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唇相贴之际,沈从萱懵圈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易行知,而她整个人则是趴在易行知身上的。
易行知吧唧了下自己的嘴巴,若无其事的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沈从萱,略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压着我了,好重。沈从萱,你该减肥了,再这么重下去,没男人要你了。”
女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胖了,虽然沈从萱这会脑子还有些糊糊的。一方面是因为喝了酒,另一方面是跟易行知亲了。
但是一听到易行知说她重,她瞬间就炸毛了。
“易行知,我哪里重了,哪里胖了。你眼睛蒙纱了吗?”沈从萱气呼呼的说道,边说边一把拽住易行知那推搡着她的手,然后一个用力。
“哇哦!”易行知一声闷哼,拧了下眉头,略有些痛苦的样子。
然后将那被她拽着的手用力一个伸收,沈从萱再一次被他带进了怀里,整个人再一次趴在他身上。而易行知直接将自己的两腿往她的腰上一缠,就这么将她整个人给缠带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易行知笑呵呵的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道,“没男人要你,我收留你得了。反正咱俩同病相伶,那要不然咱俩抱团过得了。”
“啊呸!”沈从萱一脸不屑的啐她一口,“谁要你收留了?我会没人要?我告诉你啊,啊!”
话还没说完,两个人“咚”的一下就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然后姿势来了个大转换,易行知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喂,易行知,你好重的,赶紧给我下去,你压死我了!”沈从萱推着压在她身上的易行知,然而却是根本推不动。
她的耳边传来“呼呼”的平稳的呼吸声,易行知趴在她的身上,竟然睡着了。
他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而且还是脸颊朝内的,他的唇若有似无的还能触到她脖子上的肌肤,喷出来的暖暖的热气呼在她的脖子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他睡的很是舒服的样子,显然把沈从萱当成了柔软的床垫,还是还吧唧了下嘴巴,左手还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了一通。摸完了,嘴里又嘀咕了几下,沈从萱听不清楚他都说了什么。
沈从萱真是被他给气死了,不止压着她,还摸她,可偏偏他又是不清醒的状态下,她就算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愤愤的瞪一眼压在她身上的易行知,真恨不得在他的脸上狠狠的咬一口,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他的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渍,眼眶还有些红,呼出来的气充满了酒气。
沈从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压在她身上的易行知隐隐的露出一抹心疼的表情。
然后没再推他了,由着他压趴在自己身上,一脸怔怔的看着他。
沈从萱喝的酒也不少,而且还都是高度的白酒,虽然因为刚才的那一个吻让她的思绪清醒了一大半,但还是有些迷蒙的。
包厢的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躺着躺着也就迷迷蒙蒙的睡着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你上我下的睡着了,而且还没有觉得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
沙发上的手机再次响起,却是没有将熟睡中的两人给吵醒。
易建彰挂了电话,一脸气愤的瞪着手机,给易行知打了这么多通电话,他竟然一个也不接。
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对于易行知,他是自责与内疚的。
昨天早上他与容桦的对话,竟然全部让易行知听了去。
这孩子别看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但其实心细着。
他与容桦之间的对话,已经不止一次被他听去了。
上次之后,他就搬去了学校住,就连周末也很少回来。
只是没想到,他一回来就又听到了他与容桦之间的吵架,而且还是关于容桦所做的违心之事。
易建彰轻叹一口气,然后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下车朝着医院走去。
容桦看到易建彰时,一点也不惊讶,反倒是一脸的平静与冷漠。
易建彰同样一脸沉寂的看着她,然后一脸平淡的问,“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哪摔去的?医生怎么说?”
容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凉凉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磕破了头而已。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你要是忙,不用来的,有护士会照顾我。”
易建彰拧了下眉头,略有些不悦又一脸深沉的盯着她,然后轻声说道,“你还是这么要强!容桦,你就不能偶尔的服个软,低个头吗?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端的那么高?真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觉舒服吗?”
容桦眼眸往下一沉,表情冷冽而又阴郁,双眸一片凌厉的盯着易建彰,沉声说道,“我不想跟你吵架,这没你什么事,先走吧!”
易建彰沉沉的盯着她,然后点头,勾起一抹冷笑,“行,我也不想跟你吵架!那你自己好好的呆着,我先走了。”
说完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便是离开。
容桦直视着他的背影,眸光一片沉寂冷睿,就像飞射着刀芒一般,满满的全都是怒。
易建彰出了医院并没有直接回家,也没有去单位,而是去了易美玲的医院。
容桦与易美玲并没有在一家医院,不过两家医院倒是相隔不远,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
易建彰到的时候,高湛正打算要离开,在电梯口遇了个正着。
“舅。”高湛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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