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半夜,赵风迷迷糊糊间醒来,只见貂蝉如同一滩烂泥般的瘫在他的怀中,酣睡正熟。
赵风无奈地苦笑一下,着实是刚刚动情至深,竟然会如此的疯狂,而且貂蝉也着实是个迷人的妖精,强悍如赵风这般的身体,现在还能感觉到有些疲惫!
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赵风缓缓地穿好衣裤,贴心地位貂蝉将被子盖好,然后退出了房间。
此刻夜已经深了,府中的大部分房间都已经熄灯,赵风出屋向着厨房方向走去,想要找一些吃的来慰藉慰藉他那咕咕直叫的肚子。
路过卞雪的房间之时,赵风发现,卞雪房中还有着微弱的灯光。
“雪儿怎么还没睡?”好奇心的驱使下,赵风来到卞雪房门前,轻轻一推门,发现房门没锁。
“吱呀~”门开了,只见卞雪正伏于桌前小憩,听见门开了,马上睁开美眸,见是赵风,便起身相迎。
“终于舍得出来了?”卞雪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赵风尴尬不已,只好挠头傻笑。
“也不知道蝉儿妹妹久久给你下了什么mí_hún_yào,竟然让你如此疯狂!不要命了啊!”卞雪略微责备道。
“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下次不会了!不会了!”赵风赔笑道。
“好啦,瞧你的样子,饿坏了吧,等着!”说罢,卞雪转身出屋。
见卞雪的举动,赵风心下一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很快,卞雪回来,手中端着食盘,上面放着一大碗饭,还有几道小菜。
“这是吃饭时候特意给你留的,就知道你会这样,快吃吧!”卞雪将食盘放在赵风跟前。
赵风一看这几道小菜,基本上都是他最爱吃的,没想到卞雪连这些细节都做的如此完美,当下不再客气,大口大口吃起饭来。不过也着实是因为赵风饿坏了,一大碗饭,三道小菜很快全部被赵风消灭。吃完之后,赵风还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没吃够?要不要我再去做一点?”卞雪见赵风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
“不用了,已经吃饱了!”赵风摇摇头,将嘴上的油渍擦干净。
“你呀!”卞雪轻笑一声,将碗筷收拾了下去。
再次回到房中,此时已经时过三更。
熄灯之后,赵风将卞雪搂进怀中,卞雪在赵风怀中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睡去。卞雪也很疲惫,很快便睡着了。
赵风抱着卞雪,心中感慨不已。
什么是爱情?不一定爱得惊天动地,有着山盟海誓的便是爱情,生活中的点滴皆可为爱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专一的爱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执着的爱情;“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是默契的爱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亲情、友情、最重,友情最珍,爱情则是最美!而真正的爱情,往往便藏在生活之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无需言语!
次日,赵风起床,用过午饭之后,便来到了辽东学院。
此刻,刚刚上课,蔡邕、郑玄还有黄承彦这三人均在上课。听着学校内郎朗的读书声,赵风摇了摇头,直接来到校长室,等待下课。
进入校长室,赵风拿起蔡邕桌上的那本尚未写完的书,一字一句品读起来。
不知不觉间,第一节课下课了,第二节没有课的蔡邕,回到了校长室,发现赵风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
“子虎此来有何事?”蔡邕率先开口。
“岳父在此授课,感觉如何?”看书入神的赵稿放在桌上。
“呵呵,整天授课育人,闲暇时间就继续编纂我的汉史,优哉游哉!”蔡邕笑呵呵地道。
“岳父喜欢便好,吾观岳父编纂这汉史,似乎是遇到瓶颈了?”赵风试探着问。
“是啊,有些不知道该当如何定调了!”蔡邕摇摇头。
“岳父,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既然写史,那么尊重史实便是必须的,无论各代皇帝做了什么英明之举还是什么昏聩之动,岳父可一一照实记载,如此对于后人才会有阅读的意义。”赵了出来,“更何况,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即便是岳父觉得抹黑了我大汉,也无妨,至少后人读到此处会引以为戒,如此,岳父亦可称得上是大功一件!”
“子虎果然大才!”蔡邕听后,茅塞顿开,当即朝着赵风鞠了一躬,“老夫听了顿觉醍醐灌顶!”
“这可使不得,岳父大人,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哪有岳父拜女婿的啊?小婿可当不得这一拜!”赵风连忙将蔡邕扶起来。
“子虎当得,当得!达者为师,子虎也常说这句话,老夫此拜,是以子虎学识通达,远胜老夫!”蔡邕道。
“呵呵,岳父说笑了,岳父是由大智慧的人,风还需要多学习啊!”赵风道。
“子虎,如今辽东怕是不堪再战了吧?”这时,蔡邕突然话锋一转。
“恩?”赵风微微一愣,这话题跨度有点大吧?随即点点头,“确实,连番征战,将士已疲,确实是不堪再战了!”
“恩,子虎,你可知,老夫当初为何刚一见面便收你为徒,而且琰儿想要嫁给你,老夫也没有反对?”蔡邕正了正色,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一样。
见此,赵风也端正了态度。
“这个小婿不知。”怎么突然问这个?赵风心中很是疑惑,难道不是因为系统的魅力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