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姐,你在松江过得幸福吗?快乐吗?”许立低沉~
计春梅沉默了,未婚妈妈的难处岂是外人能想象的!这几年自己受过的白眼、讥讽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崩溃。要不是有自己的母亲在背后默默支持自己,要不是有可爱的宝宝允当自己的精神支柱,自己真的挺不到今天。
“什么意思?”
“计姐,我知道你这两年在松江受了许多委屈,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可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当然要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而且孩子现在还小,还感受不到身边人对他的看法,可他一天一天会长大的,将来会上学、工作,到那时对别人的有色眼光他会怎么想?”
计春梅沉默了半天,才幽幽的道:“我相信孩子会克服这些困难的!”
“孩子毕竟是孩子,怎么能把这么重的负担强加在孩子身上,由他来承担?如果孩子挺不过去,那不是要毁了孩子的一生?”许立激动的道。
“那你说怎么办?”计春梅抽噎着道。
许立听着计春梅在那边已经哭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道:“我的意思是把孩子送到国外去!在国外开放的环境下会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
“到国外?”计春梅也曾想过孩子的未来,她甚至想过带着孩子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开始新的生活,在那里应该不会有人认识自己,可孩子教育怎么解决?在农村同样会有人讲闲话,孩子能够承受得了吗?计春梅同样想过带孩子到国外,在国外单亲家庭相对较多,社会环境、生存环境也更加适合孩子的成长。可到国外不是说说就行的,首先要解决居留权问题。
那需要钱,而且是大笔的钱。然后就是生活问题,同样需要钱,而且是更多的钱。但计春梅这些年来仅凭着工资积攒下来的钱还不够几趟机票,拿什么带孩去国外生活?
“对。去国外!只要你同意。你和孩子可以到美国、到欧洲。到全世界任何你想去地国家!如果你地父母愿意。他们也可以去照顾你和孩子!”
“唉。你说得倒是轻巧。可是没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在国外安定下来。我可以打工给孩子赚生活费。可没有钱办户照。我们只能是黑户。孩子连学都上不了。还有什么将来?”
许立一听计春梅地话。她似乎并不反对到国外生活。“你放心。钱不是问题。我可以解决。只要你同意带孩子到国外去。我保证你们地生活甚至不会比英国地那些皇室差!”许立确实有资格说这话。他如今地身价已经又翻了一翻。百亿富翁地儿子怎么可能受穷。
可电话那头地计春梅却急了。道:“你、你可不能为了我和孩子犯罪啊!”在计春梅看来许立敢夸下这个海口。无非就是贪污受贿。可许立还这么年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如果因为自己和孩子走上了犯罪地道路。要是被人发现。到时别看许立有范杰地关系。可范杰要是知道这笔钱是用来给另外一人女人花地。范杰又怎么可能再保许立。等着许立地恐怕将是铁窗生涯。
“你想那儿去了!我怎么可能犯罪!你放心。我地钱都是干净地。是我上学时赚地。而且这笔钱现在还投资在我大学同学开地一家风险基金中。每年收益都不少。足够你和孩子花了!你和孩子要是到了国外。我同学也会帮忙照顾你们地。你们可以放心!”
“你说地都是真地?”计春梅还是有些怀。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带你先到国外看看,到时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如果你说地是真的,我可以带孩子去国外,不过最好是去英国。美国太不安全了,我怕再有意外发生!”如今的美国在经历了911之后,在人们心中安全系数大为降低,许多人甚至都已经达到了谈美色变的地步。
“行,你说到那个国家就去那个国家!而且你如果有兴趣,还可以到我同学的公司帮忙。我在他们的公司中也是占有股份地,你可以代表我行使股东的权利!”听到计春梅接受了自己地主意,许立心中可以说是放下了一块石头。
为了计春梅和宝宝的安全,许立并没有去见计春梅,谈完事情后,许立便开车离开了计春梅家。计春梅站在楼上看着许立渐渐远去,却是心乱麻。她现在已经有些相信许立所说地话了,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向父母开口,更别说请父母去国外帮忙照看孩子了。好在许立并没有说马上要走,还有时间可以慢慢试探父母的态度。
许立离开计春梅家后,又来到范家。范玉华做为财政局地科长,工作比较繁忙。特别是在如今**肆虐的时侯,范玉华又是常务副市长范杰的千金,更要作出表率。所以平时还经常翘班的范玉华今天在接到许立电话后,却告诉许立在财政局门口等她,她现在每天都要到点了才会下班的。
许立一直等到十一点半,才看到范玉华从大门处走出来。不过脸上却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根本看不到她往日可爱的面孔。
范玉华一出大门便看到了许立的车,拉开车门,范玉华一下子蹦到车上,关好车门后,才解开口罩,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道:“憋死我了,真亏我老爸在那儿找来的这个口罩,竟然有三十多层,戴上连喘气都费劲!”
许立看着范玉华可爱的表情,心中一甜,笑道:“喘不上气恐怕算不了什么吧,更重要的是遮住了我们范小姐千姿百媚的样子,才是最可恨的!”
范玉华今天见到许立心中高兴,对许立的调笑一撇嘴,道:“本小姐天生丽质,又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随便看到的!”
“就是,也就是我才有幸欣赏一二罢了!”许立配合着道。
此时范玉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了许立的肩膀上,笑得都要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