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龙卫都统亲至,炎城的城主也不敢怠慢,亲自带了许多人,在城主府外列队迎接。
不过也是没有得到都统大人的好脸色,只是让他们去安排手下的住宿。
进入城主府之后,初宇都统没有浪费一时间,直接召见柳沧海五人,和他一起的,还有三个大夏龙卫的护军,以及两个特派人员。
“柳沧海,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初宇都统高坐在首位,声音听不出喜怒。
之前柳沧海虽然用二阶妖兽绿节虫,给他发过密信。
但是密信太简短了,只是有一个大概的结果,具体的过程,他们现在还不清楚。
“回禀都统,当时是……”
柳沧海按照自己的视角,把所有的事情了一遍。
不过他在的时候,却故意把自己对那一万多军功的**,还有自己的优柔寡断随口带过,尽量的弱化。
而且他还不断的强调他们是从一开始就被人设计,完全是因为情报出现了错误,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这么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推脱自己的责任,拉更多人下水一起背黑锅。
听完了柳沧海的陈述,初宇都统默不作声,沉吟了片刻之后,道:“柳沧海,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属下不敢,这件事……属下也负有很大责任……”柳沧海急忙低头认错,额头都是渗出了冷汗。
“你们两个大夏龙卫的队长,也看吧。”
柳沧海低头认错后,初宇都统又看向了孙大熊和赵敬。
孙大熊和赵敬丝毫不敢隐瞒,把从一开始到最后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如实了一遍。
当听到山谷里的人,为了那一万多军功疯狂对峙的时候,初宇都统脸色变了变,似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其实这一,柳沧海当初也多少察觉到了一。
不过,他自己也是被那些军功蒙蔽了眼睛,再加上对大夏龙卫太过于自信,所以没有去细想。
而当孙大熊二人到出来的时候,又被大批武魂殿精锐武师阻截围攻的时候,初宇都统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
这样猖獗的围攻,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大夏龙卫!
挑衅大夏国!
孙大熊二人完之后,初宇都统又看向了楚青云和夏河二人。
只是这次,他的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
初宇都统不是不讲道理,喜欢胡乱发脾气的人,他知道,这件事情,和考核者们其实没多大关系。
甚至可以,考核者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你们两个,就是楚青云和夏河?”从之前孙大熊他们的描述中,初宇都统已经知道了他俩的名字。
“见过都统大人。”两人都是拱手道。
初宇都统了头,微笑着道:“能从数百名精英中夺取一万多军功,还能冲破武魂殿精锐的封锁堵截,你们俩很好,欢迎加入大夏龙卫,欢迎加入天风军。”
所有人都询问完之后,对这整件事,初宇都统也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然后,他又看向了柳沧海。
“柳沧海,考核光幕上,军功出现异常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面对都统大人的质问,柳沧海赶紧低下了头,“回禀都统,当时……当时我以为是光幕或考核令牌出了问题,所以在查证。”
“查证?”初宇都统冷笑,“那你的亲卫们呢?怎么都死在山谷里了!?”
“我……”
柳沧海无言以对,脸色开始发白。
“不上来了?”
“我看你也是看上了那一万多军功,舍不得叫停考核,才派你的亲卫进去的吧!”
“身为护军,关键时刻却被军功诱惑,该做决断的时候又优柔寡断,错过了最好的撤退机会!柳沧海,这件事情你难辞其咎!”
“每次大行动,为什么一定要有护军跟随?嗯?为什么!为的不就是让你们在关键时刻做出决断吗!”
“堂堂护军,手下死的还剩两个,被人杀成了光杆司令,你脸上好看吗?整个天风军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初宇都统越越气,当着其余人的面,指着柳沧海的鼻子把他一顿臭骂。
连山郡大夏龙卫下设六军,天风军本来就是最弱的一个,他们这些做都统的,也经常被其他五军的都统调侃。
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件大事,可以,天风军上上下下都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否则,天风军主也不会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派出一位都统过来。
面对一位地灵境强者的愤怒,柳沧海脸色苍白,额头挂满了冷汗,浑身上下,更是忍不住的颤抖。
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悄然生出了一丝怨恨:初宇都统也太过分了,就算不给我面子,也要给我叔叔一面子吧,当着这么多人,还有我手下的两个队长如此教训我,以后岂不是再也抬不起头来!
“柳沧海,这大半个月以来,你都在做什么?”臭骂了他一顿,初宇都统气也是消了许多,继续问道。
柳沧海急忙回答:“回禀都统,我觉得此时肯定是和炎城的赵家有关,所以我这大半个月以来,仔细调查了赵家,结果……”
“结果怎样?”
“没,没什么结果,赵家一切都正常,在准备赵氏三杰的葬礼,他们家的武灵级老祖也一直在闭死关,只能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息……”
听着这话,初宇都统额头的一根青筋,轻轻跳了一下。
砰!
他猛然一掌,把旁边桌子拍了个粉碎!
“怀疑和赵家有关?蠢猪都能看出来和赵家有关!”
“大半个月的时间,你就一东西都调查不出来?你这个护军,是干什么吃的!”
初宇都统心里怒火三丈,这个柳沧海,什么都没查出来还敢废话。
再次面对都统的愤怒,柳沧海噤若寒蝉,低着头唯唯诺诺,一句话也不敢多了。
“你们两个,有没有查出什么?”初宇都统又看向了孙大熊和赵敬,问道。
他俩急忙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