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少?”英凡虽然知道松江各援建项目已经恢复。心说是许立找的关系,但他还没有时间仔细打听,不知道是京城四少出的面。不过英凡在京城这么多年,对肖、康、洪、梁这四人却是早有耳闻,知道这些人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不然就是死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盖长通看英凡吃惊的表情,继续道:“不错,就是他们。如今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许立的背景实在太强了,就算是马书记也得好好斟酌一番。想从官场上正面找许立的麻烦恐怕是行不通了!眼下看来,除非是许立突然有什么意外情况,无法正常工作,不然恐怕谁也无法撼动他这个驻京办主任的位置!”盖长通说话时特竟将意外情况重重说出。希望英凡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英凡此时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接着盖长通的话,么复重复道:“特殊情况,特殊情况?许立能有什么特殊情况?除非他被突然查出患了什么绝症!可看他比牛犊子还壮,怎么可能有绝症!”
盖长通看英凡如此不开窍。心中暗恼。不过为了让许立不好过,盖长通还是故意叹了口气。道:“这天灾**的,谁又能说准呢?没准他许立下午出门时被天下掉下来的砖头砸了,或走出门被车撞了”
英凡刚才还是昏昏噩噩,听了盖长能的话,突然灵光一现,情不自禁叫道:“车祸!”
盖长通看英凡终于领会了自己意思,又怕事情要是外一暴露,扯到自己身上,忙打断英凡道:“英主任,你马上去给我订一张机票,下午我就回松江了。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英凡当然也明白盖长通的意思,这种事儿做领导的当然不可能给他落下什么话柄。不过他相信只要自己做的漂亮,盖长通一定会帮自己善后瑰
“好,我这就去给你订机票!您回去后,一定要在马书记面前帮我多美言几句,我英凡决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马书记和您对我的好我一定都会记着的!”
盖长通只是点了点头,暗道:希望这个英凡做事干净点儿,如果能把许立就这么结果了最好,就算万一让许立逃过这一劫,也与自己无关,都是英凡自己的意思。
当天下午盖长通便乘机返回了松江,至于京城这里他虽然暗中关注,可表面上却从来不跟外人打听一句。
英凡送走了盖长通。心中也是一肚子邪火,他也知道这次恐怕就是自己的机会了。如果不能尽快结果了许立,等许立空出手来,恐怕就是自己遭殃了。回到尹薇卿家里。喝了大补汤,又把尹薇卿好好蹂躏了一番。他才算是冷静了一些。
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他也知道想要许立的命,就算真的成功了,如果事情被查出来,别说是自己驻京办主任的位置,恐怕小命都难以保全,这件事自己最好也能像盖长通一样。找个替死鬼,就算事情败露,也能有个遮掩。思来想去,英凡觉得胡家臣恐怕是最合适人选。
这几天胡家臣虽然一直躺在医院,可他对许立的恨却不但没有一分减少。反而更加恨之入骨;只要自己再添几把火,不怕胡家臣不上当。
一看表才四点多,英凡跳下床,穿好衣服准备外出。厨房里尹薇卿见英凡要出去,忙出来道:“老公,都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啊!我炖了你最爱吃的鱼。吃完饭再走吧!”
此时英凡那还有心思吃饭,就算给他一桌满汉全席,他恐怕也吃不下。“不吃了,我要紧事儿,下次来时你再给我做吧!”说完英凡急匆匆的走了。
尹薇卿将英凡送到门口,看英凡走远了,才将门关好。小声道:“看来英胖子日子不好过了,我得赶紧给自己准备后路才行!”说完打开电脑,在上面发布了一条售楼启示。
胡家臣躺在医院正看着电视。可他神游太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心思根本不在电视上。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驻京办情况怎么样了。自己被关在医院,一点消息也得不着,打电话给副处长虞信品,可从虞信品的话中可以感觉到,他多是在胡弄自己,根本没有跟自己说实话。想必外面情况也不容乐观,不然虞信品决不会这个态度。
正想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英凡提着盒饭走了进来。“老胡,还没吃吧,我看医院的伙食不怎么样,就给你买了点外买,给你换换口味!”
“谢谢英主任还惦记着我!”胡家臣一看英凡,忙下地接过外买。不过他此时也没有心情吃。将病房的门关上后,小声问道:“英主任,那个许立现在怎么样了?盖秘书长说没说什么收拾他?”
“唉!”英凡长叹了口气。胡家臣一看心中就是一惊。难道事情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英妾任,到底怎么样了,你给我说句实话!”
“盖秘书长下午已经回松江了!”
“盖秘书长走了?那、那谁还能收拾得了许立?难道真的没有人再管我们了?”一听盖秘书长竟然走了,胡家臣顿时慌了神儿,还指望着盖长通出面。赶走许立和史云龙,帮自己官复原职呢,可现在还能指
谁!
“他也是没办法!许立竟然请动了京城四少,连马书记都不得不思量思量,盖秘书长还留在京城干什么!”
胡家臣当然知道京城四少,更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一听许立竟然请动了他们出面,连盖秘书长都走了,那自己岂不是更没希望,一时间万念俱灰,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也只能回松江去当那个农机局的处长了!这辈子恐怕也只能在那里养老了!”
“在那儿养老?别想了!”英凡冷笑道:“你以为许立会放过你?他已经放出话来了。不把你我彻底搞成白丁,他就不姓许!”
“他真要赶尽杀绝?”胡家臣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为官这么多年,深知为人留一线的道理,真要把人逼急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