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半夜,白彩姑才在倦意中睡去,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天早已经大亮了。
白彩姑一睁开眼睛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眼睛,今天看东西怎么怪怪的?但怪在哪里,白彩姑一时也弄不明白,去厨房洗脸时,白彩姑惊呆了:手上的毛巾盖住右眼里,白彩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白彩姑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再次用毛巾把右眼盖上,结果还是一样,扔了毛巾,用手去盖住右眼,还是一样!
自己的左眼真的瞎了!白彩姑跳了起来,心里直想哭。
不对呀?自己不就在这庙里睡一个晚上么,眼睛怎么就瞎了呢?白彩姑闭上双眼,认真的想着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白彩姑一闭上双眼,怪异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看到自己的前面是一片红色,刚开始,白彩姑以为自己弄错了,他睁开了双眼:前面根本没有红色的东西!再闭上双眼,结果还是和刚才一样,他看到自己的前面全是一片红色,他转了一下身子:后面也是一生红色,再抬头:头上也是一片红色,接着低下头:脚下也是一片红色!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白彩姑快要急疯了。
白彩姑努力的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仔细的看着前面的东西,过了十秒钟,白彩姑算是看清了:前面的红色是一种红布,平时装裱首饰盒子的那一种红缎,白彩姑又转了一圈,这回看清了:自己正处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
白彩姑睁开了眼睛,那四四方方的盒子不见了,自己正站在天王庙的厨房里,洗脸用的毛巾,还扔在前面的水龙头上呢!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收好毛巾,白彩姑向韦丽英的卧房走去。
白彩姑敲了敲门,韦丽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门没锁。”
白彩姑推门走了进去。
韦丽英的房间摆设很简单:一张木床,一张小书桌,一把小木椅,一个小书柜,一个小衣柜,还有一张长长的木沙发,应该是专门给进来的客人准备的。
“坐吧。”韦丽英对走进来的白彩姑说,还用手指了一下长长的木沙发。她正坐在书桌边的小木椅上,不知道在想怎么事。
“将军,我这眼睛好象出了一点问题。”白彩姑没有坐,他就站在门口的不远处说话。
韦丽英把自己招到部队来,正事还没开始做,自己的眼睛倒先出了问题了,白彩姑觉得这嘴巴不知道应该什么张开说话,只能尽量的把语句放缓放轻来说。
大校是准将,所以蒙代豪和夏永平都叫韦丽英将军,韦丽英对自己的称谓没什么所谓,从没听她说过什么要求,白彩姑也就跟着两人一起叫将军了。
“不要着急,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慢慢说。”韦丽英双眼看着白彩姑,脸上有一抹微笑。
“我的左眼好象是瞎了,但我一闭眼,又好象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真有点奇怪。”
“你闭上眼睛能看到一些什么东西?”韦丽英的脸上依然是一抹笑容。
“我一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好象正处在一个盒子里,盒子的四周,全都裱着缎子。”白彩姑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刚才的怪事。
韦丽英一听白彩姑的话,立即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真看到自己在一个盒子里?”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有点不明白,自己的眼睛都这样了,韦丽英为什么还这么的兴奋。
“天下果然有如此之奇人,我韦丽英苦寻了一年多,终于让我找到了!”韦丽英走过来,拉了一下白彩姑的袖子说:“这里说话太沉闷,我们到山洞外一边走一边说。”
白彩姑放下毛巾,和韦丽英一起走出了山洞外面。
“白彩姑,你注意到没有,这个天王庙里,不点香也不烧蜡烛。”这小山叫天王山,山边有一条小河,绿树成行,空气很好,四下静悄悄的,白彩姑和韦丽英一边在溪边走,一边说话。
听韦丽英这么一说,白彩姑才注意到天王庙里真的是没有香案和烛台。
“你知道为什么吗?”韦丽英问,她没等白彩姑回答,又接着说到:“在我做看庙人以前,这天王庙里的香火非常的旺盛,有人传说,这天王庙,每每有求必应,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当上看庙人以后,就把香案和烛台搬到了天王洞外面,就没有人再来许愿了,听说这庙变得不灵验了。”
“当初埋藏这笔财宝的人,盘算着将来时机成熟后重新拉起人马,反抗朝庭;藏宝人说过,如果过了一百五十年后,没有永平天国的后人来取这笔宝藏起事,任何人都可以把宝藏取出,为世人所用。现在已经一百六十多年了,这笔宝藏还埋在地下。”
“当时看守这座庙的是永平天国的一个女官,她隐姓埋名还让自己的女儿继续看守着这个庙,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八代了,按照女官当时的毒咒,一百五十年后,如果这笔宝藏没被取出,看庙人不许成亲,我当年不相信这些东西,悄悄的恋爱了,结果恋爱没有几天就没有手臂了!后来我就不敢有恋爱结婚的想法了。”
说到这里,这里韦丽英眼里有些湿润了。
“估计你也猜出来了,不错,你的眼睛,就是我给弄的,这只是个小巫术,我随时可以帮你解开,就算我不帮你解,这个巫术也会在一年后会自己失效,到时候你的眼睛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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