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上官秋羽不得不重新估算这个胜家大公子背后的胜家,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x
按照上官秋羽此时心里所想,这庸城胜家怕是一个能够与怜月阁比肩的级势力。
若真如此,那些胜家影藏在暗处的势力,怕是还不止如此,想到这,上官秋羽不由感叹,这胜家影藏的还真是够深的。
从这也可以很好的解释,这胜家为什么能够屹立荒州千百年不倒是有原因的。
有着级势力的实力,又这般低调行事,事明面上处理,大事暗地里解决。
就算有人来找麻烦,恐怕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先一步被胜家人给暗中解决了。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上官秋羽不相信胜家屹立荒州千百年不倒。
其就算再低调,必然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别人不知上官秋羽还可以理解成胜家影藏太深,处理的太干净来解释,对付过去。
然,要连统治大禹皇朝上千年的皇室亦是不知,打死上官秋羽。
他也不会相信皇室会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藏着,这么一个隐藏甚深的级势力而不知。
哪怕胜家再低调,都有不过去。
毕竟,四大边疆,皇室一直就很重视,其任何能够影响四大边疆稳定的势力,其定然会查的一清二楚。
而能够屹立千百年不倒的武林世家庸城胜家,恐怕没有人能够比皇室更加清楚胜家的底细。
许是以前胜家真的并没有露出什么野心,其本本份份的安居外荒州不出,所以,皇室才一直没有动静。
如今,胜家突然强势无比的重出江湖,以此,让上官秋羽不由联想到。
自家被迁移到南疆,恐怕最主要的不是为了对付流云宗这样的一流势力。
而是为了对付隐藏在南疆的巨蛇胜家,想要自家牵制胜家,这才是皇室最主要的目的吧。
当然,这些都是上官秋羽的猜测,其到底是否如此,上官秋羽不清楚,也不明白。
他只知道,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条巨蛇挡道,而自己想要清除这条巨蛇,恐怕就算嗑坏了一口好牙,亦是于事无补。
上官秋羽在打量胜翱的同时,胜翱亦是在打量他,两人心思各异,但是不容辩解的是,两人均被对方所惊到了。
上官秋羽惊的是胜翱身后的胜家,而胜翱却是被上官秋羽的武功修为给惊到了。
好在两人惊讶归惊讶,并没有表现出来,不然就真的糗大了。
一番客套之后,胜翱也不在拖拖拉拉,开口询问道:
“不知两位来庸城所谓何事?若有需要,胜某定义不容辞。”
虽然知道上官秋羽和姬思怜是冲着自家来的,但这毕竟不能直接将其放到台面上。
“南蛮入侵,占我荒州之地,如今镇国公正带领大军与南蛮三大元帅对持无于历山城。
其间虽然收复刻不少城池,然,荒州还有很多城池尚在南蛮人手中。
这庸城就是其中之一,在下身为孙儿的,自然要为自家爷爷分担分担。”
上官秋羽这借口却是让人找不到一弊角,其合情合理,哪怕胜翱知道上官秋羽睁眼瞎话,亦是只能一笑头以示了解。
毕竟,对方的合情合理,镇国公孙儿的身份又摆在那,人家为自家爷爷分担分担,以示孝心,这有什么问题?
这让一旁的姬思怜听了,不由对其翻了翻白眼,与其相交数次,她对上官秋羽的秉性还是多少了解一的。
这是一个压根不会对外人真话,行事完全不安常理出牌的人,他又怎么会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在下乃至胜家皆身为大禹人,若是上官秋少将军有需要,我胜家愿意助少将军一绵薄之力。”
见胜翱表态,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上官秋羽自是不会伸手打笑脸人。
原本想要一笑置之,随即突然想到一事,却是想恶心一下胜翱,想到这,上官秋羽强忍住心中的笑意。
故作一脸欣喜状,止不住的头言谢道:
“若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在下早有听闻,荒州胜家,从皇朝之初便一直威居荒州,千百年不曾有变。
若是此趟能得胜家相助,自是能够圆满达到爷爷交给在下的任务。
请大公子稍待,在下这便去给爷爷写信,言明胜家之意,如此,这夺取墉郡以断南蛮退路之事,便有劳胜家一众了。”
见胜翱一脸懵逼,张口想要解释,然上官秋羽却是一脸正色的保证道:
“大公子放心,此事若成,战后,在下一定让爷爷为胜家一众请功,绝不让胜家白白出力。”
看着上官秋羽一本正经的模样,一旁的姬思怜不由感到疑惑了,心中不由猜测‘难道他真的是因为这事才来的庸城?’
不过,她始终有些不相信。
经过前世无数大片熏陶的上官秋羽,其一举一动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这让她脑袋里一阵浆糊,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上官秋羽的话。
不姬思怜,一旁的胜翱更是傻眼了,他刚刚只是顺口那么一,暗想上官秋羽应该能听出自己的场面话。
庸城对于胜家来倒是菜一碟,分分钟的事情。
可要拿下整个墉郡,这也不是什么事,如今墉郡所驻南蛮大军并不多,以胜家的势力,却是能够将其拿下。
能拿下归能拿下,可是胜家却是不会那么作,因为那完全是找死的行为,墉郡,位于南蛮大军的大后方。
其撤退的必经之路,自家若是拿下墉郡