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空依然飘着血花,异常的鲜艳,并且夹杂着一股浓厚的血腥之味。
这种味道一般人根本难以接受,太过刺鼻,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能让人绝对的惊恐。
雪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大,原本的白雪皑皑一片,如今却是鲜红一片,仿佛红妆新娘一样。
这样的异象十分难见,可以说几乎没有出现过,这肯定预示着什么。
而苏衍此刻早已进入了洞穴之中,外面的一切他不在意,他并不害怕。
洞穴很大,瑶瑶路途没有尽头,四周墙壁都是各种神秘的图画,仿佛进了一个古老的地方。
这地方肯定不简单,即便是苏衍此刻也是正色对待。
灵气复苏不过五年而已,这些脏东西便是耐不住了,全都钻了出来,想要夺走地球的主导权。
显然五年的时间不可能产生出多么可怕的脏东西,这些脏东西必然是早就存在了。
灵气复苏只不过是一种媒介,只不过是唤醒他们的东西,他们早就存在于这片地方,只是一直沉睡罢了。
世界的历史很久远,现在的人只知道其中的一点点,而且还是被遮挡或者是篡改的。
灵气都复苏了,出现一些脏东西那也并非多么不可思议,毕竟这个世界早已不是普通的世界。
苏衍速度不快,但也不满,沿着洞穴不停的穿梭,他只想到尽头看看,最好能早点遇到脏东西,那样直接击杀就算是完结了。
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昆仑最高山峰很大,这洞穴简直如同一个地下王宫,甚至是一座城市一般。
眼前出现了光亮,有十几条道路让苏衍选择。
苏衍停下了脚步,望着面前的十几条道路,眼神冰冷,手中有一团火焰跳动。
火焰瞬而分裂开来,成了十几团小火焰,直接朝着十几条通道涌去。
十几条通道就想拦住他,未免太小看他了。
苏衍选择了剩下的一条道路,直接走了进去。
……
魔都上空,此刻不知为何,竟是飘落下雪花,红色的,和昆仑之地一模一样。
要知道这个月份的魔都下雪,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这显然是异象。
裂缝上方,几名男子站在边缘,眼中皆是露出嘲讽一般的笑意。
他们的眼神和之前不同,全都化为了邪恶之意,仿佛幽冥使者一样。
“一群蠢货,还异想天开的来毁灭我们的源头!”
其中一名泰斗冷笑连连,并且伸出了很长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脸颊。
“哈哈哈,他们不蠢如何中技?”另外一名泰斗朗声大笑。
“说的也对,这个地方作为这群蠢货的墓地也算是便宜他们了。”
这几名泰斗就是没有下魔都裂缝那几人,而裂缝被封住也是他们的杰作。
为何如此,很简单,他们并非真正的泰斗,原本的泰斗早就被他们杀了!
他们鸠占鹊巢,假扮泰斗,打着泰斗的旗号混入了这次行动之中。
一切都天衣无缝,他们就在上面等着,等着宇文雄霸等人下去。
而如今宇文雄霸等人想要出来,他们封住出口,让他们无路可逃。
这阴谋确实是让宇文雄霸等人没有想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泰斗也被入侵了。
这比原本想象的还要严重,这群脏东西恐怕早就出来了,不仅有着灵智,甚至是还懂的计谋,太过可怕。
在魔都裂缝内的宇文雄霸等人,此刻早已精疲力竭,全都缩在裂缝出口的地方,很是绝望。
“洞口被封住了,我们究竟怎么出去啊!”
一名泰斗满脸的惊恐,浑身无力,还受伤了,并且心中害怕无比。
下面传来邪恶的笑声,这种笑声沁人心脾,能让人内心直接的震颤,谁都害怕。
呼延胜望了一眼洞口,摇头说道:“他们花了大力气,这封印根本无法破掉,主要是我们没力气了。”
听到这话,大家的脸上都是露出绝望之意,难道真的要葬身此地吗。
“这一切都怪我,是我连累的大家。”
宇文雄霸此刻低着头,心情低落。
这次是他带队,原本想做一件大事,结果害得大家陪他送死。
呼延胜摇头道:“这本就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我们身为各地泰斗,难道不该出力吗!”
“没错,大不了一死罢了,至少我们尽力了!”
毕竟是一群泰斗,有胆量有能力,面对死亡虽然恐惧,但并不怂。
裂缝底下那邪恶的笑声越发高亢起来,仿佛一种嘲笑,更带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邪恶。
笑声越来越近了,仿佛恶魔快要到来,一旦出现,他们毕竟被拽入无尽深渊,永远不得超生。
“大家注意了,脏东西恐怕马上就要出现,能杀一个是一个!”
宇文雄霸冷着脸,一双眼睛死死的望着底下,等在着最后的时刻。
其他人点了点头,大家都不再说话,保存体力,最后一搏!
此刻的苏衍并不知晓魔都裂缝之事,但他有些感觉,毕竟宇文雄霸和他有些联系。
但他在昆仑,自然要线解决了昆仑的事情才行。
他望着眼前依然没有尽头的通道,心中有些异样的波动。
“雄霸,你又干什么傻事了?!”
苏衍快速疾步,瞬而身影不见踪迹,他必须加快速度,他的预感越发不好,宇文雄霸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
其他通道,一团团火焰也是不停的跳动,朝着深处而去。
只要有一团火焰遇到脏东西,苏衍必然知道,这么做能节省不少的时间!
可就在这时,苏衍感觉到了另外的异样,一瞬间,他的十几道火焰竟是突然消失了,诡异的消失了。
苏衍脸色变冷,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昆仑之地的脏东西不简单啊。
一路而过,苏衍眼前出现了庞然之景,仿佛一座废墟一般,十分的壮观,仿佛古代浩瀚的宫殿。
这宫殿以前肯定金碧辉煌,只是时间久远,如今已成废墟,各种衰败。
但他无心于此,直接穿过。
可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刚刚停留的地方,竟是出现了一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