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炸弹接二连三在四周爆炸,中间却夹杂女人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声,照明弹在空中飘荡,大地上雪亮一遍,北川将女人死死顶在墙上,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叫嚷,身体剧烈耸动,两条白晃晃的腿在他身后乱晃。
发泄过后,北川倒在地上直喘粗气,那一瞬间太舒坦了,以前从未想到有如此舒坦,大学毕业后,入伍已经四年了,他已经习惯了行伍生活,但对军中的某些情形还不习惯,特别是在女人上,他从未去过慰安所,也从未对那些被士兵抢掠来的中国女人动过心,作为医生,他始终记着老师的教导,医生的天职就是解除别人的痛苦,所以他必须要有悲天悯人之心,不可以让冷漠、金钱、权力腐蚀医生的思想。
这些年,他始终坚守这些信条,可今天,他守不下去了。在军中待了四年,对军事形势有所了解,他判断部队很难坚持过明天,甚至连今晚都挺不过去,他就要死了,在去靖国神社之前,他一定要尝尝女人的滋味。
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女人贴过来,在他耳边低低的呢喃:“我们会死,是吗?北川君。”
北川没有回答,在日本,女人的地位不高,不管她出身如何,在男人面前,女人始终要低一等,更别说这种军妓了,根本没有地位,在军队中,她们被列为军事用品。
“可我不想死,”女人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哭音:“我不想死!”
“你干嘛要到这里来?”北川的语气中有些不屑,他感到身后的女人不停的颤抖,天上的飞机在肆虐过后,就像***过后的***软不拉挞的飞走了,可支那军的炮击又开始了,不过炮弹主要集中在镇外。
北川准备站起来,女人突然开口道:“我哥哥在缅甸阵亡了,家里没钱了,去年父亲也应征入伍了,听说到支那来能挣钱,挣很多钱,我就报名来了。你呢?”
北川心一震,我为什么到这里来?这些年看够了杀戮,看够了死亡,为天皇开疆拓土,为帝国建立功勋?可他从来都没想过什么功勋,也从没想过什么开疆拓土,自己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们会死的。”女人松开手臂,低声抽搐起来。
周围伤兵的惨叫声传来,不断有人在呼唤,医生,医生,北川习惯性的站起来,刚要迈步,一声短促的呼啸直扑而来,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将女人扑到在身下,炮弹在断墙外爆炸,断墙应声倒塌,将俩人掩埋起来。
北川努力挣扎出来,随后将女人从土堆里刨出来,女人的披头散发,目光惊恐而呆滞,他一把抓起她,在她耳边叫道跟我来,拉着她在瓦砾中快速奔走,跑进一处小院,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掀开一块木板,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
“不想死就待在里面,枪声不停,就不要出来!”
北川将女人推进地窖中,又将木板盖上,将稻草柴禾胡乱,想了想,又将木板提起来,将随身带着的水壶扔下去,再将木板盖上。
将女人安置好了后,北川转身向,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北川君,请您好好保重,拜托了。”
北川脚步一滞,随后又快步向叫声跑去。
镇子四周枪声不绝,不断有伤员送来,这些伤员绝大部分都是重伤员,北川象台机器一样,在手术台上忙碌,和他一起忙碌的还有医院另外两名医生,医院一脚很快堆满断肢。
手术室外,伤员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前线的战况不断从送伤员的救护兵口中传来,支那军攻势极其猛烈,外围防线正在激战。
半夜,枪声暂时停止,炮声随即响起,北川现在却没事了,伤员消失了,这时从外面跑来一个军官,在伤员中大声宣传,要求凡是能拿得动枪的伤员一律重返前线。
“帮忙把他们扶到前线去。”军官向医生和护士招呼道,几十个伤员伸出手臂,表示可以返回前线,慰安妇们连忙将他们扶起来。
“给我颗手榴弹。”一个躺在地上的伤员呻呤着叫到,军官过去蹲在伤员身边,北川连忙过去,告诉军官,这个伤员不能动,他的腿已经截肢,腹部弹片刚刚取出来,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我希望我能活过今夜。”军官的回答很苦涩,北川沉默了,在军队几年已经清楚军队的一些做法,这些伤员绝大部分将充作肉体炸弹。所为肉体炸弹便是在敌人冲锋时,留在阵地上,伪装成尸体,当敌人冲过来时,拉响怀里的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至少也能制造混乱,遏制敌人的势头,为后继部队创造机会。
“前面到底怎么样了?”北川靠近军官,低声问道:“增援部队能不能到?”火光下军官的神情慢慢变得有些严厉,北川连忙补充:“如果不行了,我们也好做些准备。”
迟疑半响,军官才慢慢点下头:“你们还是尽快做些准备吧,可能就在今晚。”
北川心中巨震,按照他的估计,如果援兵不到,师团可能还能坚守两三天,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军官看出他的震惊,轻轻拍拍他的肩头,挥手让两个士兵过来将伤员抬走,陆续又过来几十个士兵,将伸出手的伤员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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