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守卫冲了过来,一眼便是见到苏衍,纷纷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就是那个硬闯的人?!”
守卫之中为首之人一脸冰冷的问道,眼中满是杀意。
敢乱闯,他可以不用禀报,直接杀了再说,这是金家和火家两位家主给他的权力。
苏衍抬头望了这群人一眼,模样平淡,仿佛这群人让他怒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苏衍的不回答,乃至那种漠视,彻底的让这群守卫怒了,心中已然有了杀意。
“你不知道这是哪里,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胆敢闯入这里,十条命也没有活的可能!”
“还不快跪下束手就擒,不然取你性命!”
守卫为首之人不断怒喝,声音狂暴,惊动了四周的其他人。
“那人谁啊?”
“好像是要硬闯进去的人,真是胆子太肥了吧!”
“金家和火家的婚礼都敢闯,这让是不想活了。”
“自杀也不应该来这种地方吧,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可能生不如死的!”
……
四周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完全都是看热闹的,这种热闹不看白不看。
毕竟这可是金家和火家的联姻日子,竟然有人敢闯入,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情。
“你们看,那小子根本不理会守卫,我看是个傻子吧。”
“有可能,正常人怎么可能干出这么蠢的事情,找死也不会来这里。”
“哎,那守卫可能还没看出来,还在吼,是我直接乱刀砍死了。”
守卫也被周围的人激怒了,此刻眼中满是杀意的望着苏衍,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
“你弱再踏入一步,必死!”
守卫的声音震动四方,带着道人境界的威压,朝着苏衍席卷而去。
可他的一切威压瞬间消散,根本对苏衍起不到丝毫作用。
苏衍此刻抬头望向了这群守卫,脸上冷漠无比,直接冷声道:“不想死就滚!”
一个滚字犹如龙之威严,震荡四方,将一群人吓得面色剧变。
原本愤怒无比的守卫,此刻一个个的吓破了胆子,全都瑟瑟发抖,这种直冲内心的恐惧让他们没法抵抗,全都跪了下去。
而四周看热闹的人此刻一个个的仿佛凝固了一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堂堂的道人守卫竟然给苏衍跪下来,这简直是刷新了他们的认知观。
待这群人反应过来,苏衍已经走了进去,而那群守卫还在地上跪着,根本无法站起来。
即便是他们已经恢复过来,心中恐惧消散,但却是发现自己的脚与之地面死死的粘连,完全无法分离。
此刻他们才是知道苏衍的可怕,完全是一尊杀神,让他们内心深处直接恐惧的强者。
他们现在庆幸苏衍没有杀了他们,以这种可怕的存在,杀他们绝对易如反掌。
苏衍走进了婚礼之地,望着热闹非凡的婚礼现场,神情冷漠无比。
所有大佬都是鄂弼邀请,其中还有苏衍认识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是注视到了台子上,因为此刻台子上才是最为精彩的。
“一拜天地!”
金诗雅被拉着和火麒麟朝向了长城,要进行最传统的跪拜之礼。
可在金诗雅被人按着即将跪下去的时候,苏衍开口,声音如滚滚红雷。
“找死!”
两个字,简单的两个字,传荡进了在场的所有人耳中,轰然炸裂,无比的惊恐。
许多人纷纷诧异乃至愤怒,继而朝着后方望去,发现了一个年轻男子。
小萝莉和宇文雄霸等人当然是激动万分,苦苦等待的苏衍终于来了,他们甚至兴奋的快要跳了起来。
而江北和江南之地的一些大佬,乃至西南、西北、东北、东岛等等各地的大佬。
只要是认识苏衍的,一个个都是瞳孔骤缩,惊讶无比。
“苏大人怎么来了?!”
“苏大人来此肯定是有愿意!”
“我告诉你们吧,那太上女子是苏大人的女友!”有知情人说道。
“什么!”
“这怎么可能!”
“那岂不是?!”
龙舌兰和暮雨浔在见到苏衍的第一眼很是兴奋,甚至想要过去和苏衍打招呼。
可见到苏衍那冷漠冰冷的目光,他们意识到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如今听到知情人的话语,两人顿时石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台子上的新娘竟然是苏衍的女友。
茅十八此刻也是兴奋无比,他和苏衍可是老相识了,此刻见到苏衍过来当然高兴,但也十足的愤怒,他也猜到了其中缘由。
知情人是激动,可在场的还有许许多多的不知者,他们并未见过苏衍。
燕京土著大佬望着苏衍,对着四周之人问道:“这人谁啊?”
“不知道啊!”
“胆子这么大,敢来这里捣乱,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这小子会死的很难看,竟敢敢得罪金家和火家!”
就连那群四方各地的大佬也是对苏衍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年轻人,装逼过头了吧,这地方可不是你能装逼的。”
“年轻人,你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敢来这里捣乱,找死知道吗?”
“蝼蚁就该卑微的活着,为什么要干飞蛾扑火的事情呢!”
……
许多人都是对苏衍嘲讽无比,他们并不知道苏衍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如此说话。
更有甚者直接站了起来,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个机会,一个在金家和火家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
燕京的一名道人圆满强者直接冲向了苏衍,满脸冰冷,眼中杀意高涨。
“立马跪下道歉,不然我打爆你的狗头!”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是一副笑意,静静等待苏衍的应对。
在他们看来,一个道人圆满的强者完全可以解决掉苏衍,原本以为会翻起浪花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许多人甚至摊了摊手,表示还没有看够,不过他们也知道这可是金家和火家的联姻婚礼,不可能让捣乱的人出现太久。
而苏衍对于这一切言语皆是冷漠,他的双眼只有那台子上的金诗雅,那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