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谁?”白彩姑愣了一下,这两个人,不会是走错房间了吧?
“我们找白彩姑。”个子比较高,长着一个张园脸的人说到。
“我就是白彩姑,我们认识吗?”白彩姑不解的问。
“其实也不是我们要找你,是韦将军要找你。”另一个比较矮,长着方脸的人说,态度还算客气:“白彩姑,你跟我们来一真趟吧,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的。”
韦将军?那个韦将军?白彩姑一头的雾水:自己没有当兵的朋友啊!但看着两人也不象什么坏人,就说到:“你们等我一下,我和我女朋友说一声。”
白彩姑说完,关上门,走到卫生间门前,敲了一下门。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罗红莲的小脑袋从门里伸了出来。
“我要出去一下,你洗完了自己看电视睡觉,别等我。”白彩姑说。
“你去吧,别太晚了。”罗红莲对白彩姑一向都是比较放松的,白彩姑要去那里,她一向很少过问。
白彩姑点了点头。
罗红莲的脑袋缩回去了,卫生间里又传出洗澡的声音。
白彩姑拿了房间钥匙,走出房间后把门口关上。
那两个军人还站在门外,站得直直的象两杆笔一样。
“走吧。”白彩姑说了一句。
两个军人走在白彩姑的前面,向楼上走了一层,方脸军人敲了一下一个大房间的木门:“韦将军,白彩姑来了。”
“门没锁,让他进来吧!”是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白彩姑立即就想到了白天的那个独臂的妇人。
“是!”方脸军人应了一声,打开门,把白彩姑推进房间,从外面把门关上。
屋里灯光雪亮,白彩姑又看到了白天见过的那个妇人,她坐在一张沙发上,不过妇人的身上不再穿那农村妇女的衣服了,她身上穿的是军服,肩膀上两条杠四颗星闪着光芒。
白彩姑真是想不到,这个妇人居然是大校女军官。
“来了?坐吧!”大校站了起来,指了指面前隔着小桌子的沙发,轻声的说。
“没想到我是个军人,对吧?”大校说着,从军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钱包,扔给白彩姑:“还给你,好心人。”
白彩姑接过钱包,把钱从钱包里取出来,认认真真的数了一遍。
“白彩姑,你不会是认为我偷偷的取了你的一两张钞票了吧?”大校的脸上挂着笑容说。
“难说。”白彩姑就说了两个字,大校张着嘴,被白彩姑的话人噎得合不上去!
“你知道我的名字?”白彩姑皱了一下眉头。
“是的,从你晚上到平水村去开始,我们就注意上你了,小伙子,你干得很漂亮,现在那口井还在向外面流水,开春了,附近的村民可以用它来灌溉农田。”大校干枯的脸上展出一抹笑容,白彩姑能看到她那整整齐齐的白牙,大校的脸和牙差距太大,白彩姑有点接受不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跟踪自己这么久了,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的发现。白彩姑的心里有些震惊:幸亏自己没做什么坏事,要不然那天被抓个正着铁定还蒙在鼓里。
“我不明白,你一个大军官,正事不做,跟踪我一个小老百姓干什么?”白彩姑心里很不高兴。
平白无故的让人跟踪,白彩姑心里能高兴得了么?
当然不高兴!
“白彩姑,你已经通过组织上的审查,可以到部队上来当兵磨练。”大校坐到白彩姑面前,朗声的说。
“我对当兵没有兴趣,我已经和女朋友说好了,从拦海回去就注册结婚,我们要旅游结婚。”白彩姑对妇人说的话没有兴趣。
“你——”大校被白彩姑说得嘴都张不开了。
“白彩姑,你这样的人,不想报效国家?我不相信。”大校说。
“信不信由你。”白彩姑说完站了起来:“不奉陪,我走了!”
“等了一下,你先把这东西看完了再走吧!”大校说着,举起手中的一个本子,对白彩姑说。
“那是什么东西?”白彩姑不太愿意,但他还停下脚步问了一句。
“坐下看嘛!”大校走过来,把白彩姑压到了沙发上!
那是一本用笔抄录的本子,本子上字迹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校本人之手,本子上说,好几百年前,永平天国兵败,溃逃到一个叫天王镇的地方,把随身携带几百万两金银珠宝藏到了一个山洞里,一百多年过去了,直到现在,谁也不知道这笔金银珠宝藏在什么地方!
……
“大校,你是一个高级军官,这种东西,你也相信?”白彩姑看到一半就不想看了,想走人。
“你先把它看完了再说。”大校示意白彩姑继续往下看。
白彩姑只好继续信下看——
后来经多方考证,证实这支军队走时确实来着一笔不小的金银财宝,当时永平天国银库里的所有金银细软,几乎被这个军队带走完了,这还不算,这支军队还血洗了好几个大家族和银庄,把金银财宝全都掳走了。后来这支军队战败了,金银细软也不知道去向,有人认为,极有可能就藏在镇子东头的天王洞里。
建国以后,为了能找出这一笔财富,上级动用了很多的人力和财力,细心的查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大校是天王庙看庙人。
这看庙人,是代代传女不传男,关于这看庙人,有着许多骇人听闻的传说,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总之你千万别惹上这些看庙人,要不然有得你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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