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释了之所以差点迟到的原因后,宫洺将亲手带来的礼物递给了白童惜:“总之,恭喜你们了。”
*
婚车内。
在接到白童惜后,孟沛远便独自启动了一辆婚车。
“总算清净点了。”他说。
白童惜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的摄影师,偏头应了声:“怪不得宫洺说入口都被堵住了,原来如此。”
孟沛远看了眼窗外的车水马龙,耸了耸肩:“来的亲朋好友确实多了点,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过多骚扰你的。”
后半句话,是孟沛远凑到白童惜耳边说的,摄影师只能捕捉到他们挨在一起的亲密画面,至于说了什么,却是一概不知。
欧洲教堂。
谢绝了孟沛远抱她进教堂的想法,白童惜捋了一下裙摆以防出现褶皱后,说道:“慕阿姨昨晚告诉我,到了这里之后,我就要暂时和你分开了。”
话音刚落,他们的车窗便被人敲响,只见外面站着他们的婚礼策划师,他正举着一束新娘捧花,邀请白童惜从车上下来。
“看来我现在应该跟他走。”白童惜冲孟沛远眨了眨眼后,充满期待的说道:“待会儿见了,孟先生。”
“待会儿见。”孟沛远趁机抓住她的小手,在她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甜蜜的吻。
摄影师忙不迭的记录下这一幕。
白童惜下车后,就听婚礼策划师道:“白小姐,离正式举行婚礼还有半个小时,请跟我到休息室稍坐片刻吧。”
“好的。”白童惜点了点头,顺便打量了一下教堂。
只见教堂周围的可经之处,全被铺上了红地毯,唯一幸免的只有花园,它被用来做宴客用,等待期间,客人可以喝点香槟美酒,吃点蛋糕零食什么的,打发打发时间。
休息室。
当白童惜一个人待在这里休息的时候,只听外面忽然响起了两下敲门声。
她坐直身体,说道:“请进。”
门打开,率先露出的是保安的脸,他说:“白小姐,郭夫人要见您。”
白童惜愣了愣后,心想反正有保安在外面站岗,有什么事大不了喊他一声,便道:“请她进来吧。”
获得同意的郭月清踏门而入,但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头戴太阳帽,脸戴口罩的女人跟在她的身后。
保安在这时关上了门。
白童惜还来不及询问对方的身份,就被郭月清转移了注意力:“今天是你和沛远的大婚之日,恭喜你,得偿所愿。”
白童惜调眸望去,就见郭月清正盯着她的新娘捧花,似笑非笑。
“如果你真的是来恭喜我们的,那么谢谢,如果你是来冷嘲热讽的,那么请你出去。”
闻言,郭月清偏头朝她看来,音调有些诡异:“我当然是来恭喜你的,你彻底将我打败了。”
白童惜抿了抿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打败谁,一切都是你强加在我头上的。”
郭月清啧了声,似乎很不屑白童惜的论调。
下一秒,白童惜只觉颈后一凉,等她反应过来时,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正顺着她颈侧的静脉涌了进来,她忍住刺疼偏眸一看,只见那个跟着郭月清进来的女人,正将针筒从她颈边拔去!
她不受控制的后退一步,正想叫人,那个女人的袖口突然冒出一把手术刀,一下子抵住了她的小腹,冰冷的警告道:“叫一下试试。”
白童惜喉间一涩,用余光瞪向一旁的郭月清。
只见郭月清一脸得意,完全不在乎孟家血脉的死活。
同时,阵阵晕眩朝白童惜袭来,她简直不敢相信郭月清会让人在这里对她动手,这是打算和她同归于尽吗?
带着这个念头,白童惜晕了过去。
眼看她就要摔倒在地,那个原本用手术刀抵着她的女人忽然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稳稳的扶住。
见此,郭月清不由眉头一皱:“为什么要扶她?!”
“这里不能见血。”女人的声音冰冰凉的,只见她左右一扫,在看到更衣室时,对郭月清说:“抓紧时间。”
郭月清只能暂且丢开将白童惜就地处决的念头,帮忙把昏迷的白童惜送进了更衣室内。
“我进去换衣服的时候,你就在这里盯着,要是有人来了,你就说婚纱突然出了一点问题,白童惜正在整理。”
说话间,女人掀开了头上那顶过于宽大的太阳帽,跟着扯下口罩,露出了一张和白童惜九分相似的脸来。
乍一看,还真分辨不出谁才是真正的白童惜。
片刻后。
当女人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白童惜那袭令人惊艳的婚纱。
她回头看了一眼毫无知觉的白童惜,只见白童惜穿着她换下的衣服,整张脸被太阳帽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女人随即将更衣室的门牢牢关上,然后来到镜子前,给自己化了一个和白童惜一模一样的妆和发型。
最后,她不忘戴上从白童惜身上取下来的首饰。
当放下头纱时,她有自信,可以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郭月清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闻言,女人只是笑笑,她真正的长相其实跟白童惜并不像,像的只是那类似“人皮面具”般的伪装技术,主人曾经让她利用这手技术,从孟知先的人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接走了在医院养伤的陆思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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