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怔了怔神色,最后望向墨尘时候,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胆怯。墨尘笑了笑,问:“此地究竟为何如此,又叫做什么地方。”
“此地名为沧海镇,有曾经沧海难为水之意,你看到脚下的玄龟之地么,在这之上是寂寥万里的蓝天。在远古时期,这里曾是沧海城,只是经过了数以万年的泯灭。在辉煌的东西都只能成为先人典籍中,最后一句的感慨疑惑是句点。”小男孩后又解释道:“这些都是听方才要杀自己的读书人说的,他也是个苦命的人,饱学诗书却不肯妥协于世。”
墨尘听到这里,发现这里的沧海镇变得很小很小,正如同面前小男孩说过的。这雨虹城曾经是沧海城的遗址,若是能亲眼看到其真容,那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收起心下的思考,便抓起了小男孩的手,准备在进入这沧海镇。却感觉到抓住小男孩的手变得冰冷异常,察觉到这变化的墨尘,神色上动了动。
惊讶道:“你怎么了。”
小男孩面色变得苍白异常,仿佛身上的血色都在瞬间被抽空样,如同张煞白的纸张般。听到墨尘此般说,小男孩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无力的挣脱了墨尘抓着的手。
转身准备朝着身后的方向走去,只是他边走边哭,墨尘想去挽回。却被股巨力拉扯着,进入了这沧海镇中。
等着睁开双眼后,见到穿行的人流,面色上都带着沉重和无奈。一些人在张告示前停止了,墨尘好奇也上前去看,等着看着告示上的人,却说不上话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男孩,此间在围看的人纷纷议论道:“想不到他还是被抓住了,看着被火化凄惨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悲惨。”
有个声音打断了他:“可不是,在这沧海镇中竟然有心怀做恶的人,而且是那么小的孩子,若是真的让其长大了,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这声声冷眼旁边的人,墨尘胸腔里的愤怒越来越深起来,在他周围议论的人群感觉到身后有着彻骨的冰冷,纷纷朝后看去。,面对着,是张少年漆黑的目光,这样的漆黑和普通人的瞳孔并无差异,可瞳孔中散发的杀意,让在场的所有人动不了任何脚步。
待到墨尘想要抓向腰间的位置时,从他身旁闪出几道黑卫来,一个头戴黑翎羽的男子,指着墨尘道:“你犯了沧海城的死刑,动了反抗之心,更有杀意之心,给我拿下他,择日进行死刑!”
这声令下,几个黑卫冲向了墨尘的位置,把他团团围在了一起。周围看热闹的人,从方才的害怕中清醒了过来,朝看墨尘时,嘴角上绽放出嘲笑和事不关已的样子。
更有甚者说:“在这沧海镇中,居然有人敢质疑先人留下来的规矩,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明日我定然要集合亲友,一同看看这人究竟是怎么死了,等这结束我还要把他当个例子,给后代里讲讲这个故事。”
一声如同惊雷的声音从墨尘抽出的剑中散发出来,墨尘连转眼都没有转,而是把奔雷剑如同匕首般掷了出去,做完这一切,更是抽出忆棋剑,插入了青石板中。奔雷剑带着破风声,冲向了还未合并嘴巴的男子,一声凄惨的叫声,让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抱头鼠窜。
墨尘不禁感叹,这里的人都不知唇亡齿寒的意义,却知道兔死狐悲的感觉。黑卫的四道剑,以四个方向刺向了墨尘。他丝毫没有畏惧,手臂缓缓的落下,仿似以很慢的速度在抽出忆棋剑。
头戴翎羽的男子冷哼声,随道:“找死。”
看似缓慢下落的手臂,却沾染了无数的黑气,待到几个黑卫的武器到达墨尘身上的时候,黑气已经顺着他们武器爬到了他们的手臂位置。
此时此刻,缓慢下落的手臂,陡顺间拿起忆棋剑,如鬼魅般闪身到了黑翎羽男子身边。这些发生在陡顺之间,黑翎羽脸上密密麻麻的细汗流落到脖间时,感觉到疼痛,下意识的看去,却发现染着血红光芒的忆棋剑,已架上了自己的脖间。
再去看那些黑卫,更是惊讶的说不上话来,这些黑卫纷纷都已经化成了白骨。墨尘的身影在他的背后冷冷的传出,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这里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这就是所谓的太平盛世,所谓的民众都被这些祖宗留下的体制所祸害着,到底什么才算的上是正,什么又算的上是恶。”黑翎羽男子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像是在嘲讽墨尘般,随后说出的话更是让墨尘动了杀意。
“你我不过是这世俗上的沙子,还妄想改动其基本的条条框框,真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听到这里的墨尘,深深的闭上了眼睛,手中忆棋剑一动,再也没有挽留的心情。
迎面的方向走来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手拿拐角的手都有些发抖,等着断断续续走到墨尘身边时,停了下来,打量着墨尘,随缓缓道:“少年人,你身上的杀意如此之重,怕是在此地无法活过三日。”墨尘听后眼睛里的凶光越来越深起来,并道:“是么。”
苍老的声音回荡在此地:“你看看方才你杀的那些人,他们真的是人么,这里本就是沧海城的遗址,世间的东西总是被曾纱布裹住了,看到本质的人往往已经成了死人。”等着墨尘睁开双眼的时候,这里空荡的已经没有别人。
再去看向脚边的尸体时,发现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只剩下个荷包模样的信物。此信物上没有别的事物,只有个水字。在荷包的周围,有一行字,写道:“曾经沧海难为水。
墨尘捡起红包时,那行字的最后一个字,如同水流般缓缓的流淌。像极了一滴滴的泪水,墨尘突然发觉它没有什么错,错就错在曾经在它之前。
不然情节,就会改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