊了起来,乖乖的听从了林小桃的摆布。
从如梦般的爱意中回到现实,林小桃的心里有温馨而安祥,她抱着白彩姑,轻声的说了一句:“白彩姑,我知道我已经成了一个坏女人了,可是我真的很孤独,我都快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林小桃说着,眼光有些游离。
白彩姑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抱着林小桃,送上了一个吻。
下午两点,搬家公司的车和人来了。
也没有多少东西,只用了半个钟头就把东西搬完了。
林小桃另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在一个生活区里,环境还算不错,房子也还通风明亮。
搬家公司的人走了,两人稍微的布置了一下,这搬家就算完成了。
白彩姑觉得林小桃有点好笑,她搬家,目的不过是为了避开自己,可现在却让自己还帮搬家,什么避开自己呀?
“想什么呢?”看到白彩姑发呆,林小桃轻问了一句。
白彩姑没有说话,轻搂了一下林小桃的腰,在林小桃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
“今天别走了,在这里安心的住一个晚上,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明天之后,谁也不许再想谁,学以前一样,好好的工作,生活。”林小桃下定决心说。
白彩姑点了点头,但是不是真的能这样,他不知道,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看看快四点钟了,林小桃要去菜市场买菜做晚餐,白彩姑独自留在林小桃的新家里。
打开小客厅里的电视机,胡乱的找了个节目看,不过不到十分钟白彩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白彩姑看到门开了,玉莲和张兰母女两全身是血的走了过来。
天什么时候黑下来了?白彩姑没有发觉。
房子里有些黑黑的,等到两人走近了,白彩姑才看清了,玉莲和张兰两人的脸上很恐怖,特别是玉莲,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挂在鼻子尖上……
“白彩姑,救救我和我妈妈!”玉莲哭喊着,向着白彩姑的怀里扑来。
白彩姑大吃一惊,醒了,身上是一身的汗。
电视里还在播着节目,白彩姑看了看电视屏幕上的时间,发现自己睡过去没到十分钟。
脸上也全是汗,白彩姑用手抹了一下,手掌全都湿了,他只得到卫生间去洗。
刚进入卫生间,白彩姑看到墙上的镜子里有个影子,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出来,挂在鼻子上……
不正是刚才在梦中看到的玉莲吗?
那影子只是闪了一下,等到白彩姑认真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邵小宁说的是真的?白彩姑还是不相信。
该不会林小桃租的这个房子也和自己租的那房子一样吓人吧?
白彩姑的心里不时的胡思乱想,他洗了一把脸,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看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子,白彩姑一看那女子的脸时,不仅又吓了一跳:鼻子被压扁了,嘴巴裂得很宽,下唇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血淋淋的露出仅存的两颗牙齿,一只眼从眼眶里掉出来,挂在鼻子上……
这不正是刚才自己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个玉莲吗。
沙发上的影子一闪又不见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林小桃回来了。
林小桃回来后,白彩姑一整晚都没有再发现那个恐怖得吓死人的影子。
晚上十点钟,林小桃和白彩姑在床上缠做一团,林小桃的电话响了,林小桃拿起电话一看,来电的是她的老公。
“老婆!”林小桃一按下接听键,白彩姑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兴奋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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