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上官秋羽的身份后,丁奉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跪地不起。
这些日子丁家过的实在太难了,用水深火热来形容也不为过。
先不说禹城令,别看禹城令只是一介小小县令。
但是因为禹城作为大禹皇朝帝都的原因,其禹城令的权利是非常之大的。
光是其官职品级便能够与外郡郡守相当,除却军权外,禹城内外大小事务,禹城令都有权管辖。
由此可见,能够坐上禹城令这个位置的人,其背后的能量有多大。
如今丁家当家人被禹城令关进大牢,想要活着出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今丁家树倒猢狲散,就连禹城内一些门府小吏都不拿正眼看他这个丁家少爷一眼。
现今上官秋羽这样一尊大佛就在面前,这对于已经走投无路的丁奉和丁家来说。
可能是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若是错过丁家怕是离真正的家破人亡不远矣。
见对方跪地哀求不起,上官秋羽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人性如此。
若是换作是他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恐怕会更加不堪。
不管对方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人,男子汉大丈夫,在生死面前屈膝弯腰,上官秋羽不认为这事一件耻辱的事情。
随手倒了一杯酒水,递了过去,语气淡然道: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接过上官秋羽递来的酒水,丁奉连声感谢,没有丝毫犹豫,一口饮尽。
“咳咳”喝的太急,呛出一抹晕红,以至于牵动身上的伤势,痛的他不由咧嘴忍痛。
但丁奉不敢耽搁片刻,开始述说丁家现今面临的情况。
这种情况下丁奉倒是没有敢对上官秋羽有丝毫隐瞒。
就连程家后面站着的东方家,丁奉都一一说了出来。
如今,丁家面临的最大困境,无以就是丁家掌权人,丁奉的父亲被禹城令关押在禹城大牢之中生死不明。
同时,在外就是程家仗着东方家的势力不断打压吞并丁家在外的产业。
面对程家的打压吞并,倒不是说丁家毫无反抗之力,只是他们不敢罢了。
面对程家,若是没有东方家在后面支持。
丁家完全可以将程家吞下去的全部重新吐出来。
只是丁家不敢,丁奉不敢。
丁奉的父亲就是因为不愿坐以待毙,所以被禹城令直接栽赃陷害关进了大牢。
有道是官字两个口,对方想怎么说都可以。
所以,丁家即便不屑程家,但依旧敢怒不敢言。
因为如今丁家的继承人只有他丁奉一个人,若是他也栽进去了,那丁家就真的完了。
“还望少将军救命,若少将军救得老父,丁家愿做牛做马报答少将军。”
见眼前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上官秋羽,丁奉也不敢保证对方是否会答应自己。
只得匍匐在地,不敢再多言片语。
面对跪在地上不断哀求自己的丁奉,上官秋羽并没有对丁家的遭遇生出丝毫怜悯之心。
因为在他看来,丁家之所以有今日之祸,完全是丁家上下自找的。
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丁家放着原本的好日子不过,偏偏不自量力去寻四大商业家族之一的东方家的麻烦。
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根本怪不得别人。
东方家作为商业世家,乃大禹皇朝立国之初的重要功臣之一。
其对大禹皇朝的重要性,一点也不比现今的八大世袭国公家族来的差。
四大商业家族,他们最大的实力不在于钱财的多寡,而在于千年下来,所积累下来的人脉。
四大商业家族凭借着雄厚的财力物力,千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又岂是丁家这种空有钱财的商业家族能够比肩的。
单说东方家供应着大禹几乎八成以上军队的粮草渠道,这便不是大禹任何商业家族能够比拟的。
不论财力物力,甚至包括官方势力,丁家完全是被吊打的存在。
他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给了其父这么大的信心,让丁家不自量力到去挑衅东方家那头巨龙。
听丁奉说完,就连上官秋羽身边的铁四也忍不住一阵皱眉。
见自家少将军闭口不言,铁四不由开口提醒道:
“少将军,此次将军出征,乃是由东方家供应一应粮草。”
铁四此言,便是变相的提醒上官秋羽不要管对方的闲事,以免给上官秋羽的便宜爷爷带来麻烦。
上官家有封地,一应私兵所需粮草自然不需要向外收购,完全能够自给自足。
不过,朝廷一应大军就不一样了,朝廷一应大军粮草,基本上都是由东方家一手安排。
如今上官秋羽的便宜爷爷即将带领大军出征。
而且带领的还是大禹最精锐的四大军团之一,足足两百万战兵,其所需粮草辎重无可计数。
虽说镇国公这是在为国征战,但是,若是自己恶了东方家。
到时候自家便宜爷爷手上大军一应粮草供给免不了要看东方家的脸色。
虽然上官秋羽相信,东方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断自家便宜爷爷的粮草。
但是,上官秋羽可是一心想着,让自家便宜爷爷将带出去的大军,带到南疆以此增加自家实力。
如此,在返回的路上,若是东方家不合作,到时候没有一应粮草供给。
自家便宜爷爷即便再厉害,也没办法带着一群空着肚子的战兵返回南疆。
这样一来,上官秋羽即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