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G气得脸色绯红,就在庄继华后面骂骂咧咧:“庄文革,你狗日的,就是个欠收拾的东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DXP偷眼看了眼庄继华,却见他好像没听到陈G,脸上居然始终挂着笑,屁股却突然扭起来,背后陈G的骂声却更大了,惹得司令部内的军官纷纷注目,庄继华这才发现情况不对,这才停止扭动,恢复正常。
到了庄继华的办公室,伍子牛给他们端来茶,将茶杯放在陈G面前,还特意亲热的招呼道:“仙姑,请喝茶!”
陈G冷冷的冲伍子牛嘲讽道:“伍子牛!当狗当久了,也懂看主人脸色行事了!”
“得了,得了,陈G,你小子别在这装疯卖傻了,”庄继华一脸不屑:“你那点道行,别在我面前使,老子先给你说清楚,今天老子啥都不给,啥都没有。”
DXP有些奇怪了,不知道俩人在做什么,伍子牛为啥称陈G为仙姑,陈G为何反应又这么大,他看看庄继华又看看陈G,陈G的怒气似乎依旧。
“庄文革,当年老子就说过,你小子狼心狗肺,满肚子坏水,二十年前你就给老子下套!老子一时不查,一世英名受损。”
DXP心中恍然大悟,这肯定是他们在黄埔时的事,他在心中暗笑,好整以暇的喝着茶,看俩人斗口。
庄继华也坐下来,眼中充满笑意,皮笑肉不笑的的说道:“得了,陈G,二十年的老同学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都清楚,你真对那事委屈?你不就是作出副委屈样子,过会好开口吗,啊,不就是为这点事吗,瞧你那点出息,绕这么大个圈子。”
DXP差点乐出声来,俩人骂来骂去,斗来斗去,原来都打着主意。陈G却丝毫没有被看破算盘的羞愧,依旧带着怒气。
“我说你是小人之心吧,不但是小人还是守财奴,还真是你那校长的学生,一点没走样。”
“瞧瞧,我说你那点道行不行吧,被我看破了吧,我说陈G,好歹也是堂堂师级干部了,手下几万人,怎么还这点出息。”庄继华也嘲讽道。
“就是,陈G,你怎么也该换个花样了,老这套路,别说司令了,就算我也摸熟,下次啊,下次欢一个。”伍子牛这时也恬着脸过来调侃道。
“滚,滚,滚,有你什么事,”陈G没好气的骂道:“我说庄文革,你的这条狗怎么不好好管管,怎么乱咬人。”
“陈G,你少欺负人,我这兄弟可给你留了面子,”庄继华冷笑一声:“要说翻脸不认人,你陈G当属首位,当年我这兄弟在上海当探长,可帮过你不少的忙,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伍子牛当年在上海当探长,陈G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有几次GCD成员被捕,陈G都是通过伍子牛将他们解救出来,这些事伍子牛老早便告诉了庄继华,庄继华让他不要说出去,埋在肚子里。这也是当年庄继华怀疑身边有GCD后,首先怀疑伍子牛的原因。
“哼,这是两回事,当我不知道,这小子当年打着我党的旗号,回家报私仇,败坏我党名声,这笔帐还没跟他算过。”陈G毫不客气揭开当年的伤疤,当年庄继华给伍子牛出主意,冒充GCD回家报仇,趁乱手刃仇人,分了仇人家的财产,当然这也让他错过了牛行大战。
“败坏贵党名声?当年贵党可不是这样认为,这可是最革命的行动,”庄继华不怀好意的盯着陈G,却又扭头对DXP说:“邓先生,看来陈G是混入贵党的我党人士,混进贵党二十多年,可见隐藏之深,为人之狡猾。”
DXP哈哈一笑:“这我不可能上当,他可不是混进我党的,要把他整下去,你们那位校长可不就乐坏了。”
“那是自然,”庄继华也笑笑:“不过我看这小子是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理该被批判,要不关他几天学习班,再不然,您把他带在身边,每天敲打他几下,邓先生,您不知道,这小子属于那种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家伙,必须每天敲几下。”
“那可不行,这要将他那点灵性打没了,你赔给我呀。”
庄继华和DXP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笑,这时宫绣画推门进来,陈G冲她打个招呼,宫绣画似乎对陈G的到来不是很欢迎,神情始终不冷不热,陈G则起身拉着伍子牛到了屋外。
等陈G他们出去后,宫绣画将门关上,然后坐到庄继华身边,拿出个笔记本,这让DXP有些意外,他当然清楚宫绣画是庄继华的亲信之一,参与庄继华的所有秘密,他没想到的是,庄继华居然如此大胆,居然就这样与他密谈,而且还敢形成文字记录下来,丝毫不怕战区内的军统和中统特务,这让他对庄继华有了新一层认识。
“中央已经将我们合作的事情通报我了,在华北只有彭D怀、刘B承和我知道这个情况,昨天,我将这个情况通报了陈G和黄明诚,陈G同志将率领游击总队随贵军进入东北,黄明诚将担任我党冀东特委书记。”
DXP先向庄继华介绍了延安方面的安排,庄继华没有开口,心里对延安那位大师佩服不已,果然不愧是战略大师。他完全明白陈G黄明诚出任的目的,不过有这两个人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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