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你这儿强拉人的恐怕也不多吧!跟你有过节?。衽火明着项龙问道。齐天虽然没有亲自在京城开这种场子,不过全京城有点儿名号的场子,他那个没去过?对这里面的门道清着呢。再说齐天对项龙也有些了解,凭项龙现在的身份。虽然还算不上真正进入上流圈子,可在普通人眼里,项龙也是个黑白通吃的人物。可今天既然敢在这里强拉小磊去陪酒,就是没把项龙放在眼里,甚至可能是故意来找茬的!
再说虽然小磊也在这里陪客人喝酒、唱歌,甚至聊得好了,出去过夜也没问题。可小磊毕竟不是歌舞厅的人,也可以算是客人,如果项龙今天不能保证小磊的安全,那他项龙的牌子算是砸到这儿了!刚才经理就已经说了,刚才强拉走小磊的也是道上混的,叫沈力,道上人都称他一声力哥。这个力哥也是朝阳区的一霸,不过他的势力并不在西坝河附近,这一带早就已经被项龙彻底掌控了。
可这个力哥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跟项龙对着干上了,去年就在项龙这家歌舞厅不远的地方也开了家v。可不论是经济实力,还是人脉,这个。力哥在这片都不是项龙的对手,他那里舍得投入上百万美金购买一套音响设备?所以项龙的歌舞厅每天都是爆满,可力哥的v却是门可罗雀。
如此巨大的反差,准看了不会眼红?所以这个。力哥经常派手下到项龙的场子里没事儿找事儿,想要大闹一场。开始项龙还忍着,毕竟他现在身份已经漂白,不想惹事,而且这个力哥能成为朝阳区的一霸,也有些背景,朝阳区的一位副区长就是沈力的父亲。
可项龙的退让却没有让这个力哥满意,反而得寸进尺。上个月力哥又带人来找事儿,最后项龙是忍无可忍,跟这个力哥大打一场。在项龙的地盘上,这个力哥当然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吃,最后被项龙带人打的狼狈逃窜,进医院缝了几针。
既然已经给了沈力教,又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项龙也没有赶尽杀绝,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没想到沈力却不算完,随后找到他的父亲出面,想要找项龙要说法。
项龙也只好把老子搬出来,双方背景也算旗鼓相当,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事情就渐渐淡了。可没想到这个沈力今天竟然又来了,而且还强拉走小磊,如果再不彻底解决这个麻烦,以后还指不定再出什么
儿。
“齐哥,真是对不起,扫了你的兴致,这人是跟我有些小过节,不过我去处理就行了,一会儿就回来!”项龙可不敢劳动齐天帮他出面。
“走吧,前面带路,我倒耍看看。在这京城竟还有人敢和我齐天抢女人,是不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齐天冷笑两声道。已经几年没回京城,回来这段时间也没出来玩过几次。今天好不容易尽尽兴,竟然有人敢跟自己抢女人,看来自己啸天虎的名号在京城恐怕已经被大家忘了,是该好好闹一闹,告诉那些阿猫阿狗的,我啸天虎又回来了,是龙你都给我盘着,是虎你都给我蹲着,千万别惹了大爷!
项龙还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带齐天去。一边的许立笑道:“既然齐哥今天想看看到底是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大象,你就带我们去吧,我也去看看热闹!不过女士就请留步,别惊吓了你们!”
说完许立上前拉着项龙先走一步。李宾在后面小心的陪着齐天。几人跟着那个。来报信的经理一起出了包房。
那个力哥的包房与许立等人的包房只隔了三四间,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出来接个电话的扛磊就被这个力哥给拉了过去。
来到沈力的包房门前,经理小声道:“龙哥小磊就被沈力拉到这个屋了!不过他们屋里人不少,有几个好像还带着家伙!”
“嗯,你先下去,叫些弟兄带上家伙马上上来!”其实今天有许立和李宾在再,再加上项龙自己,别说对付几个混混,就是对付那些特种兵也没什么问题。不过齐天身份特殊,要是齐天真在这里掉了一根毫毛。自己这有哥舞厅恐怕也别想再开下去了。为了以防外一,项龙才叫人上来,保护齐天。
经理闻声马上下楼去叫人,项龙上前一把推开包房房门冲了进去。
一进屋,只见屋子里乌烟瘴气。隔着几步远都看不清对面的人长得什么样儿。不过项龙还是模模糊糊看到沙发上男男女女差不多有二十来人,除去陪酒的小姐,也有十来个壮汉坐在那里。
这些人看到门被推开,立刻眼神不善的看着项龙。
坐在中间的一个剃着秃子的汉子倒是好认,正是沈力,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脑袋还是曾明瓦亮。而磊就坐在他的身边,正强颜欢笑的陪着一个年青人。沈力一见项龙闯了进来,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道:“龙哥,今天这么得闲,来陪兄弟喝一杯?”
今天沈力只带了这几个人就敢来项龙的场子闹事,当然是有所准备。坐在他身边的那个青年就是沈力找来的靠山,只要有了这棵大树。沈力根本不怕项龙动手,要是真敢伤了那个青年。别说项龙的父亲只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就是局长恐怕也得被扒掉身上的警服,灰溜溜的滚回家去。
项龙虽然不知道这个沈力今天又搞什么妖娥子,可有齐天站在自己身后,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自己也不害怕。听了沈力的话,项龙也不示弱。冷笑道:“陪你喝一杯?好啊。不过咱们得换个地方,你看咱们京城那家医院环境不错,我到时把你送到那里,再好好陪你喝点儿”。
一提起医院,沈力就觉得恼火。上次带人来这里闹事,没想到被人家全都给放倒了,特别是这个项龙。没想到他竟还是个扎手货,自己手下人有一半都倒在项龙手里。连自己也被他开了瓢,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还缝了七八针。如今那道伤疤还在,没有一年半载恐怕是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